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将特意买来的一些礼品给了李秀英,李秀英和易中思客气了几句,接过了礼品。
之后易中思将方强和白铃带到了父亲易桂平的房间,易桂平此时正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看电视,他见儿子带进来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女,对易中思“啊”了几声,似是在寻问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方强十四岁时就被王三斤带走了,那时的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却是大变模样,易桂平自然不会认得。
至于白铃,她今天是第一次来盘山村,当然更不会认识。
易中思大声对他老爸说道,“爸,这两个人是我特意请来给你治病的,等会你好好配合下他们。”
易桂平虽然意识模糊,说不出话,但还是大概听得懂儿子的话,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铃将手里提的一个小皮箱放在一张桌子上,对易中思说道,“易哥,请你把你爸扶到床上去躺下来,我这就帮他检查。”
易中斯听了,依言将易桂平扶到床上去平躺了下来。
白铃走到床前,俯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抓住易桂平的左手,从五指指尖轻轻掐了起来。
她一边轻掐,一边全神注意着易桂平的表情。
掐完左手后,接着又是右手。然后又是左脚,再又右脚。
掐完一遍后,她又换成了轻轻的捶打。
忙活了好一会儿后,她秀丽光洁的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胡秀英见了,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屋里的空调,接着又去拿了一条新毛巾给自铃擦汗。
停下手后,白铃对易中思和方强等三人说道,“易伯伯是血脂过高引起的脑梗阻,左脑血管堵塞很是严重,我得在他头上施用银针针灸才行。”
易中思没想到眼前这小姑娘竟然还会使用银针。不禁担心道,“姑娘,使用银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会,易哥,我现在给你爸扎银针,你不会有什么顾忌吧?”
易中思摇了摇头,说道,“没问题,你觉得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即使有何不测,我和我妈也不会怪你就是。”
白铃微微一笑,接着暗暗运内劲,力贯指尖,伸指在易桂平脑袋上几个穴位轻轻按揉起来。
四五分钟后,易桂平便熟睡了过去。他胸口微微起伏着,竟是睡得十分香甜。
白铃待他熟睡后起身到小皮箱里拿出一包用小手帕包裹的银针。她叫易中思脱下易桂平身上长裤和上衣,之后便无比熟练的将银针轻摁慢捻的插满了易桂平周身穴道上。
由于要运用内力,白铃累得浑身是汗,方强见状,便时不时的用毛巾给她脸上擦汗。
易中和李秀英站在一旁全神观看,不过他们倒也识趣,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言打扰。
插完银针后,白铃便站在床边仔细观察,隔不一会,她又将不少部位的银针轻轻捻动。
也不知白铃使了什么秘法,易桂平自从睡着之后,后来尽管身上插满了银针,也未见他有何异状,依旧沉睡不醒。
一个半小时后,白铃运指如飞,将易桂平身上的银针全部拨除了下来。
收完银针后,她又伸指在易桂平手脚和脑袋上轻柔地按揉了一遍。
忙活完后,她略显疲态的对房里三人说道,“只要病人能连续让我治疗七八次,不说病情全部复原,但是正常走路和说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易中思闻言,双眼射出兴奋的光芒,他由衷感激道,“白姑娘,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要是能治好我爸,那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说完后,他又对他母亲李秀英说道,“妈,今天真是辛苦白姑娘了,你看把她累得?要不,你先带她去卫生间里洗个澡吧?”
白铃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甜甜的笑意,她轻笑道,“易哥,我这里先不着急。按我估计,你爸应该很快就要醒来了,我们先看看他的情况再说。”
她话刚一说完,她们便看到易桂平果然睁开了眼睛。
他那浑浊不清的眼神,此刻竟然有了几分明亮。
尤其令人惊奇的是,他竟然张开喊出了两个字来“秀英!”
三年多来,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平日里只知“啊啊”乱叫的易桂平老人,此时竟清晰无比的喊出了他老婆的名字!
神医!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绝对是名符其实的神医!
李秀英和易中思急忙走到他的面前,两人眼里都流下了激动和欣喜的泪水。
“桂平。”
“爸。”
易桂平眼珠转动着,又叫了一声“秀英”,看了看儿子一眼后,又叫了一声“儿子。”
易中思心情激动,他指着方强对易桂平说道,“爸,你知道这个是谁吗?他就是方建军的儿子方强,今天就是他带这位女神医来给你治病的。”
易桂平目光转动,似乎是想看清方强,他嘴里喃喃说道,“建军,方强?”
白铃轻声道,“易哥,强哥,我们先出去吧,且先让桂伯歇歇再说。”
方强和白铃易中思走出了易桂平的房间,仅留下李秀英留在房间里照看。
三人重新来到了客厅里坐下,易中思分了烟给方强后,又拿出最好的茶叶出来泡茶招待两人。
虽然他家只有采石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这采石场开了足有十五六年,易桂平父子最少也赚了好几千万的家产。
至于贺玉林叔侄,那不用说,也要比他家多二三倍!
易家在盘山村是首屈一指的大富翁,家里除了有一栋三层大别墅外,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当然也比其他人优越!
易中思一边泡茶,一边真心的对方强和白铃说着感激的话。
他从他老爸刚刚醒来后的惊人表现,隐隐觉得父亲的病说不定真的能够完全治好。
白铃谦虚了几句,然后正色对易中思说道,“易哥,你爸的病我明天再来帮他治疗一次。不过,后天我得回趟京城,其后续治疗得等国庆节假期过后才能健续。”
易桂平已病了三年多了,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加之人家姑娘想趁国庆长假回家,易中思自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他很是豪爽的呵呵笑道,“白姑娘,我们听从你的安排。你只管放心,到时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恩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