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寒其实不太明白。
白启继续说道：“当今皇上，不仅弑父杀兄，狠辣恶毒，还是个色胚子，他呢，看上了他父皇的贵妃！”
让吴寒面以扭曲了一下。
他一下子想到了薛宗守，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
这两人，其实也一丘之貉，异曲同工。
“你也想到了圣殿的薛家吧！”白启倒是一脸的淡定，“不过，只要能成功，这不算什么。”
因为圣殿那边的女主角，是他的亲妹妹呢。
他也不在意。
哪怕传言再难听，也不影响他如今的地位。
他，从一个商贾之后，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儿。
又有几人能做到？
不过，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包括，他自己。
吴寒没敢接话，这关系着白家最小的小姐。
其实漠北那边，对白家的评价极差，说什么的都有。
毕竟白家是漠北人。
白启这一房搬来了皇城，白家的宗族还在漠北。
漠北人对于白启一心攀附权贵，也是议论纷纷。
当然只敢背后议论议论，当着白家人的面前，是不敢的。
现在的白启的确权势滔天。
“先皇的贵妃，就是当今端亲王的亲生母亲！”白启又说道，“当年，宗正帝对这位妃子生了觊觎之心，就直接霸为己有，现在，还在他手中。”
这样的密辛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这件事，白启能查到，也是费了不少周章。
也有顾辰锦的功劳。
他身为皇上的长子，年纪大一些，当年的事，也会有些记忆。
“端亲王，打鼠忌器！”吴寒终于明白了，也有些唏嘘，“这样一来，端亲王就被动了。”
“只看他能不能为了棠棠，豁出去了。”白启若有所思，他能，可他觉得顾墨恒不能。
毕竟一个是亲生母亲，一个是妃子。
亲生母亲只有一个，妃子，不一定。
可他白启，能为阵苏棠棠，不顾一切！
“他要是……”吴寒却有些担心，“大人可能没有退路。”
“放心，还有夫人！”白启说的浑不在意，“大皇子也不是善类，他也隐忍多年，也准备多年了。”
而且顾辰锦这个人，才是十足的变态，十足的疯子。
绝对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看似温和，却是阴沟里老鼠，做尽见不得的勾当。
此时顾芷萱正搂着顾晗的手臂，晃来晃去，撒娇：“母亲，你就帮帮白启好吗！”
“萱儿，你还记不住教训吗？他是如何对你的？”顾晗有些恼意，自己的女儿真的疯了。
“母亲，你帮了他，之后他才能护住公主府！”顾芷萱说的认真，“这大秦，要变天了。”
夜时坐在一旁，铁青着脸。
这大秦的确该变天了。
可是不应该由白启来搅动。
要不是这唯一的女儿痴心白启，他一定直接带兵封了白府，把这个奸佞逆臣拿下。
“萱儿，明日，你不要进宫了。”顾晗眯了眸子，“就在府里吧。”
“不，我要去！”顾芷萱却不肯，“我都答应白启了，母亲，你不帮我，我只能去找尹明珠了！”
“萱儿，你是怎么了？”顾晗眉心跳了一下，心口也有些紧，她的女儿就算再刁蛮任性，也不会是非不分。
眼下，太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