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内里很清楚,木婉清不可能对他动手,所以他决定撒一个谎,尽管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撒无数的谎言,但只有这个谎言他认为是最扯的。
“婉妹,那你就动手吧,当初是我错了,这么些日子我的心里一直在想你,我爱你,要是在这爱上加一个期限,那将是一千年不变。”
“哐……”
掉落的不仅仅是木顽强的长剑,还有游坦之几斤重的鸡皮疙瘩。
“段郎!”
“婉妹!”
两人相拥,吻得热烈。
“咯吱——”
门被缓缓推开,是一脸“错愕”的游坦之,还有王语嫣和阿碧,都是一脸吃惊的看着热吻的两人。
开门声,这时也将两人分开,段誉看见王语嫣震惊又冷漠的眼神,忽然心中一痛,急忙舍去木婉清道:“王姑娘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
“段公子,打扰了。”
王语嫣和阿碧姣好的面容上,有着尴尬和冷漠,打扰一声后,就这么快速离开了。
“这段公子没想到是这种多情之人。”
阿碧说话就很有情商,游坦之忍不住点个赞。
“段公子,很棒!”
游坦之冲着欲哭无泪的段誉,竖了个大拇指,表示佩服,憋着笑离开了。
“这……婉妹,我刚才……”
“啪!”
“婉妹,你去哪儿?”
段誉不仅欲火没熄灭,还挨了一巴掌,看着木婉清伤心欲绝离开的方向,他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
游坦之一直在房门处看着呢,王语嫣能正好掐准点去,当然也是他的功劳,乱扔石子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
“嘚驾儿”
“哒哒哒——”
游坦之已经带着虚竹前往擂鼓山,机缘自然是要越快拿到越好,女人只会影响他的速度。
“游施主,前面就是山门了,马儿过不去了。”虚竹马术不是很熟练,光是跟在后面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嗯,走吧,我带你上去。”
游坦之将黑马就放在山脚下,一手抓住虚竹的肩头,在其还没缓过神的功夫,人已经踏风而行,顿时吓了一激灵。
“游施主的轻功,好生厉害啊!”
虚竹适应的很快,心中不由羡慕夸赞道。
“想学吗,我教你啊。”
“这……小僧学的少林武功,都还一知半解,还是不学了。”虚竹不好意思道。
“什么一知半解,只怕是没人教罢了,学到今日都是在学基础功法,能有什么成就。”游坦之直接如实说道,天龙二挂之一,悟性会差,只是没人开导而已。
而且这虚竹的品性可以,正适合学武,越是高深的武学对于心性的要求越高,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点头答应了。
“嗯……”虚竹没有反驳,他又不是武僧,平时活还多,练武的时间少的可怜。
“这样我教你一套九阳神功的内功心法,能记住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那……就多谢游施主了。”
“听好了: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已口真气足,气沉于渊,力凝山根。运气之时,须得气还自我运……”
“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了。”
看着虚竹不像说话,游坦之点点头,果真如原著所说,记忆力极好,期间游坦之又解释了一番其疑惑。
因为九阳佛儒道互参,天下内功至理不出九阳,天下武学不逾九阳之藩篱,自然也就是不需要化去之前的内力,虚竹掌握的很快。
至于为什么要教虚竹这般内功,完全是随性为之,这或许就是机缘,一般人就算给他练也不一定能入得了门。
等到两人上的山来,还是有些晚了,已经有不少人都已经在观望,这一十六年都未被破解的珍珑棋局,今日因为苏星河的请帖再掀波澜。
“游施主,我已经看见我玄难师伯了,小僧先过去了。”
“嗯”
游坦之毫不在意的点点头。
他这环视一圈还看见不少熟人呢,都是动过手的交情。
第一个就是吐蕃国师鸠摩智,还有四大恶人为首的段延庆,岳老三,和瘸腿的孙二娘,看来上次虽然被救了,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还有少林的玄难一行,游坦之还见到一人,慕容复也在,他没有等山下的包不同一行,先行上来了。
游坦之看向石崖上,巨大棋盘沟壑纵横,单单是那一个黑白棋子就有人拳头大小,在一旁的石壁上还写着逍遥两个大字,游坦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石门所在。
下面还守着一人,身穿白衣,形如枯槁老人,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但要是小看他那就是傻子。
因为他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耳虽聋而心聪,口虽哑而理辩,但其实不过是掩人耳目,主要是怕丁春秋报复,为避他再袭击,忍辱负重而已。
“不好是,丁春秋丁老怪到了!”
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听者无不色变。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人未到,那锣鼓喧天的吆喝声声势浩大,已经传遍整个擂鼓山。
最先出场的是几个耷拉着脑袋,古怪模样的人,被星宿派的人押着走上来的,其中一人游坦之还认识。
正是函谷八友之一,外号阎王敌的薛慕华,这么一联想,自然已经能够猜出来这几人的身份。
“师兄,别来无恙啊,师弟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抓住你这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啊。”
丁春秋鹤发童颜,长须过肩,光看面相还真是有一股飘然之意,但说出来的话,让人忍不住联想,原来两人都是师出无崖子的同门师兄弟。
“师兄怎么不说话啊,哦我忘记你已经聋了,哈哈!”
“丁春秋,你不许侮辱我们师傅!”
薛慕华和一众函谷八友再也忍不了,就算是被这家伙杀了也在所不惜,立刻站起身子站在苏星河身前。
“你们什么身份和我说话,还敢直呼我大名,啊!啊!”
丁春秋大声咆哮,不过话说着真没错,他们按照辈分确实要称呼丁春秋为师叔。
“算了,今日我倒要看看师傅当初留下的棋局是如何精妙?”丁春秋走到盛放白子的石钵前,开始观摩残局。
想要下棋,必须先入局,要是连局都入不了,那还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