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栀应激性的推了男人一把。
男人骂了一句。
一把抓住许白栀的头发。
把许白栀往旁边的绿化带里扯。
许白栀不停的呼叫。
可旁边的人面色冷漠,扭头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等公交。
七八个人,没有一个愿意挺身而出的。
傅安一只手拿着许白栀的包,另一只手推开了车门,大步流星的朝着绿化带走过去。
在许白栀被拉进绿化带之前,傅安一脚踢开了其中一个男人,顺手把手里的包挂在了许白栀的脖子上。
又一拳打翻了另外一个人。
两人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哪里来的狗东西竟然敢管你爷爷的闲事,你爷爷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阎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挥着拳头朝着傅安打过来。
傅安站在原地。
目光微微变得深邃,狠厉。
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做过了手术,等到身体痊愈之后,傅明川一直很注重于对于他的身体锻炼,所以从小就有专门的教练指。
虽然傅安看起来像是文弱的谦谦君子一样,但是衣服下面,该有的肌肉一块都不会少,妥妥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而两个小混混看起来凶猛,不过只是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傅安打翻在了地上,其中一个还挣扎着抱住傅安的腿,被傅安一脚踢到了绿化带里面。
傅安收拾完两个人。
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一边擦手,一边用余光看向许白栀,“上车。”
小姑娘此时此刻也不敢反抗了。
留在这里还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做什么。
乖乖的跟在傅安的背后上了傅安的车。
傅安临时改变了方向。
去了帝都大学。
到帝都大学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保卫科的大叔从深睡中被叫醒,有些不开心,打开了学校大门,在保卫室里面朝着这边说,“以后要么在外面过夜,要么早点回来,超过十一点,学校里就不允许开门了的。”
傅安嗯了一声,从储物盒里拿出了庄重放在里面的一盒好烟,丢给了保安大叔。
保安大叔接过去,看了看烟盒,立刻笑了起来,“行,把人送进去之后,你快点出来,我等着给你开门。”
傅安平静着自己记忆中的女生宿舍的方向,把人送到了女生宿舍门口。
可女生宿舍大门已经关上了。
宿管阿姨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
傅安只看到女生宿舍楼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五点到十点半。
这应该是开门的时间和关门的时间。
傅安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扭头看许白栀,询问道,“你有可以住的地方吗?你家是帝都本地的吗?”
许白栀立刻说,“教授你把我放下来,我在附近随便将就将就就好,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再过五个多小时,宿舍就会开门了。”
帝都大学依山而建。
所以虽然门口的保卫看的挺严,但是难免有附近的人从山那边翻进来。
听说帝都大学里一直有个变态,整天晚上在学校里晃悠。
里面光溜溜的。
只在外面穿着一件到膝盖的大衣。
看到男同学就裹紧大衣。
看到女同学。
就蹦到女同学面前,掀开大衣,来骚扰女同学。
白天的时候尚且如此。
若是晚上有女孩子落了单,被变态看到,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
他是教授,也是老师,必须要对学生负责。
男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没有说话,直接开车原路返回。
出校门的时候。
保安大叔看到依旧坐在里面的两个人,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嘀嘀咕咕,“这是咋回事?没送进去?那何必回来一趟?还浪费了一盒五百多块的烟,啧啧啧,我这辈子还没有抽到这么贵的烟呢,两天的工资嘞!”
傅安直接把许白栀带到了自己在帝都大学附近的公寓。
许白栀拘谨的站在门外。
傅安皱眉,“进来,站在那里做什么?”
许白栀小声说,“教授,我……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傅安站在门里面。
看着转过身去的许白栀,“你觉得你穿着这身衣服在外面安全的话,你尽管离开。”
话音未落。
许白栀难堪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暴露的卖酒女郎装扮,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走进了傅安公寓。
傅安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不过瞬间压了下去,关上了房门,把人带到了次卧室门口,“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睡,里面有独卫,明天早上六点钟起床,我把你送到学校门口。”
许白栀感激不尽,“教授,谢谢你。”
傅教授今天晚上救了她两次,还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许白栀的心里是满满的感激。
傅安的目光落到了许白栀脸上那厚重的眼影上,“没事,休息吧。”
说完。
自己便抬起脚步,走到了旁边的主卧室。
——
第二天早上四点,睡在别人家的许白栀就立刻起来了,把自己睡过的被单枕套被套全部拆下来,去洗手间里洗了一遍,晾在了阳台上。
然后就乖乖的坐在客厅里,等着傅安起床。
六点钟。
傅安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出来,看到坐在客厅里那乖乖的一小只。
轻轻咳嗽了一声。
一直低着头的小姑娘迅速抬起头,“教授早。”
傅安点点头,一脸高冷,没有说话,先去洗漱了。
等他穿着西装出来,许白栀眼前恍然一亮,虽然傅安已经教了她们一年多了,但是许白栀还从来没有见过傅安穿西装的样子。
事实上。
是因为两节课上完之后,傅安要去参加一个酒局,没时间回来换衣服,所以直接干脆穿着西装去给学生上课。
“走吧。”
“哦哦!”
许白栀脸红面赤的收回视线,唯唯诺诺的跟傅安后面下楼。
路上。
傅安挑眉,主动问道,“很缺钱?”
许白栀冷不丁的握紧了安全带,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难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