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文竖起大拇,“高,二哥,只要是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楚辞也说,“还有我,虽然我家我说了不算,我姐说了算,但是我姐也肯定会全力支持你的!毕竟咱们这关系,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
傅景川笑了笑,“没必要,杀鸡焉用牛刀?”
楚辞哎了一声,“主要是爽呀,用牛刀来杀鸡,所以说是资源浪费,但是想想都觉得要爽翻天了。”
傅景川压根就没有把盛决放在眼里。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既然曾经他能把盛决逼到走投无路离开帝都,远走他乡。
那么现在,他只会做得更绝,只会让盛决更加无路可走。
有的人注定只是阴沟里的臭虫。
一旦生活在阳光下。
单单是那些不可见人的污秽,就能熏得旁人退避三舍。
盛决就是这样的人。
——
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山顶。
大家伙儿把分开背来的工具全部堆到一起,分工协作。
楚辞主动揽下来了搭帐篷的活儿,“我经常玩露营,搭帐篷这活我熟,我和斯文败类还有二哥就负责搭帐篷了。”
张小慧的男朋友等四个男生开始搭建烧烤架。
女孩子们在这边处理烧烤用的食材。
其实肉类都已经整理好,洗好,切好了,只需要用竹签穿起来。
林鹿呦蹲在地上正在签牛肉。
目光却落在不远处,搭建帐篷的人的身上。
天气热。
傅景川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一件休闲黑色衬衫,衬衫的衣袖被卷起来,刚刚好在手肘附近,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这会儿。
傅景川正拿了撑杆儿,往楚辞那边送,撑杆自然是有一些重量的,所以举起来的一瞬间,傅景川的胳膊下意识的用力。
露在外面的小臂,瞬间绷紧了,那带着力量的线条,充满着野性的美,流畅有健硕。
林鹿呦眼巴巴的看着。
两人似乎有心灵感应一样。
傅景川觉察到了小姑娘的目光,立刻转过头。
两人在一瞬间四目相对。
林鹿呦不好意思的捏了捏小手,用口语说,“加油,辛苦啦!”
傅景川扯了一抹笑。
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了林鹿呦手边的矿泉水上。
小姑娘立刻get到。
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拿出消毒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腻,抱着矿泉水就跑到了傅景川那边。
矿泉水是刚刚傅景川给拧开的,林鹿呦只喝了两口,这会儿,一只手拿着矿泉水盖,一只手拿着瓶子,往傅景川的嘴边送。
看到这一幕的楚辞心里酸酸的,“我不想吃狗粮,我也想喝水。”
林鹿呦一边喂傅景川。
一边笑得眯眼看着楚辞说,“等二哥喝完,我去给楚辞哥拿水。”
楚辞幽幽叹了口气,“我是嫉妒二哥喝矿泉水吗?我分明是嫉妒二哥有人喂水。”
傅景川微微挑了挑眉头,俊美无俦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淡淡的得意神色。
楚辞一脸怨念,“行了,知道你有女朋友,不用一再强调。”
楚辞活动了一下手腕。
干活更利落了。
哼哧哼哧的穿着杆子,嘴里还嘟囔着,“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小辞辞加油,你是最棒的,单身无罪,单身是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林鹿呦:“……”
季斯文抬起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出来之前忘记给他打狂犬疫苗了。”
林鹿呦简直笑死。
季斯文和楚辞就是一对活宝。
只要有他们两个在的地方就不会冷场。
傅景川在小姑娘耳边十分怨念的低声说,“宝儿,你已经盯着楚辞和季斯文看了二十秒钟了,还没看够?”
只听到嗖的一声。
小姑娘迅速扭过头。
眼巴巴的看着傅景川,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眼球和外界之间被一道水帘洞隔开,水润的不得了。
就这样盯着傅景川,声音又甜又奶,“那就罚我盯着二哥看二十分钟啦。”
眼睛一眨不眨。
傅景川抬起手。
轻轻的就在小姑娘白皙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这算弥补吗?”
林鹿呦悄咪咪地看了看四周。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
立刻踮起脚尖。
拉着傅景川的脖子。
让傅景川弯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傅景川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旋即,就要挪开。
可主动招惹的小白兔怎么可能轻易被大灰狼放开?
在林鹿呦离开之前。
傅景川一只手按住小姑娘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兜住小姑娘的后脑勺,快准狠的亲上去。
大庭广众之下。
那么多人!
随时随地都会被发现。
小姑娘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想要开口让傅景川停下来。
可刚刚张嘴。
傅景川便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林鹿呦:“…………”
要死了。
林鹿呦挣扎不开,干脆就闭上了眼睛的鸵鸟,不停的催眠自己,只要自己没看见其他人,其他人也看不到自己。
这一吻大概过去三分钟。
傅景川终于松开小姑娘。
林鹿呦一脸迷离的看着傅景川。
后者喘息的声音发粗,眼底下一片压抑的猩红,嘴巴却是因为用力摩擦而变得红的要滴血一般,此时此刻的傅景川,就连头发丝都带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欲。
这样的傅景川,让林鹿呦都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可小姑娘只知道自己眼里的傅景川是这样子。
完全不知道傅景川眼里的自己,比这更甚。
林鹿呦咬咬唇瓣,“乖乖干活,我去穿羊肉串啦!”
傅景川喉结微微滚动。
嗯了一声。
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笑容满面的离开。
楚辞和季斯文一直低着头。
这会儿才敢抬。
楚辞看着傅景川,突然蹦出来了一个字,“秀色可餐。”
傅景川冷冷的目光射过去。
楚辞立刻做了一道拉拉链的动作,“我自动闭嘴。”
季斯文手下搭帐篷的活儿没停,不过也是笑着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傅景川垂眸,眼里深处有温柔荡漾开。
的确是一物降一物。
在这之前,他从来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喜欢一个小女孩儿。
喜欢到,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所有自己的命都给她。
喜欢到,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做她唯一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