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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忙活(1 / 1)


张大强闻言,立马小跑着过去摸尸。

还别说,这人身上藏了不少东西。

最扎眼的是一份婚约书,上面写着秦宜禄、杜绣娘,成亲日期竟然是今天。

换句话说,这个杜绣娘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杜夫人。

再看那位乡绅的私印,上面竟然刻着秦宜禄的名字。

也就是说,他就是秦宜禄,而并不是什么杜姓乡绅。

要说这货可真是贼得很,冒名顶替竟然用老丈人的名号。

万一他逃走了,还能拉着杜家垫背,当真是一举两得。

“夫君......夫君......”

就在夏侯懋皱眉沉思时,一名穿着嫁衣的少女,突然从城门处奔跑而来。

不用说,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娘子,一定就是那位杜夫人了。

张大强等人见状,立即拉弓瞄准她。

然而杜夫人却无所畏惧,依旧朝秦宜禄尸体那边跑去。

“绣娘......绣娘,不可莽撞!”

紧接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在城门那边呐喊,可却不敢过来。

尽管那人身后跟着三百家丁,尽管他们个个手持兵器,可却不敢正视夏侯懋,这就是战场老兵与家丁护院的差别。

夏侯懋示意张大强等人放下弓箭,因为那位杜夫人明显没有威胁。

张大强等人照做,随后夏侯懋朝城门口招招手。

那位员外郎打扮的男子,顿时吓得打了个激灵。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缓缓往前走,那群家丁也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

等走近了,夏侯懋才凭借火把之光,看清汉子的容貌。

这人也算是个美男子,只是胡须掩盖了他的真容。

如果放在后世,一定会被星探发现。

“先生莫怕,那位应该是令爱吧?”

“是!”

尽管夏侯懋说话很是和善,但这位杜员外还是很忐忑。

夏侯懋又道:“令爱天生有克夫之相,那位秦将军死后,她必然大富大贵!

放心好了,就算为了安抚城内百姓,本将也不会大开杀戒!

至于你们两家的姻亲,只要找人再嫁,必定不会连累到你杜氏!

你现在与本将说说,城内还有哪些家族可能与本将为敌?”

“这......我......”

杜员外还是很忐忑,因为他不敢乱说话。

夏侯懋点点头,随后摆手道:“明白,你不愿得罪人,而我也不愿强人所难!

你走吧!

我与秦宜禄之间只是各为其主,绝不会迁怒于你!”

杜员外闻言如蒙大摄,随后示意家丁拉走杜夫人,并且抬走秦宜禄的尸体。

临走时,杜员外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在想着夏侯懋之前的话,说是只要再找人联姻就能化解此事。

找个无关紧要的人联姻肯定不行,二婚嫁给大人物也不行,所以......眼前的夏侯懋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想通此节后,这位杜员外突然转身朝夏侯懋跪了下来。

“将军,求您救救我杜氏呀!”

杜员外因为一整天都在害怕,所以此刻想明白之后,直接声泪俱下。

而他这一跪,不仅夏侯懋不明所以,就连正准备进城的杜夫人都愣住了。

“杜先生何意,莫不是城内有人欺压你杜氏?”

原本夏侯懋也就是随口一问,怎料这位杜员外却点头道:“将军明鉴,那田氏大爷蛮不讲理!

他家长子明明在十年前就已经下葬,可却是硬要娶我家绣娘!

小人在无奈之下,才请求秦将军解围!

就在刚刚,他们还派人来说,今晚就要派花轿来接人!

将军,小的求您了,我这一生只有这个独女!

她要是嫁给一个死人,小的也就不活了!

呜呜呜......”

尽管这位杜员外哭得撕心裂肺,可夏侯懋却生不出半点怜悯之心。

这货手中明明有三百精壮家丁,而且兵器全部配齐,就这还不敢跟田氏硬刚,当真是怂到了家。

他一个人怂也就罢了,他身后那些家丁也在抹眼泪,一个个就跟居家小娘子似的。

夏侯懋被这些人哭得心烦,于是开口喝道:“都给老子闭嘴,一个个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他这一嗓子声音不小,顿时吓得所有人打了个激灵。

见众人止住哭泣,夏侯懋这才问道:“那田氏不是死的差不多了吗?

