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楼山楼,还真是一座健在山上的楼。
当然了,山并不高,稍微爬爬坡就能上去。
山楼高三层,房顶也跟个塔尖似的,仿佛在这里盖房子,只要房顶上没有塔尖就犯法一样,然而讽刺的事,这里根本就没有法律!
“明哥,这里就是山楼赌场了。”
胡三跟我低声说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随后道:“那就进去呗。”
山楼赌场,琅勃势力最大,同时生意也最好的赌场,远比蓝海赌场要好的多。
另外,还有一点山楼赌场跟蓝海场子不同,蓝海同时还经营着酒店以及餐厅,但山楼赌场就是一家单纯的赌场,没有酒店,没有餐厅。在这里,酒水管够,女人也管够,当然,前提是你有得钱。
赌场大门口,两个黑衣汉子跟站岗似的守在那,看到我们过来,一个要求搜身,一个则示意我们掏钱。
在这里,不管是山楼赌场,还是蓝海或吉星,都不限制赌客带枪,但只能带手枪,不能带长枪。
金三角这里,任何人份证明都没有枪好使,想让这里的人不带枪,除非他们都是死人。要是赌场明文规定不能带枪,估计任何一家场子都得黄。可带长枪的话,一但发生冲突,场子估计都得被打烂喽,损失也比较大,所以,赌场规定,可以带枪,但只能带手枪。
另外,进赌场不能带炸药,不能带震撼弹等。
在别的地方,这些规矩可能挺搞笑的,但在这里,你要是不做好了这些规定,鬼知道人们会把什么东西带进去。
真带了炸药进去,输了钱,受了气,脑袋一热,直接把炸药拿出来要来个粉身碎骨,咋整?!
我们的身上当然是都带了手枪,我两把,胡三两把,大熊两把,红樱一把,弹夹若干。钱嘛,两万美刀。
顺利进入了场子后,我们两两三看,大熊跟我,红樱跟着胡三。相比我跟胡三,大熊和红樱都比较冲动,热血重头,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所以每个人的身边都得有个随时能拉保险的人。
在金三角这边赌博,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玩筹码,直接赌现金。
而山楼场子还有一点有别于蓝海以及吉星,那就是这里什么都可以赌。
女人,男人,毒药,枪支弹药,乃至是眼睛啊,手啊,脑袋啊,统统可以赌,只要对赌双方没意见,只要赌场没意见,一切都可以用来赌!
更加血腥,更加残忍,也更刺激!
山楼场子为什么是三家场子里最赚钱的?这就是原因之一。
另外……
我和胡三来到了赌场里端的一个门户前,这道门户不是通往楼上的,而是通往楼下的。
山楼赌场还有个地下室,这下面还有更刺激的东西!
“门票。”
拦在门口的同样是两个荷枪实弹的汉子,见我和胡三要进去,直接抬手拦住了我们,随后找我们要门票。
门票我当然没有,但是我有钱。
他们所说的门票,也不是真正的门票,其实就是钱,一个人一千刀。
交了钱之后,我和胡三得以进入地下室。
这刚一进来,还在楼梯间,我俩已经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更是听到了一声声的咆哮以及尖叫!
往下走了二三十个台阶后,眼前出现了两道黑布门帘,撩开门帘,顿时,刺眼的强光照射而来!
同时,咆哮声更大,血腥味也更浓。
我和胡三适应了一下,方才进入其中。
这是个长五十多米宽也五十多米的地下空间,有个两千来平的面积。
在这个正方形的空间内,最中心是个大铁笼子,铁笼子里有个六米左右的八角形空间,在那狭小的空间内,一个之穿着短裤的男人正在殴打一个穿着三点式一副的长头发女人。
随着女人脸上挨了一拳又一拳,笼子的四面八方传出叫好声,也传出了各种谩骂声。
却是在铁笼子的周围,是一圈圈叠起来的座位,就如电影院里的座位似的,粗略数一下,估计有四五百个座位,没人一千刀,光是进来的门票,就赚好几万刀了。
而在每个区域,都有一个台子,台子里坐着算账的人,显然,但凡进来的人,都参与了赌博,赌的自然是笼中角斗的那俩人谁胜谁负。
“楼中楼,八角笼!”
山楼场子真正赚钱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铁笼子里正在搏杀的那俩人。
也不知道是力竭了还是怎么了,那男的原本是骑在女人身上在打,可突然,他动作一僵,而那女人也是个狠角色,竟然猛地一挺夸,直接将那男人从她的身上给顶了下去。
紧接着,女人迅速爬起,根本不给男人站起来的机会,一脚甩出去,正中男人的下巴,男人中了这一击后显然有点晕,更站不起来了。
趁此机会,女人一手抓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一个劲的往男人的脸上打。
“呀——”
一边打,女人一边怒叫。
“啪啪啪啪——”
很快,她的拳头便被打的血肉模糊,而那男人的脸更是已经变了个样,鼻子被打瘪了,眼睛被打肿了,牙齿被打掉了四五颗,嘴巴都被打歪了。
“呀啊——”
女人又是一声怒吼,随后抓着男人的头,猛地跳起,用男人的头去砸地。
“嘭——”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场子都为止一静,只剩下了女人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
不知多久过去,女人缓缓起身,先是看了看那男人,随后目光如电的扫向四周。
表情不屈,眼神凌厉,似乎她不是站在八角笼里供人取乐的玩物,而是受困八角笼的野兽,只要八角笼打开一个口子,她立刻就能扑出去,咬死在场的所有人!
“好啊——”
“啊——”
“发啦发啦!!!”
“操,真他妈废物,连个女人都弄不死!”
“妈的,害老子输了这么多钱,死得好!”
顿时间,惊呼的,咒骂的,狂喜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将整个场子都淹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