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夏侯懋小时候养的老虎旺财,后来一直跟随许褚,难怪后人称许褚虎痴。
“我饿了,你去赶一些大角鹿下山,咱们今天吃鹿肉!”
嗷~
旺财闻言嗷叻一嗓子窜了出去,随即钻入前方原始森林。
许褚苦笑道:“原来它叫旺财,亏我一直喊它阿虎!
对了,主公是在哪捡到旺财的,它好像对谯县周边地形非常熟悉!”
夏侯懋笑着把旺财当初出生的情景说了,不过他并没有说黄巾军的事。
“谯县周围有狼群?”
“可能是路过的狼群,我也只见过一回,那时候它们追着旺财母亲不放,我也是恰巧救了它!”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谁能想到三岁多的夏侯懋能射箭,而且救了一只老虎。
哟……哟……
说话间,突然有野鹿叫声传进营地。
许褚还没发话,华雄突然激动起来,可随后又无奈的退回队伍。
夏侯懋道:“不必如此,今后便是自家兄弟!”
夏侯懋说完,许褚也示意他去狩猎,华雄这才提弓冲上去。
许褚道:“这小子当初刚来谯县时野得很,被我收拾几回后就老实了!”
呵呵呵……
夏侯懋笑了,心说真不愧是许褚,旁人恐怕很难降伏那货。
再说华雄狩猎还是有一套的,因为他曾在西凉多次猎杀狼群。
话说古代狼群可不像后世,古代狼群一出现基本都是大规模行军,少的也有几千匹,多时达到数万。
在北方被狼群盯上,只能是举家搬迁到城里,否则只有被吃的份。
但如果能组织人手猎狼,情况又另当别论。
这个时代的汉中野鹿几乎没有天敌,因为狼群不喜欢原始森林,就连猫科动物也很少来这里,所以这里的野鹿算是汉中霸主。
只不过,老虎对它们有天生血脉压制,所以旺财玩得很欢快。
起初下山的野鹿只有几百头,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下山野鹿越来越多,所以许褚不得不调动所有军队围杀。
尽管有点残忍,可如果不杀的话,数万野鹿肯定冲坏营地。
阳平关守军在城头观望,可他们却不敢出城偷袭,因为担心夏侯懋在耍陷阱。
从这天开始,夏侯懋大营的士兵顿顿吃肉吃到饱。
而大功臣旺财,也得到了夏侯懋的丹药奖励。
可是,谁也不知夏侯懋为什么不下令攻城,毕竟外面只是下小雨而已。
十天过去,段煨找了二千辆马车来,给夏侯懋气得吐血。
最后夏侯懋让许褚派人去收马车,一万辆马车五天之内就位。
与此同时,连阴雨终于停了,外面甚至出了温暖太阳,一些野外植物正在开花。
夏侯懋这天晌午下令攻打阳平关,可是只有三百人在行动。
段煨又不懂了,所以硬着头皮来询问怎么一回事。
“你回去准备拔营,咱们要过关了!
对了,你们得准备火把,再用布片把脸蒙起来!”
段煨不明白,可他又不方便问,因为夏侯懋不太想解释。
他刚准备回去拔营,只见夏侯懋那三百人,正用火流星攻打阳平关。
可问题是,那些火流星油罐没点燃,油罐只是在城墙爆裂而已。
更加奇怪的是,三百攻城兵没打几下就开始推着发射架撤退,紧接着现场拆卸发射架。
段煨直接傻眼,他完全不明白夏侯懋这是什么操作。
嗡……嗡嗡嗡……
片刻之后,黑压压一大片蜜蜂飞到对面城头,段煨一切都明白了,随即他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侯懋的营帐。
难怪董卓会轻易落败,难怪曹操毫无抵抗力,难怪陶谦会主动献出徐州。
跟这个小魔星作对,就算是凶名赫赫的阳平关也挡不住。
阳平关守军本来就只有三千人,此刻被黑云一般的蜜蜂围困,他们根本没有抵抗力。
段煨带着五千人杀进关内,等关隘里的蜜蜂清理干净,夏侯懋才坐着马车进去。
当段煨登上城墙,他才知道夏侯懋用的也不是什么神奇药水,仅仅只是几十罐蜂蜜而已。
他苦笑不已,心说原来破阳平关如此简单,他段煨算是记住了。
在阳平关留下守军,接着由俘虏带路进入汉中。
一路上相当顺利,原来张鲁在汉中也不是万众归心,只是汉中乡绅把他抬出来作挡箭牌而已。
张鲁的五斗米教在一座环境优美的山林中,汉中郡主城内与其相隔几十里。
夏侯懋的队伍来了之后,他才发现这里很眼熟。
原来,南华真人的老巢就在几十里外的县城,而左慈的洞府距离这里同样不远。
夏侯懋算是知道了,原来汉中是那波人的老巢,难怪张道陵创立道教。
大军来到汉中城下,城头上果然出现了一批炼炁士。
为首的是张道陵与左慈,还有一向不爱说话的邹衍,只不过这帮人的脸上似乎有决绝之色。
什么意思,打算与自己同归于尽吗?
