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到了午饭时间。
木木邀请两人一起吃饭。
南初扶着木木,两个人走在前面,小声说着关于怀孕的一些事情。
两个男人寸步不离的,像是保镖一样的守在自己的女人后面。
“我听说你又从东边拿了一块地?但是我看最近地皮的前景都不是很好。”
季节认真的分析说道,“大概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上面下来的某些政策,让许多开发商不敢蠢蠢欲动了,以至于堆积了很久,前段时间我听人说,国外投资商也很少把目光投向地皮了。”
苏砚深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微微一笑。
淡淡的说道,“没打算用于商业。”
季节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是想要做什么?”
苏砚深说道,“给孩子做一所城堡。”
季节:“……行吧,到时候我孩子也能沾沾光。”
苏砚深微微一笑。
看向季节的目光带了几分的揶揄,“别跟我在这里装,你又不是买不起。”
季节淡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
季节又主动问道,“既然你们两个已经先人一步,那你们是不是要打算抢在大哥之前结婚?”
苏砚深摇了摇头。
温暖的目光落在了前面的小女人身上。
温柔一笑。
开口解释说,“不了,如果现在开始准备,紧赶慢赶的也要三个月以上,到时候木木就显怀了,木木不想那样穿婚纱,所以前几天去老宅,打算了一下,我们两个先领证,等生下孩子之后再举办婚礼。”
季节琢磨了一下,“这倒是个好主意,毕竟人生中只有一次,每个女孩都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展现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
说着。
已经到了餐厅。
两对儿分别落座。
木木故意看着季节说道,“之前的时候季节一直不找女朋友,原本还以为他无欲无求,没想到,最后来了一招大的,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季节,你可以好好对人家南初,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看好了。”
季节微笑点头,“说的对,一定好好看着。”
南初偷偷的瞪了季节一眼。
木木拉着南初的手说,“你要是真想在地图找工作,你干脆去我那里干吧,正好我最近孕吐的厉害,有好多事情都砸在手上了,你去了以后也好给我帮忙。”
南初受宠若惊,“但是我没有大学毕业证,我虽然上过两年大学,但是……最后因为很多原因不得不休学了。”
木木哎呀一声,“这算什么呀,没有就没有呗,都是一些简单且琐碎的小事,只要有耐心就好了,我那小助理倒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能力也不错,就是人际交往上差了点,说话特别耿直,经常得罪一些赞助商。”
南初笑着说,“那应酬这点上,我应该还是可以的。”
木木连连点头,“这不就得了,术业有专攻,你随时随地有时间去我那里找我,我相信在我们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娱乐公司一定会更进一步发展,距离我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季节随口说道,“养好了伤再说。”
南初立刻反驳,“我早就养好了,我现在都能去健身瑜伽了。”
季节静静的看着南初。
后者没什么底气的,鼓了鼓腮帮,“我会小心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身体很棒。”
木木笑着用胳膊碰了碰南初,“季节心疼你呢,我以前可没见过他这么紧张别人,果然坠入爱河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两个小时后。
四个人在餐厅门口分手。
季节牵着南初的手,沿着路边慢慢的走。
“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南城他们,吓我一跳。”
“我怎么可能答应他们?我知道他们以前肯定也欺负过你,只是沈曼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洗清了自己一双儿女,我也没有赶尽杀绝。
但是希望他们有自知之明,从此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如果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再次搜罗他们的罪名。”
“其实他们两个人学历很高,毕业的学校也很好,还有海外留学的过去,如果他们真的想好好生活,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南盛的事情帝都这边很少听说,更别提他的一双儿女,但是已经过惯了那种奢靡的生活,让她们再次按部就班的进行上班族的生活,他们肯定会接受不了。”
“管他们呢。”
季节轻轻的捏了捏南初的手,“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以后的身份,除了你自己,就只是我的女朋友。”
南初嘿嘿一笑,抱住了季节的胳膊,整个身子贴着季节。
十分依赖的姿势。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在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了,我不会有爱情的,我也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就像是崔睿说的那样,但是我竟然喜欢上你了,这也太神奇了,而且喜欢到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伤害到你,季节,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爱你,用我自己爱人的最大能力来爱你,我想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等我们老了的时候,也像叔叔阿姨那样恩爱。”
季节把人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初初,我很荣幸也很庆幸,这也是我放过南浅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选择主动靠近我,我们这一生可能就是两条平行线,终其一生也不会相遇。”
南初笑着点头,“这样说起来南浅还是我们的媒婆了?”
季节一本正经的说道,“放过她,算是给最昂贵的媒婆费了。”
牵着南初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我们一定会比我父母还要恩爱的,毕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南初噗哧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这样用的吗?”
季节:“可以。”
南初:“季节,你要爱我一辈子。”
季节:“一辈子不够,我要我们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南初:“那我岂不是体验不到其他男人的好了?”
季节:“……你试试?”
南初:“不了不了,有你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