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都是日理万机的。
所以傅安想要他们当伴郎,也就提前几个月告诉他们了。
当天晚上。
组了个局。
只邀请了男同胞们。
傅扬屁颠屁颠的进来,手里拎了两瓶好酒,“前几天我出门的时候遇上瑞士酒庄的老板和老板娘,我和他们两人相谈甚欢,临别的时候她们送给我了两瓶好酒,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傅安把两瓶酒接过来,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赞同的点点头。
的确是好酒。
很快。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
傅安轻轻的拍了拍苏砚深的肩膀,“怎么愁眉苦脸的?”
对方笑起来,“有吗?”
傅安意味深长的说道,“该不会是我抢在你前面结婚不高兴了吧?”
苏砚深失笑,“八成是这样,要不然你晚点结婚把机会让给我?”
傅安笑着说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傅扬凑过去。
硬生生的,挤在了两个人中间,目光在两个人身上穿过,开口提议说道,“干脆你们两个一起结婚算了,双黄蛋。”
傅安一巴掌拍在了傅扬的脑袋后面,“让你看书,你非去喂猪,双黄蛋是这样用的?”
傅扬耸了耸肩膀,“双喜临门吗,我正好能多蹭蹭喜气。”
傅安说,“想要双喜临门,你自己去找个对象,整天蹭别人的喜,也不嫌丢人。”
傅扬撇了撇嘴。
不想和大哥说话了。
坐在旁边开始开酒。
季节是最后来的。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拿起酒杯就干了两杯。
作为大哥,傅安皱起眉头,开口说道,“别这样喝,对身体不好,今天晚上请你们出来是开心开心,别跟我这里喝醉了耍酒疯啊。”
季节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傅扬凑到季节身边,“你打算什么时候订婚?我听我妈说,你那个未婚妻是云城南家的,南家大小姐?”
季节挑了挑眉头。
眼眸中带了几分的放荡不羁,“吹了。”
傅扬笑起来,“吹了好,吹了真好。”
傅安迅速喊了傅扬,“你别胡说八道!再乱说,你给我滚出去!”
傅扬赶紧说道,“你们倒是先听我说完啊,这个所谓的南家大小姐南浅,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跟男人出去开房,换男人像换衣服一样。
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三两天的换一个男人,公交车似的,更重要的是,有段时间甚至还嗑药!
当时我听我妈说了你相亲对象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说了,我又怕你真的对她情根深重,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憋好久了呢。”
虽然傅扬从小做事就不靠谱,但是对在兄弟的事情上绝对不会含糊。
所以傅安沉思了一番之后对季节说道,“既然如此,那是应该吹了。”
傅扬吊儿郎当的说道,“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可满大街都是,咱真的没有必要做键盘侠,有些所谓的名家大小姐,表面上看着端庄贵重,背地里都玩烂了。”
傅安一巴掌打在傅扬的脑袋上,皱着眉头说,“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该不会跟她们一起玩的就是你吧?”
傅扬一脸委屈,“我这做好事也要被打,你干脆打死我吧!谁乐意跟她们一起玩啊?我连见都不想见到她们。”
季节挑了挑唇角,“没关系,谢谢小三儿。”
傅扬拍了拍季节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改天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的,绝对长得又漂亮,性格又温柔,特别特别适合你。”
傅安端起酒杯和季节碰了碰,“你们年纪还小,不着急,缘分这种东西,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越是追逐,兴许就变成虚无缥缈了。”
傅扬笑了笑,“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觉得你自己有老婆了?”
傅安根本不想理自己这个弟弟,烦死了!
季节点点头,“大哥说的是。”
这天晚上。
季节喝醉了。
傅安开车把季节送到别墅,“回去吃一粒醒酒药,你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以后别这样喝了,伤身体,年纪轻轻的,别因为贪杯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
季节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傅安下了车。
将季节送到了客厅,家里一片漆黑,别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
傅安只好去厨房里给季节煮了一碗醒酒药。
出来的时候。
季节身后靠着沙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傅安把醒酒汤放在了茶几上,“凉透了,别忘了喝,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我家那姑娘还一个人在家里。”
季节嗯了一声,“麻烦大哥了。”
傅安走到他跟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三儿平时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是今天晚上有句话说的很对,天涯何处无芳草。”
季节眉稍稍微的扬起,笑着问道,“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南浅在借酒消愁?”
傅安没说话。
很显然是默认。
季节摇了摇头,“这和南浅没关系,我也没什么烦心事,主要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想要好好的放松一下,结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大哥,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小嫂子一个人在家里等你。”
话说到这里。
傅安反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是因为南浅,那就是因为其他的女人。”
季节偏过头去,灼灼的目光盯着傅安,“为何这样说?”
傅安神秘的笑了笑,“作为过来人的敏锐感。”
季节嗤笑一声,“大哥,你算什么过来人?你和小嫂子两个人之间顺顺利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又没经历过。”
傅安意味深长的说道,“果然是因为女人。”
季节:“……”
傅安沉默了一下后,“如果你想要倾诉,可以对我说,如果你想要寻求意见,我似乎也可以。”
季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半晌之后。
无奈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没什么良心的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