陈云汉意识到为什么这个女孩会自己打开门。
她对自己的外貌非常自信。
她穿着一件肥大的黑色长裙，看起来像长袍。
尽管如此，她的胳膊和小腿在走廊的灯光下发出白光，令人欲罢不能。
她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五官清秀，淡妆打得很好。
尤其是她弯弯的眉毛像天上的月牙，让人想要拥入怀中呵护。
"先生，我们可以进屋聊吗？"女孩轻声问道。
陈云汉微微点头，他想看看女孩到底打算干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女孩起，陈云汉觉得她不像是一个站街女。
鹏城的生活水平虽然较高，但这样的女孩不会堕落到站街的地步。
而且，女孩的紧张和拘束显然不是故意为之。
神情可以伪装，但脸红到耳根却是无法做作的。
面对面前这个有些奇怪的少女，陈云汉也很好奇。
楚馨儿在陈云汉面前心里像小鹿乱撞。
敲门之前，她总是先等房间里的人说话，以判断对方的年龄。
前两个房间的住客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大叔，唯独陈云汉的声音年轻。
陈云汉的猜测是对的，但只猜对了一半。
楚馨儿确实自信选择当面谈，但她也想看看陈云汉的样子。
客户有权选择技师，但技师也有权选择客户。
楚馨儿不是单纯的技师，她急需钱给母亲看病，才会做这份工作。
幸好，陈云汉的容貌和举止让楚馨儿满意。
她想找一个符合自己理想的顾客。
“你可以脱衣服了。”楚馨儿鼓起勇气对陈云汉说：“普通按摩是二十一次，还有套餐，价格要高些。”
“高多少？”陈云汉微笑着打量少女。
女孩害羞地把头藏在衣服里。
今天是她第一天出来，也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楚馨儿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不会轻易贬低自己！
在陈云汉的注视下，少女的眼眶突然泛红。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喂，你哭什么？”陈云汉愣住了，只是问了个价格，她为何如此悲伤？
陈云汉的话还没说完，楚馨儿哭得更厉害了。
陈云汉头疼，如果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不开门了。
现在好了，本来可以好好睡一觉，精神焕发地回去赚钱，却碰上这种状况。
“你再哭我就走了。”陈云汉无奈地威胁。
他话刚落，楚馨儿就停了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按摩二十是吧，给你，帮帮我。”
陈云汉叹了口气，他对这姑娘的手法并不抱有太大期待，二十块钱就算是帮人家一次吧。
陈云汉说完后直接躺在床上示意女孩开始了。
楚馨儿有些不知所措地走到陈云汉身边，轻轻搭在他的后背上。
楚馨儿问：“你，你只要我按摩一下？”陈云汉回答：“不然呢，你还想我干什么？”楚馨儿继续按摩着陈云汉的肩膀，陈云汉好奇地问她是在哪学的按摩手法。
楚馨儿解释说她是为了给母亲看病才学的按摩，医生说她妈妈的病很严重，如果不做手术，可能以后连路都走不了。
手术加费用需要一千块钱，楚馨儿的爸爸早就去世了，她和母亲相依为命。
陈云汉叹了口气，社会如此，贫富分化自古有之，为了生活很多人逼迫自己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成为他们不想成为的人。
陈云汉能理解女孩子们出卖自己的身体是因为走投无路。
两人保持沉默，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大约一分钟。
突然，楚馨儿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陈云汉，同时伸手解开裙扣。
陈云汉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等一下，听我解释。”陈云汉的动作吓到楚馨儿，她轻轻点头，等着陈云汉开口。
“我请你进来是为了按摩，不需要其他服务。”
陈云汉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花光了20块钱，现在只剩下30块了。
虽然他想帮助这个失足少女，但现在他却无力回天了。
楚馨儿的眼泪涌了出来！
她曾以为自己即使失身，与一个年轻人在一起，也总比被老男人利用要好吧？
她还以为，陈云汉看到她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可现在...
陈云汉苦笑了一下，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姑娘，我是有心帮你的，但我真的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