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如今只是个闲散王爷,还被罚了半年的俸禄、霜儿会不会嫌弃本王没用?”
某位王爷依旧蹭着冷若霜,撒娇卖惨毫无底线。
冷若霜对于权势没什么渴望,何况更是清楚某位王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甘心只做个闲散王爷。
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让那些人放下戒备心罢了。
继续撸着某位王爷的‘毛’,道:“不会嫌弃,王爷虽然被罚了半年俸禄,不是还有砖窑和别的进钱的门路吗。”
低沉的笑声响起,某位王爷被冷若霜‘安慰’的话逗笑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财迷,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砖窑也有她的一份。
“霜儿没有查看王府的账目?”
整个王府都交由她掌管,所以砖窑赚的银子大部分都送了过来,他只留下一小部分作为‘军需’费用。
“看来霜儿这个王妃当的不尽职呢。”
感觉到安抚自己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墨北寒笑着揶揄。
起身,有力的大手只微微的用力,就把冷若霜提了起来,自己跻身在躺椅上,将冷若霜抱在怀中。
“本王不在的这些时日,霜儿每天都是在这院子里打发时间?”
某位王爷靠在躺椅上,为冷若霜做了人肉软垫,一手搂在冷若霜的腰间,不让冷若霜滑下去,另一只手落在冷若霜的头上,轻轻的抚着。
阳光和煦,画面温馨。
只不过这个话题有些敏感。
冷若霜嗤笑一声,道:“王爷不在的这两个月,本小姐的日子过得可是丰富多彩,每天都与人在竹苑里把酒言欢,寻欢作乐。”
法丽德在信里不就是这样告状的么。
“哦?还有这等事?霜儿不妨同本王说说,可是同谁把酒言欢、寻欢作乐?”
某位王爷微微挑眉,好笑的问道。
冷若霜——
见着墨北寒也不像是试探。
清冷的的眸子里带着咄咄之势。
“王爷没眼看那封书信吗?”
“什么书信?”
墨北寒被问住了。
“本王带兵抵达西北之后,就去办事了。”
未向任何人透露行踪,而且身边就只带了随风一个。
所以根本不可能收到书信。
呵!
冷若霜冷笑。
“王爷没有收到法丽德写给你的书信?”
从冷若霜的反应上就能想的出来,那封书信的内容定是和她有关。
某位王爷狭长的眸子里滑过一抹暗芒,法丽德自己擅自住进骁王府的事,随陌和红绣两个已经向他通报了。
将心底那一抹不悦压抑,墨北寒好脾气道:“本王何时骗过霜儿?这两月来,本王的行踪无人知道,又怎么会收到书信。”
看着墨北寒的反应也不像是装的。
而且,就算是看到了那封信她也不怕。
要是害怕墨北寒看到的话,就不让随陌派人把书信给墨北寒送去了。
“所以,这两月来,是鬼医陪着霜儿在竹苑里把酒言欢、寻欢作乐?”
聪明如某位王爷,一下子就想到了。
临去西北之前,担心有人对冷若霜不利,便托夜倾城来骁王府。
而且依照夜倾城的性子,想必除了他、整个骁王府上下也找不到第二个敢和他的王妃把酒言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