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半年前的那个时候,还是冬季。
有一个全新的故事在等着大家。
在冬云皇城内,顾刻舟在寝宫里批着奏折,刘公公在一旁服侍着,为他烧茶研墨。
顾刻舟入了神,忙心政务,干燥太久的喉咙,不停咳嗽着。
“陛下,您该用茶了。”刘公公提醒着。
顾刻舟无关紧要得说着,:“先放着吧,孤一会儿就喝。”皇帝继续批着奏折,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停下笔来。
男人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
一旁刘公公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他开口道,:“陛下,您最近忙于朝政,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你说给孤来听听,有些忘了。”顾刻舟左思右想,还是想不起来。
“陛下!再过几日就是您的生辰了。”刘公公着急的说道,他很为皇帝考虑,头发最近都秃了不少。
皇帝听着点点头,:“这个啊,随便弄弄就行。”
“怎么能随便呢?陛下您可是天子.”刘公公严肃的说,有些着急。
“那么,刘公公,宴会的事就交给你亲自操办吧!”顾刻舟,把指示牌给了他。
“陛下,老奴不堪重任啊!”刘公公推脱着,他最近不想帮忙工作,只想安心养老。
“没事,交给你来操办,我比较放心。”顾刻舟敷衍着,刘公公才终于离开了这。
顾刻舟躺在龙榻上,思索着一天内的各种朝政,累了就闭上了眼,:“国家的首领确实是件累事。”男人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一大早,刘公公坐马车来到了天云中央剧院,这个剧院不同于别的,是皇帝赞助建造的,里面还有名芳舞园。
里头的戏子,舞者,只在重要节日出现,其余时间只给皇帝观赏。
剧院整体为三角状,华丽无比。
建立在阳泊湖中心,四周傍水,幽静无比,里头的人都是各个都有惊人才艺。
“刘公公,您来了?”门口的主理人把他迎接了进去,带到贵客厅里。
主理人是个年轻男人,面庞英俊,穿的很华丽,看来天云剧院十分的赚钱。
中年男人问他,:“刘公公你这次来光临这里,定是有什么事吧!”
刘公公看着主理人,表情有些难以捉摸,终于放下了皱着的眉头,:“你很聪明,我直接说了吧,半月后就是陛下的生辰宴,到时候好多国家的使臣都回来祝贺。我要你们天云剧院,筹备一场完美的演出,在宴会上大展身手,博得圣上的喜爱。”
“这个啊!这不简单吗?”主理人的情绪高昂了起来,他十分自信。
“可以,这次为了让陛下的宴会更加精彩让其他国家刮目相看,我们的宴会一定要盛大无比。你们好好准备,不可出现任何闪失,否则就完了。”刘公公警告着,语气有些生硬。
“您就放心吧!刘公公,我们一定会让皇帝的宴会十分精彩。”主理人自信的保证。
“既然彦主管这么说了,老身还有多东西要筹备,就先告辞了。”刘公公说着。
接到这个任务的天云剧院开始忙了起来,十分重视。
只要皇帝喜欢,赏赐必定很多,他们开始收集各种节目创意,租了好几个,有歌剧,歌唱,乐曲演奏和舞蹈等各种节目。
在层层选拔下,最终推选出来的是天云剧院名芳舞园的姑娘们,她们各方面表现成功。
敲定舞蹈后,舞社的二十四人开始每日每夜的练习,在几日后就要选出十二位舞者为皇宫宴会准备。
评选那天,姑娘们坐在舞台后面,一个一个的上去展示,底下的评选人十分的严肃。
姑娘们紧张极了,对这次竞选十分在意。
“怎么办?好紧张,昨天练习过度,脚肿起来来了……”李洁茜坐在台阶上,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脚,整个人都是汗,打湿了了舞服,她的脸上全是不自信。
鸢姑娘见了,走了过来,给她递着绣帕,安慰着,:“小茜,你先拿去擦擦汗吧!别紧张,你平时跳的都这么好,这次稳定发挥一定行。”女人把绣帕塞到了她的手里。
李洁茜却没有理她,她的朋友在一旁微笑的感谢着,:“不用了鸢静静。”鸢姑娘就走了回去。
李洁茜的小姐妹一直在旁边陪着她,见鸢姑娘一回去,就换了副嘴脸,全是嫉妒,:“真可笑,她来怎么可能懂小柯你的感受,她和主理人关系这么好,随便跳跳就能过,还每次站在中心位,真是的。”女人的表情充满鄙夷。
鸢静静傻傻不知道,以为只是心情不好,单纯不想理她,自顾自的在后台继续练着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轮到了自己,以一舞惊鸿,获得了评委的喜爱,在最终评选中,成为十二个表演中的领舞者。
选拔结束后,大家回到了宿舍休息,鸢姑娘还在独自练习着,选上了也一刻不肯松懈。
宿舍里面,大家讨论的十分激烈,有为自己可惜的,选上了没当中心位的,都十分不解生气。
“我们跳的哪里不好。”一个姑娘很气愤,握拳砸着床。
其他人也加入了讨论组,:“就是,为什么偏偏是那个鸢姑娘,她跳的还没有小茜好呢?你说是吧,小茜。”
“就是,凭什么,我为了选上领舞每天练习,可每次都是她。我不服气。”
“话说,那个贱货人呢?一个女人看着四周。
“不知道诶。”
“我知道,她在练舞。”
“啧啧,都选上领舞了,还在那装努力,真不要脸。”
“就是,她在装什么呢?”
宿舍里,女孩们的评判声跟菜市场一样。
这也算是名芳舞园,一般姑娘们最爱做的一件闲暇趣事。
鸢姑娘练完了舞,她的身上已经被汗打湿了,她回到了宿舍,大老远就听见很吵的声响。她推门而入,宿舍里瞬间安静,齐刷刷的看向她。
鸢姑娘打着招呼,拿走了屋里的盆与沐浴换洗的衣服,大家看她走了出去,不停笑了起来,:“有她好受的。”
鸢姑娘没有察觉到不对,洗完澡后,换着衣服,谁知打开的衣物里,自己的肚兜上有鸟屎。
只好把脏衣服穿了回去,她拿起肚兜在洗涤房洗了起来,大家在后头耻笑着她。
鸢姑娘边洗边想,:“又是哪个顽皮的小鸟,看来要挂好点的地方了。”她想把衣服挂在里面,位置已经满了。
累了一天,姑娘们进入了香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