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桐都惊呆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要给自己哥哥找……找公关的。
妆容精致的小姑娘吞了吞口水,问道,“是你哥哥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吗?”
陆小暖心虚的低下头,半晌之后才轻轻的点了点。
顿时。
傅星桐心里已经把陆执那个死变态骂了一万遍。
这到底是什么狗东西?
就饥渴到了这个地步,让自己妹妹去给自己找公关?呸!简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不过傅星桐还是告诉了陆小暖,“这样吧,我让我小三哥来接你,然后带你一起去瞧瞧,我小三哥是个玩咖,他啥都知道。”
陆小暖赶紧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傅星桐哎呀一声,“我们是好朋友,朋友之间不说麻烦不麻烦的。”
傅星桐也是行动派,立刻就摸起手机给傅扬打了电话。
傅扬昨天晚上在外面嗨了一夜。
这会儿刚刚睡下没有一个小时。
说话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不悦,凶巴巴的说,“谁呀!”
傅星桐轻轻咳嗽了一声。
傅扬听出来了小祖宗的声音,语气迅速变了,“木木,你找小三哥有事?”
小姑娘问道,“小三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通宵了?小心我告诉大伯和大伯母,你也不怕把肾给熬坏了,你要知道你还没娶媳妇生孩子呢!”
傅扬赶紧求饶,“行了,小祖宗,你赶紧说找我有什么事情吧,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就直接说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吧。”
傅星桐嘿嘿一笑。
拉着陆小暖的手说道,“你等下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有一个好朋友要办点事情,你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傅扬嗯了一声,“让我再休息一个小时,好不好?”
傅星桐连忙说道,“当然可以,我朋友叫陆小暖,你来了以后直接找我朋友就可以啦。”
傅扬表示知道了。
赵姐不一会儿就来接傅星桐了,“小暖,那我先去工作了,等一下我小三哥来了,带你去找人,然后我们下午再一起去动物园玩儿,我先走啦!”
刚好过去一个小时。
傅扬骚包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你就是陆小暖吧,我是木木的小三哥,所以你要让我帮你办什么事呢?”
陆小暖红着脸简单的说了一遍。
傅扬恍然大悟,“那你跟我来吧。”
傅扬带着陆小暖去了一家高级会所,里面的公关大多身体干干净净,家事清清白白,有的是要供自己读书的大学生,有的是十八线的小演员,还有一些甚至是家族倒闭的名媛。
陆小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第一次进来,难免有些拘束。
有认识傅扬的公关,笑着走过来,抬起手搭在傅扬的肩膀上,娇滴滴的说道,“傅少爷,可是有好一阵没有见到你了,怎么?傅少爷改邪归正了?”
傅扬呵呵一笑,“别动手动脚的,今天我是来办正事的,你先去忙吧。”
那名公关撇了撇嘴角,不情不愿的离开。
很快。
会所的负责人就带进来了十几个姑娘,环肥燕瘦,个个长得是如花似玉。
傅扬让陆小暖去挑。
陆小暖红着脸走过去,挨个看了一遍,最后留下来了一个长得很清纯,但是身材却很曼妙的姑娘。
陆小暖把房卡递过去,“今天下午,你过去这里,把里面的人好好的伺候舒服了,我会给你加钱的。”
“好。”
“你……你不问年龄什么的吗?”
“嗨!干我们这一行的,有钱就是爹,毕竟被,灯一关,被子一盖,什么都一样。”
“……”
解决完了这件事情之后,老三把陆小暖送了回去。
小姑娘第一次做这件事情,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害怕的,时不时的看一眼自己的手机。
手机一直静悄悄的。
陆小暖这种焦急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了傅星桐回家。
傅星桐怀里抱了一束大大的玫瑰花,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包裹着黑色的神秘束花纸,看起来魅惑人心。
陆小暖哇塞一声,“这也太漂亮了吧!买的吗?”
傅星桐笑了笑。
自己要换鞋,就把玫瑰花塞到了陆小暖的怀里。
一边换鞋子一边说道,“通告结束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了几个粉丝,他们送的。”
陆小暖闻了闻,赶紧好好的放在了茶几上,拍了几张照片,一边欣赏,一边感叹,“我太喜欢这红黑配色了!”
有种风情万种,却也魅惑十足的感觉。
“小暖暖,我小三哥帮你解决事情了没有?”
“嗯。”
“那就好!我们出去吃午饭吧,吃完午饭去动物园。”
“好的呢!”
两个小姑娘手拉手的出了门。
另一边的酒店,陆执结束了一个合作会议洽谈,挺开心的,谈判很成功,接下来公司的重点发展项目会暂时的放在帝都,简而言之,也就是说陆执接下来会有更多的时间待在这。
助理把陆执送到楼下。
陆执下来车之后,助理要上来扶,陆执挥了挥手,“今天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
一个人走进了酒店。
酒店的VIP客户,一进门就有专业的工作人员带领,一直兢兢业业的把陆执送到电梯,又送到房门口。
这才站在旁边微微弯腰,“先生,祝你旅途愉快。”
等到工作人员离开。
陆执抬眸看了一眼房间门。
想到里面的小姑娘。
嘴角下意识的勾出了一抹几不可闻的浅笑。
拿出房卡在门口刷了一下。
听到滴的一声。
陆执推开房门。
进去后。
把沾满了酒精的外套,随手晾在了玄关的沙发上,换了鞋,这才往里面走去。
看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小姑娘已经躺了下来,被子鼓鼓囊囊的。
陆执笑了笑,抬脚走了过去。
在小姑娘后背面对的方向坐了下来,抬起手按在了小姑娘的肩膀上。
这一个动作让躺在床上的小姑娘微微的颤了一下。
陆执的目光瞬间暗了一番。
还是这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