夏侯懋不敢大意,因为很多人往往在阴钩里帆船。
他又一次用上了木偶傀儡,甚至动用了诸多防御法器。
为了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夏侯懋直接隐身进入城中。
大军刚刚在城门前停下,城头上一群炼炁士立即施法,随即城门前那片区域有阵法启动。
紧接着,由邹衍与张道陵联合施法困住夏侯懋的马车,电光火石间左慈已经出手,夏侯懋的马车上有红色火焰开始燃烧。
许褚等人大惊,随即准备救火,可张道陵一拂尘扫过去,许褚等人瞬间飞出去数丈远。
片刻之间,夏侯懋的马车化为灰烬,于是左慈开始哈哈大笑。
夏侯懋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不过还是开启天眼提示他,顺便看看汉中城还有什么高人藏匿。
原来,当初被左慈捉走的六大豪族鬼修,一直被左慈豢养到现在。
还有在大战中桃之夭夭的窦氏老妪窦菱,以及她的侄孙女窦薰。
张道陵等人感应到夏侯懋出现在城内,一个个吓得亡魂皆冒。
旁人不知夏侯懋的真正实力也就罢了,邹衍可是亲眼见他一招秒杀神仙境大佬的。
所以邹衍此刻直接放弃抵抗,因为根本就是徒劳。
左慈也不知哪来的信心,他竟然还敢主动进攻。
六大豪族鬼修被操控,立即化为厉鬼朝夏侯懋扑去。
砰!
突然,左慈肉身爆裂,而他的魂魄无法立即凝聚,所以六大豪族鬼修立即得到自由。
他们逃走了,因为夏侯懋的恐怖,他们两年前就见识过。
“狗贼,拿命来!”
张道陵这个无脑二哈见左慈已死,立即悲从心中来。
啪!
夏侯懋隔着一里地,一巴掌打在张道陵的脸上,后者的一排牙齿直接脱落。
邹衍在装死,所以夏侯懋不好对他动手。
“恶贼,你不得好死,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啪!
夏侯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张道陵彻底懵了,随即捂着脸不说话。
“邹衍,你来告诉我,你们这帮人这回又干了什么蠢事?”
邹衍缓缓抬起头,随即用无比平和的与其道:“为恩师复仇!”
夏侯懋皱眉道:“你们的恩师不会是南华真人吧?”
“正是!”
夏侯懋闻言点点头,随即道:“这件事虽然是他自己作死,但的确是我送他去轮回的,找我寻仇无可厚非!”
“阁下何意,为何如此说我恩师?”
“左慈没说吗?不如你们现在给他聚魂,直接询问好了!”
“与他何干?”
听到这个问题,夏侯懋又一次皱起眉头。
“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而且一个个良莠不齐,甚至连脑子都不够用!
像你们这样的炼炁士,修为越高对天下的灾难就越大!
事情的始末左慈知道,他没看到的那部分延毳知晓,你们自己去调查!
记住,今后别再随便插手凡人诸侯斗争,这是我给庄子前辈的最后一点颜面,下次我绝不轻饶你们!”
张道陵听完后牛脾气也上来了,随即喊道:“你为何不直接说出真相,又何必让我等苦苦查询?”
