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城外的某个无名山脉中,忽然升起一股骇人至极的灵气冲击,天地灵气陡然间密集起来,朝着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山腰处,迅速聚集冲击而去。
声势浩大,远在数千里外,都可以隐约感受到。
在山脉高空之上,千丈之高处,杨澜与怜瑆正脚踩虚空的静立在此,只不过杨澜面上却露出了些许尴尬之色。
“嘻嘻,主人,你之前还说,凭借那门可以遮挡山门、隔绝气息的阵法,足以挡住大半凝结元婴时的天象的,这会儿怎么又毕露无遗了啊..................”怜瑆捂着樱唇,笑嘻嘻的说道。
“咳咳,这个......结婴天象,的确是非比寻常,当年我结婴时,可是没有阵法尝试的,自是没想到,竟被九煞真经的灵力,冲破了阵法的一门,导致结婴天象外泄而出。”杨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说道,“罢了,我就在这里坐镇片刻,看看有没有宵小不知世务,过来找死的。”
杨澜嘴里说着这般话,面上平静的面容上,猛地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自从进阶化神期以来,杨澜几乎没有什么顾忌的东西了。
自己本身就是散修,无门五派,身边的女人,怜瑆九级大妖,白凤儿更不必说,极地冰宫的少宫主,化神后期巅峰老妖的千金,至于廖清芷,杨澜也从赵平口中得到了一点消息。
令人想不到的是。
廖清芷也好似来历不凡,数十年前,在离开之前,廖清芷来到宝古斋内,将一封信交给了赵平,言明假如杨澜归来,将这封信交给杨澜手中。
杨澜查阅了信件的内容,的确是从未开封过,凭借杨澜的神识,完全可以查看出来的,这也是杨暗恋你愿意帮赵平凝结元婴的原因之一。
赵平一百多年来兢兢业业,不但扛起了宝古斋,还保存廖清芷的信件这么多年,就为了等杨澜归来交还,这种精神令杨澜颇为欣赏。
说道廖清芷的信件...............
杨澜莫名的叹了口气,原来廖清芷不是遂紫国的人士,甚至不是属于东华大陆之人,其所谓的爷爷廖老道,也不是廖清芷的亲爷爷,而是一个廖家的老管家。
廖家因为家族争斗,导致了族中诸多人外走,其中廖清芷,乃是廖家嫡系后辈,因缘巧合下,来到了遂紫国内,生活了十余年。
结果在杨澜离开没多少年,就有廖家的使者来人,将廖清芷与廖老欲要带回,还是廖清芷力争要留下书信一封,才让她得以找到了赵平。
赵平言明,除了这一封书信外,还有一些阵旗、阵法心得,这些东西,都被杨澜郑重的收在了储物灵戒之内,因为以廖清芷所炼制的阵法,顶多就能困住金丹期修士一时三刻罢了,但是也相当的逆天了。
杨澜自是用不着的。
令杨澜微微讶异的是,在书信中,廖清芷明确的告知了自己的心意,和对杨澜的爱慕之情,言语中多有不舍,但是又无法反抗家族中的使者,而回去的目的地,竟是整个人界中的修真圣地,一个超级大国,远远超出整个东华大陆十倍的巨大国度——大乾帝国!
“大乾帝国...........”杨澜面色莫名的重复着这个词语,双眼慢慢眯了起来。
怜瑆看到后,小眼一转,似乎是有了什么想法。
就在这时,北方某个方向,传来了一阵不同凡响的惊人气息,让杨乾也是微微侧目。
“元婴后期?哼.........”杨澜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浑身上下,陡然间爆发出化神期的惊人气势,轰然外泄,如同天威。
震天撼地、骇人无比,令所有的修士无不侧目震悚。
那名远道而来的元婴后期修士,遁光在空中,似乎惊得颤了三下,然后一个盘旋后,灵光大放,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了七分,往原本方向,迅速逃离了,速度之快,如闪电、迅雷。
心里直骂那个告知自己消息的后辈,若不是那家伙,自己也不至于来到这里,被一名化神期的惊天修士给吓退,生生的掉了面子不说,要是对方乃是一名魔道修士,只怕连自己的小明都要丢了。
杨澜的这般气势,不仅是惊到了刚刚的这名元婴后期修士,包括其他各门各派、散修隐士,都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生出丝毫的想法。
化神期修士!!!
遂紫国中出现化神期修士的消息,立刻传遍了诸多门派,包括遂紫国三大仙门中,都莫不惊悚,不知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杨澜见此,面上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在修仙界,实力为尊,整个遂紫国都没有一名化神期修士,任谁见了自己也得吓得魂不守舍。
足足一天一夜之后,赵平的结婴天象,才逐渐平息。
................、............分割线...........、................
九原城。
宝古斋............
依旧风风火火、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各种古玩、稀奇古怪的事物,层出不穷,引起了众多百姓的追捧,生意更是越发的做大了...........
在宝古斋的后院禁地之内,杨澜、怜瑆、赵平正坐在一起交谈着什么............
“多谢尊上,若非这次您回来,属下想要进阶元婴期,恐怕仍需要数十年的,而且成功率,我估计也不足五成............”赵平一脸感激的说道,他身上的气息,沉重厚实,散而不满,凝而不聚,正是元婴初期的法力波动。
在得到杨澜的帮助下,赵平竟然一举就突破了元婴期的瓶颈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在整个遂紫国中,也算是有地位的了。
杨澜闻言,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