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去!”
对那奔袭而来的汉子,我一点没客气,一脚便踹了上去!
这一脚正中大汉的胸口,把他给踹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我也因为这一踹而后退了几步。
“这边没有!”
就在这时,那俩搜寻房间的人突然大喊。
而听到这道动静后,所有还能活动的人都朝我看来,一副要强行从我这边闯过去的架势。
“妈的,给我打!”
地上,之前那个被我锤了命根子的人怒叫一声,自己也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那几人,我凑凑肩膀,抬手勾了勾:“那就来吧。”
几人相互看看,均是一脸的不忿,纷纷怒吼着朝我扑来。
说实话,这几人的身手都还不错,但那也要分跟谁比,跟普通人比,他们都是能一个打两三个的人,但跟我比,显然是没什么可比性。
越是打,我心里越是觉得不对劲。
这伙人可是奔着张椿的命来的……
难道这些人身后的大佬,会以为派这么些酒囊饭袋过来,就能要了张椿的命?!
这显然不太正常。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之前面对黑刀的伏击,我和李朵可是只有招架之力,要不是因为就近跳海,我俩都得交代了……
不是林溪颖!
只通过这点,我心里便有了很多的判断。
两分钟过后,我呼吸急促的靠墙而站,周围倒下一片的人。
那个被我锤了命根子的人就倒在我的脚边。
我微微皱眉,太累了,这段时间没运动,这一打架,体力还有点跟不上了。
蹲下身子,拍了拍脚边那人的脸,我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冷眼瞪着我:“你祖宗!”
我莞尔一笑,看了看他被我打断的腿,一脚踩了上去。
“啊——”
那人大叫,额头上淌下豆大的汗水。
“明哥。”
这时,楼道那边,涛子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
我扭头看了看,皱眉道:“有没有硬茬?”
涛子摇头:“都是软脚虾。”
我扬了扬眉。
拿出手机,我给李朵打去电话。
虽说这次是我和李朵主动布下的陷阱,但如果跳进来的只是这么一些酒囊饭袋,那也太不值当了。
电话打过去,久久无人接听过。
已经睡了?
放下电话,我正要编辑一段信息发过去,监控室那边有人出来喊道:“明哥,涛哥,四楼七楼的人正在往外面冲。天哥想问问是拦着还是放他们走。”
我想了想,挥手道:“让他们走。”
那人点头,然后返回了监控室。
不一会,范小天带着一些兄弟回到了顶楼。
“明哥,下面的人都放走了。”
我点点头,然后交代道:“外面楼道里的人,都控制起来。”
范小天点头,回头示意手下,那些人立马照做。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来一看,却是胡三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
电话中响起胡三急切的声音:“明哥,茶楼这边出事了,也有一伙子不要命的冲进来了。”
能被胡三评价‘不要命’这三个字,显然来着非同一般。
只是脑筋一转,我便心中有谱了,就说这批来酒店的人也太废物了,敢情是跟我在这玩声东击西呢?!
嗤笑一声,我道:“顶住,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到时候里应外合,给他们来个卷包烩!”
胡三那边急切的应了一声:“知道了,明哥。”
我挂了电话,大步往外走去,并道:“召集兄弟们,去茶楼。”
等我下楼时,酒店门口已经停好了十来辆车子。
上了车后,十多辆车,浩浩荡荡直奔茶楼。
还在车上时,我手机响起。
接听电话,我道:“还以为你睡觉……”
话说一半,我便把电话拿远了一些,那边的声音太吵杂了,仿佛正在打架似的。
“你说什么?!”
就在我把手机重新放到耳边时,恰好响起李朵的声音。
我幽幽道:“你那边也出事了?”
李朵呼吸有些急促,说话有些焦急,但她说出来的内容,却着实把我惊着了:“咬上钩的,是粤州把头!”
粤州把头?!
张椿势力十三号把头,作为大本营的粤州把头,那相当于是排在十三号把头里第一号的人!
最关键的是,这个在眼皮子底下手握大权的人,张椿怎么能放一个有反意的人呢,他是老糊涂了吗?!
“竟然是他……”
我喃喃出声,压下心头的不解以及惊讶后,我又道:“你那边情况如何,能对付吗?”
李朵道:“没事,我有‘钻石’!”
这话乍一听好像不太对劲,生死关头,跟钻石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一块钻石,就能不杀你了?
但我却懂,李朵口中的钻石,并非那种钻石,她说的是她的心腹手下们。
张椿四个徒弟,每个人的心腹手下都成一个组织。黑桃林溪颖的‘黑刀’。红桃孙航的‘智团’。梅花韩嘉诚的‘花匠’。方片李朵的‘钻石’。
我道:“打不过就跑,别出了事。”
李朵沉默数秒,随后问我:“你那边如何?”
我道:“原本以为来的是一帮没脑子的酒囊饭袋,但现在嘛……”
这会车子已经开到了茶楼附近,我已经能听到茶楼里传出的喊啥声了,更值得注意的是,茶楼的一楼,二楼,都有耀眼的火光。
稍稍眯眼,我冲手机道:“可以确定,来的是一帮聪明的拼命三郎。”
话音落下,我直接挂了电话。
“咔——”
也就在挂了电话的同时,车子停在了茶楼外面,我打开车门下车,手中拎着甩棍,一马当先的直接往茶楼里面冲去。
此时,茶楼的一楼库房,办公室,都着了火,火势虽然不大,但要是不管,能把整个一楼都燎了。
我微微皱眉,冲后面跟上来的涛子范小天道:“留下点人灭火。”
话音落下,我已经顺着楼梯冲向二楼。
刚上来,便看到有两人坐在楼梯口说话。
“估计,张椿并不在这边。”
“那就奇怪了,酒店那边的人传消息过来,张椿似乎也不在酒店啊。”
正说着,俩人同时看到了冲上来的我。
其中一人皱眉看着我,语气不善的道:“你谁?!”
三步并成两步,我已经窜上了楼梯,那俩人还没站起来,我已经当头一棍敲打下去,嘴中则狞笑道:“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