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俺干啥?俺是正常男人,不卖屁股。”
付铁山咧了咧大嘴,想一拳打爆梭温的脑袋。
奶奶个腿儿,把俺当啥了?
梭温竟然没生气,指了指付铁山说:“你这手下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他叫付铁山,称呼大莽也行。”
李进不知道梭温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你们夏国有句话,叫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现在,我手下就缺大莽这样的猛将,不知道李老板肯不肯割爱?”
梭温直接开口要人,补充道:“只要答应,咱们之间的合作就算成了!”
“梭温先生能看上大莽,那是他的福气。不过嘛,大莽虽然为我做事,但我不能决定他的去留,这件事还得问他本人才行。”
李进感到诧异,没想到梭温真看上了付铁山。
当然,是欣赏付铁山的勇猛!
“哦?”
梭温眼皮一掀,看向付铁山道:“大莽,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美女、金钱,只要我能弄到手的,只要你说句话,我都可以给你。”
说着,梭温朝着身旁的丰满女佣使了个眼色。
女佣颇有几分姿色,摇晃着腰臀,走到付铁山身后,直接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
这也太直接了!
要是换成钱多多,绝对经不起这样的诱惑,当场便答应了。
付铁山却是不为所动,瓮声道:“你能看得起俺,是俺的荣幸。不过,俺这个人很笨,学不会这边的语言,还是国内适合俺,那里还有俺的老娘。
而且,老板救了俺,俺不能没良心。
只要老板不赶俺走,俺这辈子只跟着他做事。”
“是吗?”
梭温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把插在腰间的银色沙漠之鹰摸出来,轻轻摩挲着,像是在爱抚情人。
这个举动,却是让李进头皮一紧,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手指碾动,一根淬过毒液的细小银针出现在指间。
梭温性格乖张,喜怒无常,很有可能会突然开枪杀人。
若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李进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必须雷霆出击,控制住梭温,来个擒贼先擒王,才有一线机会全身而退。
一时间,会客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钱多多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无心再欣赏丰满女佣,额头上一滴豆大的汗珠无声滑落。
“梭温,不瞒你说,大莽是我男人,不可能留在缅国,你可以换一个别的条件。”
包爽忽然开口解围,竟声称付铁山是她男人。
李进唇角一抽,面带古怪之色的扫了包爽一眼,旋即又看向付铁山。
别说,这两人挺般配的。
要是这两人能凑一对儿,称得上是强强联合了。
“既然是你包爽的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梭温擦拭完手枪,重新塞回腰间。
道陀与包家有着密切往来,彼此利益牵扯极大。
如今道陀还没死,依旧是帕岗矿场的实际掌控者,梭温再怎么丧心病狂,也要掂量掂量得罪包爽的后果。
虽然梭温贪财好色,见利忘义,却不是个傻子。
眼下是与弟弟桑帛争斗的关键时期,必须要拉拢包家,而不是与之交恶。
于是,他沉着脸道:“你带他们走吧,我不动他们,也不会和他们做生意。”
李进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恼怒。
尼玛,刚拿走老子一千多万,转身就要赶老子走?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
还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尽管李进恨得牙根痒痒,但钱是故意输给梭温的,没有任何理由要回来。
就在这时,有个赌坊的员工叽哩呱啦跑进会客室,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梭温大怒,猛地一拍沙发起身,大步上前,揪住赌坊员工喝问。
赌坊员工又叽哩呱啦说了些什么。
旋即,梭温带着人,怒气冲冲离去。
听不懂别人的语言,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李进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包爽。
“媳妇儿,发生什么事了?”
付铁山咧开大嘴,傻呵呵的开口询问。
李进等人大跌眼镜,谁说这家伙傻了?傻子能顺着竿子往上爬?
“傻大个,你叫老娘什么?信不信老娘踢爆你的卵蛋?”
包爽恶狠狠瞪向付铁山。
付铁山慌忙合上双腿,用手捂住道:“你刚才自己说俺是你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俺认定你了,你要对俺负责。”
“大莽,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不成想这么不要脸,我都自愧不如。”
钱多多一阵咋舌。
陈子柒则在旁边掩嘴轻笑。
李进突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要是付铁山和包爽成了一对儿,那自己岂不是变成最后的单身狗了?
淦,这老板当得还有什么滋味?
“行了行了,别打岔!”
李进连忙把话题拉回来,看向包爽问:“爽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梭温那么愤怒?”
“赌坊里面来了个高手,不到半个小时,赢走赌坊一百多亿缅币。梭温急了,怀疑是桑帛找来的人砸场子。”
包爽把情况大致讲了一下。
李进等人脸上顿时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
忽然,李进眼前一亮,自己拥有透视眼,在赌桌上有着巨大的优势,说不定能够帮梭温解决眼前的麻烦。
来都来了,不能无功而返。
这次有包爽牵头,要是不能促成合作,下回怕是会更加困难。
“走,我们也去看看情况。”
李进当机立断,做出了这个决定。
于是,包爽带着一行人离开会客室,来到三楼赌场。
整幢楼有七层,除了最上面一层是梭温的休息娱乐场所,下面六层皆是赌场,有各种不同的赌法。
在这里的赌博多种多样,一楼大多是低端局,二楼则是老虎机和转盘押注等项目。
三楼以上则相对高端,梭哈、21点、推牌九之类在国内流行的玩法,这里都能见到。
梭温带着一群手下,凶神恶煞般围住了摇骰子的赌桌。
此时,赌桌边上围了不少人,一个个面露兴奋之色,跟打了鸡血似的。
所有赌徒,全都簇拥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白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缅国人。这会儿,他却受到了众多赌徒的追捧和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