为何还敢派人找你麻烦?”

杜员外闻言,立即跪直了答道:“回将军,今日死在城下的,都是田氏二房的人!

田氏大房掌管田产与工坊,光是佃户和家丁就有两千多人!”

夏侯懋一听,心中那个气啊。

因为白天那些捉吴氏子弟的人,一个都不说田氏大房的事,甚至提都不敢提。

他担心城内还发生过别的事,所以问道:“说说看,白天都有哪些人哄抢过吴氏?”

“呃......哄抢吴氏?没有啊!”

杜员外一脸茫然,他不知夏侯懋为什么这么问。

然而夏侯懋都快被这人气死了,因为树倒猢狲散的道理,貌似这些人都不太理解。

于是,他直接开口问道:“吴氏子弟不是被杀了吗,为何没有人哄抢吴氏财产?”

听见这个问题,杜员外反问道:“您不是下令,不准殃及无辜与吴氏女眷吗?”

这回夏侯懋算是明白了,原来吴氏还在,而且就在那些女眷手中。

想象中百姓疯抢吴氏的事没发生,想象中百姓剿灭田氏的事也没发生。

换句话说,自己闹腾了半天,济阴城还是济阴城,只是换了一批人掌管。

“吴氏如今是谁在掌管?”

杜员外闻言,赶紧答道:“是田夫人,就是她保住了田氏大房!”

夏侯懋苦笑不已,感情自己杀了一天人,竟然是在给田氏打工。

他沉思几分钟后说道:“杜员外,城内的乡绅们你都认识吧?”

“认识!”

“派人通知一声,就说我夏侯懋要请客,还要给他们送礼!

担心我会杀人的,那就请他们各自带上家丁护院!”

杜员外有点懵,于是问道:“将军,敢问宴席设在何处啊?”

夏侯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喝道:“你嫁女儿,宴席自然设在你家!”

“哦~”

杜员外点头后又问道:“那礼物......我该备些什么呢?”

夏侯懋压住怒火道:“礼物我已经备好了,你只管设宴便是!”

他说完后直接上马,并且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而且长弓不离手。

张大强等人见夏侯懋的脸色不对劲,所以一个个都不敢嬉笑,而且同样弓不离手。

济阴城不算大,目测也就方圆六里的样子。

入夜之后,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而且早早就睡了。

夏侯懋带着杜氏一行人,很快来到了杜氏府邸。

本以为杜氏也就是个普通乡绅家庭,可进来之后才知道,这特么就是标准的王府规格。

除三百家丁外,还有上百名侍女,以及几十名园丁。

夏侯懋四处扫视一番后,心中大概有了底,随后要来济阴城地形图。

城中央原本是城主府,黄巾之乱后被吴氏据为己有,那边看上去有点像皇宫。

田氏在西北角,那一整片区域,全部被田氏霸占了,所以他们现在就是济阴城的狗大户。

一小时后,陆续有乡绅登门,而且个个都像模像样的带了礼物。

夏侯懋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两侧是他带来的士兵,此刻正疯狂吃喝。

因为夏侯懋说了,今晚这场仗有的打,甚至可能要杀到天亮。

所以他们现在就想多吃多喝,故而完全没有吃相。

乡绅们给夏侯懋行礼之后,个个都安静的坐着。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吃喝,生怕惹得夏侯懋不高兴。

只有夏侯懋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惧怕自己。

又是一小时后,杜员外凑过来说道:“能来的都来了,其他人怕是不会来了!”

夏侯懋原本在吃羊肉,听见这话立马放下手中大骨。

砰!

这一下声音不小,所有乡绅全都低下了头,生怕夏侯懋拿他们撒气。

“七位乡绅,你们带了多少人过来,能对战多少兵卒?

从你开始说!”

