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深被这小狐狸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更多的怕是自己控制不住。
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姑娘,无论如何都需要两个仪式,一个求婚仪式,一个结婚仪式。
苏砚深之前的态度一直很坚定。
在这两个仪式依次完成之前,是不会要了小姑娘。
虽然苏砚深可以肯定的说,这辈子除了傅星桐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的女人。
哪怕是之前两个人闹别扭,冷战的时候。
在旁人看着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而那时候的苏砚深早已经做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甚至做好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嫁人的准备。
但是——
但是即便如此。
即便这辈子已经栽到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非卿不娶了,苏砚深还是没有办法,这样随随便便的要了小姑娘。
所以即便已经欲火焚身。
还是利用自己强大的自控能力,按住了小姑娘的腰肢。
压在自己怀里。
声音喑哑的要命,低声说道,“宝宝乖,再闹下去,我怕控制不住。”
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傅星桐不老实的动了动身子。
从苏砚深的怀里挤出来,眼巴巴的盯着苏砚深的眼睛,“哥哥,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没有送给你生日礼物吗?”
苏砚深捏了捏傅星桐的小脸,“你能来给我过生日,就是我收到来自于你的最大的生日礼物了。”
傅星桐哼了一声,“你也未免太过于满足了吧,哥哥,之所以今天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是因为我想要把自己送给你,当做生日礼物!”
一瞬间。
苏砚深心里的一根筋绷绷的弦,忽然就断了开来。
他一只手护着小姑娘的腰。
另一只手将小姑娘往自己身上按过来,两人踉踉跄跄的吻在一起,最后齐刷刷的倒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像是床垫一样舒服。
宽阔的足以承受住两个人的身体。
两人一上一下陷入沙发中。
开始缠绵。
“不行宝宝。”
“哥哥!”
苏砚深无奈的伸出手挑了挑小姑娘的额头,沙哑的说,“哥哥还没有去洗澡,会有细菌的。”
说着就要起身。
小姑娘却像树袋熊一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勾在他的腰上,苏砚深顺手拍了拍傅星桐的小屁股,“乖乖,哥哥去洗澡。”
小姑娘在身下晃着小脑袋,“我要和哥哥一起。”
苏砚深深邃的桃花眼微微的眯了眯,体内汹涌着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躁动,第一次……
最好还是规规矩矩的。
否则伤了小姑娘,给小姑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怎么办?
苏砚深抱着人起身,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哄,“你乖乖在房间里等哥哥,我很快就好,十分钟,不,五分钟。”
傅星桐一只手挑着苏砚深的下巴。
小姑娘肆意的笑着,像是一个挑逗小姑娘的恶霸,“哥哥,你不会要临阵脱逃了吧?”
苏砚深目光忽然凶狠,咬牙切齿的说,“小妖精,你觉得哥哥会吗?”
傅星桐要笑成了一朵向日葵,“那你把我抱回房间,我在房间里等你!”
苏砚深推开了主卧的门。
把小姑娘放在了床上,拿起被子紧紧的盖住,轻轻的亲吻着傅星桐漂亮的眉眼,细细碎碎的吻一点一点的打下去,到达锁骨之处戛然而止。
苏砚深低声笑了笑,带着满足,“乖,哥哥去洗澡,很快就来陪宝宝。”
傅星桐捏了捏小手,像很小的小朋友再见一样,“哥哥快去,动作快点,不要让你的乖宝久等了哦。”
苏砚深闪身进去了浴室。
小姑娘缩在被窝里面,解开了身上的纽扣,把那一件薄薄的衬衫脱下来,丢到了床底下。
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把自己裹住,有些期待,但是期待之中还有一点点的恐惧。
在此之前。
傅星桐做了不少的功课,看了不少书,也观摩了一些唯美的电影。
但是书里说的也不尽相同。
有的书里说第一次很痛的还会出血。
但是有的书里说一点都不痛,还不如被蚂蚁咬一口痛,这种事情其实是很快活的,尤其是作为女孩子,只要慢慢的享受就好了。
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傅星桐认为这种事情还是要亲身经历之后才有发言权。
盯着天花板,小姑娘那双璀璨生辉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耳朵里充斥着从浴室里传来到水流的声音,心里默默的数着时间。
在五分钟刚满的时候。
傅星桐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翘着小脑袋看了一眼。
苏砚深的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灰色的浴袍,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平日里梳地像成功人士一样的头发,此时此刻懒洋洋的耷拉下来,头发似乎有些微长了,稍稍的遮盖住了眉眼,让那杀伐果断的苏总多了几分少年感。
发梢上的水珠滴下。
落在了那健美的胸肌上,顺着胸肌的沟壑一路向下蜿蜒,从腹肌浅浅的滑下,那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彰显者属于男人的力量,向下是性感的人鱼线,一路蜿蜒,最后藏在了那块浴巾里面。
小姑娘看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苏砚深笑着走过去。
随手丢了自己手里的毛巾。
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小姑娘,傅星桐凑上去,像啄木鸟似的,一点一点的亲吻着苏砚深的唇瓣,“哥哥,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的嘴巴,真的太适合亲吻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说这些话,简直就是给苏砚深喂了一颗春/药。
两人瞬间倒在床上。
被翻红浪。
一夜缠绵。
——
第二天一早。
傅星桐是被来自老妈的一通电话吵醒的,小姑娘从被子里伸出一截莹白细腻的手腕。
摸到了手机。
随手一点便放在了耳朵上。
浑身带着疲惫的模样。
含糊不清的说道,“妈妈,找我有事吗?一大早的,我还没起床呢?”
林鹿呦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宝宝,你和妈妈说你现在在哪里啊?”
傅星桐哼唧一声,“当然在家里。”
林鹿呦无奈,“我和你爸爸现在在你家门口,你看你能来得开个门吗?我和你爸爸敲门铃敲了半个多小时了,你爸爸现在已经打算砸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