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傅景川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无奈。
情之一字。
终究是逃不过。
世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总是逃不过啊。
不管是楚辞这样的,还是老霍那样的……
时淮南也叹了一口气,后背倚着沙发,无奈又有些感慨的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傅景川看了时淮南一眼。
低声说道,“你信不信,老霍退下来之后,定然会一个人守着一片林子,过一生。”
时淮南笑着说,“我他妈的怎么可能不信?这玩意儿,要么一辈子不动情,要么一动情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其实啊,有的人太过长情了也不好,像老霍这样,经历过一个人,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楼上。
三个女人也在讨论这件事情。
江年年说道,“我听淮南多多少少的说了一些,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受。”
林鹿呦一针见血,“楚辞……孩子性太重了,被家里保护的太厉害,到现在都像是个孩子,就算是中间没有王佳佳,他和那个小姑娘也不一定会有结果,那个小姑娘从小就为了生活奔波,在社会上闯,各种各样的不公平和生活的压力,已经将小姑娘锻炼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人,他们两个人就像最后在一起了,终究也会因为观念不合,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
苏清歌耸耸肩,“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楚辞傻逼吗?自己睡了谁,都能搞混,这样的男人保不定以后也会睡错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看着是挺可怜的,但是人家小姑娘就不可怜了吗?我等下要问一下宗野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他要是说出让我不满意的答案,那完蛋了,我要在这里长住了。”
林鹿呦瞪她一眼,“你可千万别折磨人家宗野了,谁不知道,在宗野那里,全世界的女人只分为两种,苏清歌和其他女人,宗野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情,爱你就爱的要死。”
苏清歌摇头晃脑,“其实啊,黏黏糊糊,平静无波的夫妻之间,偶尔也要有一点起伏,这有助于夫妻团结,更有助于滋长夫妻的感情。”
江年年一脸受教的表情,“学会了,学会了。”
林鹿呦噗嗤一笑,“你可千万别听她的,就会胡说八道,也就是宗野惯着她。”
听到这话。
苏清歌不乐意了,“说的就好像二哥不惯着你似的,把你捧在手里怕摔,还在这里怕化,把你当成个小祖宗似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顿了顿,
苏清歌想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听说,半年前,就是我家老公还没有退役的时候,我跟着我家老公在外面打比赛,就听说二哥受那个国家慈善基金会的邀请,去参加基金会,二哥要发言的,我和我老公比赛之前路过,结果就看到基金会宣传的二哥的称号是:帝都著名已婚企业家,当时差点把我笑疯了。”
江年年看向林鹿呦,乐不可支的问道,“小鹿知道这件事?”
林鹿呦不好意思红了脸。
苏清歌指着他说,“你看看她,二胎都快要生了,小脸还说红就红,你说你什么没做过吧?”
林鹿呦:“你给我收敛一点,这里还有孩子。”
三人抬头一看。
两个小家伙早已经躲到了八丈远的地方玩游戏。
根本没有care这边。
苏清歌说,“不过也是,你怀孕这么几个月,肯定也素了这么几个月吧?”
林鹿呦:“……”
林鹿呦:“这个问题能打住吗?”
苏清歌那硕大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我特别想问的,就是有时候在那种事情上,你们老公会不会要求你们……喊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称呼?”
听到这句话。
另外两人的脸,红的不像样。
好吧。
苏清歌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男人都这样呀?前几天的时候,我老公还要和我进行角一色一扮一演,你们知道为啥吗?因为我们收拾卫生的时候,我老公忽然找到了我之前看的一本书,我都不知道,结果我老公看完了,等晚上就疯了。”
提起书这件事情。
江年年觉得自己最有发言权,“你还好意思说书,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丢在我那里过一本书?”
苏清歌一瞪眼,“你不是说找不到了?”
江年年:“……”
苏清歌嘿嘿一笑,“该不会是你老公也看到了吧?你那本书是什么来着?”
提起里面的两个角色。
江年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就是什么大少奶奶和马夫。”
苏清歌恍然大悟。
用胳膊碰了碰了一下林鹿呦,“那本你也看过,记得吗?”
林鹿呦:“……”
苏清歌提醒,“就是体型差那个。”
林鹿呦幽幽的说,“我已经想起来了,我之所以不开口,是因为尴尬。”
苏清歌对此特别感兴趣,“那本书……你们怎么用的?”
江年年也豁出去了,反正又没有外人,“就是……扮演啊……”
苏清歌长长的咦了一声,“我一听就觉得还有别的,你赶紧说,让我取取经。”
江年年长舒一口气,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三个小闺蜜能够听到,“前段时间,我不是新换了科室吗?正好新课室里有一个同校的师兄,比我大一级,我们是一个导师,里面我只认识他,所以我俩也经常一起吃饭,有一次,我帮师兄替了半天班,师兄非要请我出去吃,结果正好碰到时淮南和合作伙伴进入了那家会所。”
苏清歌更加兴奋,甚至一只手已经抓起了林鹿呦的手。
林鹿呦无奈地看着苏清歌。
江年年说,“那天晚上回了家,时淮南那个狗东西,让我把那本书给他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你知道他变态到什么样吗?要准确到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不能含糊,那本书是你的,你知道里面都是什么内容,我当时就想,我家男人这么变态,我能不能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