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个工地,我过去接你吧!”
李进对付铁山有安排,今后要是把原石拉回来,堆放到北郊废弃工厂,需要有人看守。
他准备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付铁山来负责。
“好啊,俺在白羊区这边,工地叫华锦丽城。”
付铁山也不客气,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乎,李进离开了兴茂大厦,开车前往华锦丽城工地。
在工地后门见到了付铁山,他背上扛着一只大包,手上拎着塑料桶、盆子,桶里装着衣架之类的东西。
这个憨货,竟然扛着东西在门口等候,也不知道放地上休息下。
李进颇为无语,把车停在付铁山面前,开门下车道:“这些衣架盆子什么的,过去买新的就行,拿着不嫌费劲吗?”
“这些东西不重,丢掉怪可惜。”
付铁山咧嘴一笑。
李进只好打开后备箱,让他把乱七八糟的行李全塞了进去。
“老板,俺今后干点啥?”
付铁山身材高大,挤在副驾驶位上像只大鹌鹑。
“我带你去个地方,以后你就住那里。”
李进把要去缅国拿原石,进军珠宝行业的大致情况说了下,旋即又道:“拿回来的原石极为贵重,今后交给你负责看守。还有,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人介绍?到时候还要招募一批人手。”
“有啊!”
听到这里,付铁山顿时激动起来。“俺们那里的人都是从小习武,俺有许多师兄弟,能把他们叫过来吗?”
“他们功夫跟你比起来怎么样?”
李进眼前一亮。
“俺就是蛮劲大一些,功夫在师兄弟里只能算一般。”
付铁山想要挠挠头,一伸手便碰到了车顶篷。
李进不由得大喜,这样的人正是他所需要的,于是又问:“能叫来多少人?”
付铁山瓮声道:“这个不太好说,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有的也有家庭。保守估计,应该能叫来七八个人。”
“把人都叫过来吧,到时候你当队长,我给你开一万的底薪,其余人都开八千,干得好有奖金。那边有住宿,不过吃的话,你们得自己解决。”
七八个人已经不少了,而且个个手上有功夫,李进非常满意。
“一万?会不会太多了?”
付铁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工地上卖苦力,每天倒是能挣个两三百块钱,却不是一直有活干。
而李进只是让他带人守仓库,便给一万的工资,相比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不多,干得好以后还会给你们涨工资。”
李进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淳朴,人家都嫌工资低,他却嫌工资高。
“太好了,要是给这么高的工资,俺还能多叫几个人来。”
付铁山搓了搓手,高兴坏了。
他那些师兄弟都是农村人,尽管手上会一些功夫,但在这年头发挥不出什么作用,随便打一架都有可能被请进派出所去。
所以,那些师兄弟有人当保安,有人修车、有人搞搬运,干的都是些底层的活。
有高工资拿,肯定会选择来云海市。
“还是那句话,叫来的人必须信得过,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李进重申了一句,旋即又道:“你尽快通知他们过来,这两天,我就准备动身前往缅国,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好。”
付铁山点头答应。
租下北郊废弃厂房后,李进便找了装修队过来,对废弃厂房进行装修,务必做到足够的安全性。
把付铁山带到废弃厂房,让守门大爷帮忙安排了住宿。
安顿好付铁山,李进给徐彩打了电话。“徐总,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准备动身前往缅国,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这就安排一队货车赶往瑞市,公司的事情已经交代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徐彩似乎比他还要积极。
“我们是开车去,还是坐飞机?”
李进询问。
徐彩没好气道:“两千多公里,开车多累呀,当然是坐飞机啦。”
“那好吧,什么时候出发?”
李进也觉得路途太远,不适合开车,除非是自驾游。
“我已经做好了攻略,明天下午一点半就有飞芒市的航班,再打车到瑞市,刚好能赶上吃晚餐。”
徐彩兴致勃勃的说起了行程攻略。
没想到她如此积极,李进笑了笑道:“行,那就坐明天下午一点半的航班。”
“好啦,我已经下单预订好了咱俩的机票,等会儿再选一家酒店,就算大功告成。”
徐彩的手不是一般快,说话间便将她和李进的机票预订好了。
李进一阵无语。
这次不仅仅是自己和徐彩前去,还得带上钱多多、付铁山两人。
当然,他不可能让徐彩帮这两人也订好机票,只能另外解决了。
商量好明天在压金寄卖行碰头,两人又闲聊了好一会儿,才结束通话。
随后,李进打了个电话给钱多多,说道:“已经决定明天下午,坐一点半飞往芒市的航班,你要去的话,自己订机票。”
“终于要去缅国了吗?我都快望眼欲穿了。”
钱多多鬼哭狼嚎一声,旋即激动道:“好好好,我立马订机票。”
扔下这么一句话,钱多多便主动挂断电话。
李进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一个个咋都如此积极?
之后又打给付铁山,让他收拾一下,明天在斑竹园压金寄卖行集合,前往瑞市。
李进倒是没有让付铁山自己订机票,毕竟是主动叫上他一同前去,算是出差。
随后,李进又帮他订好了机票。
出云山庄。
杨泽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神色阴沉。
刚得到消息,那个李进竟然联合徐彩,准备前往缅国拿翡翠原石,这是在动他的蛋糕。
杨泽对徐彩有想法,本就对和她走得近的李进起了杀心。这下倒好,竟然还想动自己的蛋糕,简直是在找死。
虽然不相信李进能去缅国拿到石头,但杨泽还是决定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缅国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传出女人的声音,用蹩脚的汉语道:“泽,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