听见这话,左边第一位乡绅哆哆嗦嗦的答道:“老朽只是担心路上遇到歹人,所以......所以带了七百家丁!

您放心,就凭老朽那点人手,肯定不敢......也不会跟您动手!”

夏侯懋点点头,“下一个!”

第二人见第一人轻易过关,于是说话便有了底气。

而且在场众人猜测,夏侯懋并没有对付他们的意思。

等七人说完,夏侯懋心中有了底。

这些人的家丁,再加上杜员外的家丁,差不多有四千人左右。

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是青壮年,甚至全副武装,可却被吴氏与田氏压得喘不过气来,证明他们缺乏领导者。

“听说诸位的祖产,正在逐年被田氏侵占?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左边那个老头一听,夏侯懋明显是想对付田氏,所以他立马来了精神。

“夏侯将军明鉴,那田氏贪得无厌,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事每天都在做,求将军为我等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全都反映了过来,于是齐声高呼道:“求将军为我等主持公道!”

夏侯懋笑了,随后问道:“传闻那田氏有兵卒三千,就按百钱一颗人头来算,一共也才三百贯钱!

七位平摊下来,一家还不足四十三贯,不知诸位可愿出这份军饷?”

那个老头一听,立即拱手道:“我王某人愿出一百贯!”

“我李某人也出一百贯!”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

那七人激动坏了,因为他们平时都是被田氏,骑在脖子上拉屎的存在。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杜员外一喊他们就来了。

接下来的事好办,所有家丁全部被叫来前院,随后是夏侯懋作战前动员。

“各位乡亲,今日本将上了一个恶当,田氏根本没亡!

他们是吴氏爪牙,同样是乱臣贼子!

他们平日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简直是死有余辜!

而田氏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咱们绝不能任由他们继续享用!

待会儿本将带领尔等杀进去,每个人都给本将敞开了拿!

但有一点得记住,一颗人头都没砍的人,是没有资格拿钱的!”

夏侯懋说到这里顿了顿,他要让众人有个心理缓冲时间。

“现在,众将士听令,随本将出发!”

哦!哦!哦!

杜员外等人惊呆了,这些家丁平时什么德行,他们比谁都清楚。

平时别说让他们跟田氏的人打仗了,就算让他们站着对峙,他们都会吓得打哆嗦。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怂包,夏侯懋仅仅花了片刻时间,就让他们变成饿狼。

平时他们也曾用金钱引诱,可是根本不管用,因为他们是打心底惧怕田氏。

看着四千人快速出门,那位姓王的老头说道:“杜员外,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啊!

您这回找的女婿,可比白天那个强多了!

年龄先不说,单凭这股猛将气质,也能保你杜氏二十年不衰啊!”

杜员外原本还在看大军出征,突然听王老头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

“那个......某家还没来得及跟夏侯将军提亲!”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愣住了,随后全都朝杜员外投去奇怪的眼神。

王老头不解的问道:“我说杜员外,你是不是弄错了?

先前派人请我等来吃酒,不是说好的喜宴吗?”

杜员外很尴尬,于是只好实话实说。

“设宴是夏侯将军说的,某家也有这个意思,可是......”

王老头一听,当下摆手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那不就是看上你家小女了嘛!

我可告诉你,你这回可别犯糊涂了!

等夏侯将军回来,你直接安排圆房便是!”

此话一出,杜员外竟然脸红了,众人看得一阵恶寒。

那位一直没说话的何员外道:“其实杜兄也不必如此焦急,我何家倒是有两个待嫁闺女,倘若夏侯小将军愿意,可以先去我何家小住几日!”

这话说得很是不要脸,明显有截胡的意思。

而这位何员外之所以打夏侯懋的主意,完全是因为他的气质。

他觉得,夏侯懋绝对不是田氏之流能比的。

就连白天见过的秦宜禄,都没有可比性。

王老头一听,当下也抚须道:“是啊!

人家夏侯小将军还不知此事呢!

要不,让我家孙女做正妻?

嗯,这个主意不错,老朽这就回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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