夏侯懋闻言叹了口气,随即对着城外某处丛林喊道:“那个谁,女鬼……就是你!
你来告诉他们,你头七回魂那夜都遇到了什么事!”
阴怀凤闻言刚想飘走,夏侯懋又道:“你师傅已经建立宗门,你不想求她收你入门吗?”
阴怀凤愣住了,“你认识我师傅?”
“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按照她的性格,有我帮你说好话,她应该会收留你!”
阴怀凤闻言犹豫了片刻,随即点点头。
“那晚左慈捉住我等后,令我等勾出你的魂魄,因为他想夺舍!”
“什么,这不可能!”
张道陵懵了,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同门会干出这种事。
“有什么不可能?他为了养小鬼,四处散播谣言说,吃童脑可以获得修仙根骨!”
这次连夏侯懋都惊讶了,原来罪魁祸首是左慈,难怪一直找不到元凶。
为了让众人相信她的话,阴怀凤直接施法招来附近的小鬼。
这下张道陵与邹衍没话说了,随即无比沮丧的低着头。
夏侯懋道:“你师傅这辈子不容易,你重新投入她门下不得再为非作歹,否则就算你师傅不处置你,我也会动手!”
阴怀凤不怀疑夏侯懋有这样的实力,因为张道陵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夏侯懋取出传讯牌说了几句,怎料褒姒秒回,她说她不想收鬼修。
夏侯懋告诉她,鬼修可以夺舍人参转修妖道。
褒姒回复:等我。
“你师傅就来,你等会儿!”
他说完后,又对张道陵二人说起那晚后来发生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的师傅当时十分无礼的窥探我,接着又命令无数鬼修扑向我!
他的行为与左慈之流没什么分别,送他去轮回已经是便宜他了!
你们还为他复仇,在我看来你们所谓的道,简直可笑至极!”
张道陵与邹衍虽然心有不甘,可他们却无力反驳,因为庄子的确经常干这事。
后者甚至拿魂魄做实验,就为了寻找鬼修突破之法,因为庄子后期遇到了瓶颈。
他前期修炼突飞猛进,最后死在了对手手里,结果变成了鬼修。
作为鬼修他的修为又是突飞猛进,可他却在幽逸境顶峰遇到了瓶颈,几百年一直无法寸进。
他大限将至,所以他开始收徒,并且试图寻找非比寻常的突破之法。
有些丧良心的事他自己不想做,于是交给了左慈。
这些事张道陵知道一点眉目,可却不知道童脑案件。
如今真相大白,张道陵二人实在没脸见人。
他们走了,甚至不愿等左慈回魂。
不久之后褒姒来了,夏侯懋笑着告诉她,她们的师徒缘未尽,否则也不会出现今天这一幕。
然而褒姒却黑着脸传音道:“种人参简单,可我不会让鬼修夺舍人参的法门!”
“我会,我现在就把法门传递给你!”
夏侯懋最近在浏览巫术,无意中看到了一段讲解。
褒姒确认法决后,这才抬手收了阴怀凤的魂魄。
然而那片树林还有许多小鬼,褒姒心软也就全部给收了。
与此同时,夏侯懋招呼大军进城,如何捞钱粮这种事不需要他操心,王允这个老货十分擅长。
夏侯懋与褒姒去了她家先祖被镇压的地方,也就是汉水源头。
镇压之所分别在两处天然阵法中,普通人进来后估计会迷路。
夏侯懋开启天眼看了看,只是觉得这里气场很不一样,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褒姒苦笑道:“我推敲了百年都没有结果,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夏侯懋反问道:“那姐姐你是如何得知两位先祖在这里的?”
“嗯?你听不到先祖呼唤吗?”
夏侯懋木讷的摇摇头,心说难道自己缺心眼,所以听不到夏朝先祖的心声?
褒姒皱眉看了看夏侯懋,随即伸手在夏侯懋胸口点了两下。
这次夏侯懋能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了,感觉好像阴魂在嚎叫,又好像大地在呻吟。
“这......是在求救吗?我怎么觉得,他们只是在正常呼吸呢?”
“呼吸?怎么可能,你不觉得他们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