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出发。
原本小婵三个小丫头马车前头坐着车夫和随陌。
现在冷若霜坐着的马车前头也多了一个。
逸尘师兄。
逸尘本是想和冷若霜一同坐在马车里的,刚要上去的时候某位王爷冷冷的道:“国师觉得与本王同王妃坐在同一马车里合适吗?国师虽然身份尊贵,却也该避讳着,毕竟男女有别。”
逸尘淡淡的瞥了眼《醋精酿造厂》厂长,走到前面,同车夫坐在一起。
尊贵的国师和自己同坐,车夫受宠若惊,又有些惊慌失措,马车启动的时候,连着两鞭子都甩空了。
因为手抖,不听使唤。
“真是没用。”
马车里,某位醋精厂厂长嫌弃的吐槽了一句。
冷若霜知道墨北寒一夜没怎么睡,便将毛毯整理好,又把软枕放好:“睡一会,有事我叫你。”
“霜儿陪本王一同躺下。”
某位王爷躺下之后,对着冷若霜张开双手。
冷若霜——
杀伐果断的王爷经常撒娇,真是要了老命!
关键是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横着靠在了墨北寒的小腹上,全身都是肌肉,看着确实养眼,但是枕着不舒服。
也就肚子这一块还算软和一些。
“你睡吧,我玩游戏。”
“也好。”
某位王爷将手搭在冷若霜的身上,唇角微微上扬,听话的休息了。
——
“太子殿下,皇上今日早朝之上又无缘无故的龙颜大怒,砸坏了不少的物件不说,就连齐将军也被皇上砸伤了额头。
这——究竟是何原因。”
礼部尚书于大人痛心疾首的说完,最后一甩袖子,背着手在花厅里走来走去。
薛御史也跟着开口:“就是。
太子殿下,微臣这几日看着皇上就不怎么对劲,明明微臣和同僚就是正常的禀告,可是皇上——”说发脾气就发脾气!
当然,后面的话薛御史不敢说出来。
许太傅不像礼部尚书和薛御史这么激动,坐在太师椅上缓缓地抚着胡须,像是在思考什么。
墨景淮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清茶,才转向许太傅:“不知太傅是如何看待父皇无缘无故龙颜大怒这事?”
许太傅抚摸胡须的动作一顿,也向墨景淮看了过来。
“皇上自幼便跟着本太傅学习,虽说偶尔脾气暴躁,却也不会无缘无故震怒。
如今皇上突然性情大变,想必是患了什么病症,或者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说到这里,许太傅停顿了一下,接着试探的语气道:“要不太子还是请两个有名的大师如果看看吧。”
许太傅也觉得自己的猜测荒谬,皇上乃是真龙天子,不干净的东西躲都来不及,根本就不敢招惹。
可是宫中的御医挨个的给皇上诊治了个遍,都说皇上龙体无恙,并未诊出患什么急症。
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地方。
一个人好好的,也没人招惹,无缘无故就发脾气,砸东西,还拿着玉盏砸向下面的朝臣。
今天早朝就更是过分。
唐御史说刚收到禹城县令递上的折子,禹村整个境内遭遇龙翻身,房屋被毁,百姓死伤不少人,恳请朝廷派些粮食过去,也好帮着百姓度过这一难关。
当时护国大将军主动站出来请缨,说是要亲自护送粮食前去禹城,顺背带着属下的兵帮着百姓修建房屋。
也不知那句话惹怒了皇上,当场抓起玉玺,就向着齐将军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