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昊多看了一眼程俊，狠狠拧眉。
圣殿有多乱，他是知道的。
可苏棠棠不一样，她是苏震天的女儿，与圣殿没有半点关系。
就是国公夫人也一直在皇城没有离开过，直到难产身亡。
“你的意思，你娘与我娘是姐妹？”苏棠棠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似乎也是有可能的，“我得问问祖父，他应该最清楚！”
程俊没有反对，他觉得，自己的母亲一定与辛子有些关系。
不然，不会这么巧合。
“那你知道自己的父亲吧！”青昊又问了一句，“应该不是……国公爷。”
“自然不是！”程俊立即打断他的话。
不过，让他说出来是谁，他有些难以启齿。
青昊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这程俊与王妃是兄妹，也算好事吧。
只会让程俊更忠心。
当天，苏棠棠在给辛子施针的时候就问了一句：“祖父，我娘在圣殿有姐妹吗？”
“没有！”辛子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可程俊说，她母亲手里有您的画像！”苏棠棠一边施针一边说着，很是随意。
辛子狠狠拧眉。
他的眸色都沉了几分，带了几分不敢相信：“她与如儿的年纪相仿，拿我的画像做什么？”
如果是与他年纪相当的人，他还是能接受的
毕竟当年在圣殿，他是右护法，身份地位不凡。
有几个爱慕者也正常。
不过，想到程俊，他就想到了一个影子。
心也有些沉。
他离开圣殿的时间久了，那里发生什么事，他还真不太清楚。
这些年来，他始终只防备一个人。
似乎那个人现在也安份了许多，几乎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毕竟年纪不小了。
打下手的陆玄瑾也挑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的看向苏棠棠。
他也知道，苏棠棠应该是圣殿的圣女。
包括她的母亲，是上一任圣女才对。
是辛子当年，将圣殿的圣女给拐骗了出来，二人更成了夫妻。
“会不会……这程俊的祖母或者外祖母，与师傅有什么关系？”陆玄瑾心里想到这些，就直接说了出来。
他这个人的思想还是很严谨的。
这话，让辛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如果是真的，程俊与苏棠棠的确是血缘关系的兄妹。
苏棠棠看着陆玄瑾笑了：“三师兄这个猜想很是大胆，而且很有道理。”
如此一来，可以让秦尧从这个方向调查了。
“没有依据。”陆玄瑾摇头，“还需要好好调查一番才是。”
“嗯，我会让人调查的，王爷在圣殿有眼线。”苏棠棠也是觉得无趣，才会研究起来。
“如果是……”辛子顿了一下，“不能让他留在鬼谷。”
“外祖放心，我会带他离开的。”苏棠棠倒是笑着应了，“他可是我的保镖，都不用花钱，当然不能随便丢弃。”
而且这样一来，可以打进圣殿内部了。
“听闻薛家小子的不举之症，是你医好的？”辛子倒是没再劝说，“你一定离薛家人远点。”
薛宗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比那人有过之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