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真的吵死了,韩东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平时都在学校食堂吃饭,所以他带不了盒饭。
白泽则是因为,他总不能让家里的阿姨还得准备他的午饭吧,而且大家都带的家里人做的饭,他带家里阿姨做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如就在食堂吃饭呢。就他俩人嚷嚷的最起劲,最大声!
最后她无可奈何,一起吃呗。
“哦耶。”
韩东和白泽一起击了个掌,一脸得意。
花玲摇摇头,男生好幼稚,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就这么大家商议好了,明天中午带盒饭的事情。
沈北星一脸无语,他好像似乎还没答应吧。
只不过在大家的认知里,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诶诶诶,你们快看外面!”李念念激动的指着窗户外面。
“怎么了?”
大家好奇的围过来,头挨着头的在窗户围了一圈。
“下雪了!下雪了!”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吧。”
“那咱们今天就去吃烤肉吗?”
“不是吧,你就想着吃呢?”
“万一是雨夹雪呢,很快就化了。”
大家回头怒目而视,是谁?
是谁说了这么扫兴的话!
白泽无辜的眨眨眼睛,看大家都看着他的方向,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道:“不是我!”
那就是韩东!
韩东也很委屈,“也不是我。”
众人一脑袋问号???
:咳咳,是我。”
众人这才发现班长的身影,阿这……
抱歉班长,你存在感太低了,不说话根本找不到你人在哪里。
自带路人甲光环。
大家曾经揣测过班主任选他做班长是有深意的,用心险恶。
花玲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夹杂着雪花扑了花玲一脸,冰冰凉凉的,雪花在接近她之后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水,不留一点痕迹。
没过一会儿,她的体表温度就流失殆尽,她忍不住了赶紧关上窗户。搓搓冻僵的小手和小脸,她这种行为被大家评为,闲得慌。
花玲很郁闷,她打心底觉得这样很像韩剧女主的感觉。
李念念揉了把她的呆毛五语重心长道,“傻瓜,她们是女主角,你刚刚像个面无表情的索命女鬼“,她还又补充了一句,让花玲更觉得扎心。
:尤其是头发糊了你一脸的时候。”
花玲痛苦的捂住李念念的嘴,阻止她的诚实发言。
她的心已经被插上一箭头,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雪越下越大,校园很快就被白色掩埋,已经从一开始的小雪一片片,变成了鹅毛大雪。
而他们下午第三节课刚好就是体育课,不出所料,体育课不上了,在班内上自习。
上自习=没老师=可以去打雪仗。
班内的气氛暗流涌动起来,好像只要老师说了下课,就能一下子飞奔到操场似的。
任课老师也很无奈,“还有十分钟下课,留两道题目,做完你们就能下去了。”
班级一瞬间喧闹起来,老师手往下压了压,“干嘛呢,别的班不上课了。”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一个个的平时积极百倍。
老师也感觉很好笑,谁不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呢。
说完拧开杯子喝水,走到窗户边思索下班了怎么回家去。
大家的悲喜各不相同。
有人烦恼、有人激动、有人在暗搓搓的想坏主意。
课间的班级乱糟糟的,大家都在换装备,准备下楼。
“花玲,快点,他们都下去了。”李念念在她储物柜旁边碎碎念。
“别急,主角都是最后登场的。”
说完她已经穿好羽绒服,戴了手套。
拉着李念念往操场走的时候,她们商量着堆个多大的雪人。
操场上的人意料之外的多,看来大家都很有童心。她往人少的方向走了没两步,就在绿化丛旁边
找了个好位置。
她刚抓住一把雪准备弄个雪球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叫她,“花玲!躲着干嘛呢,快过来!”
花玲抬头去看叫她干什么,只看那边一大堆都是他们班的人,她和李念念相视一眼,“走,站起来去看看。”
白泽看着花玲过来了,露出一口大白牙照的灿烂无比。
他伸出一条胳膊,扶着花玲的后背,带着她往前走,前面已经被清出一片空地。
等等,这是干什么?
“快快快,蹲下。”
花玲懵懵的,不明所以的乖乖蹲下,没一会儿白泽把沈北星推到她左边。
花玲仰着头望着沈北星冷若冰霜的一张脸,她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花玲??
什么啊,打什么哑谜呢。
李念念在她旁边也蹲下了,两人对视一眼……无言。
没多久花玲就知道要玩什么了,不就是拉着她滑雪吗!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她看了看手上的毛线手套,一会儿不会被甩掉吧,动力加速度,然后手套一掉自己来个大马趴。
不行不行,太丢了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她就无法直视自己的手套了。
她磨蹭的摘下来,把东西塞进羽绒服的大口袋里。
一双手瞬间感受到了零下的寒冷,她刚想搓搓手,白泽就回来了。
白泽低头俯视了下,一缩成一坨的花玲:“把手给我和沈北星。”
花玲有点兴奋,乐颠颠的伸出袖子里的手。
柔软细嫩的触感让沈北星微微有点愣神,这是他除了妈妈以外,第一次和女性牵手。
白泽紧紧握住花玲的手,感叹道:“你手好暖啊,像个暖手宝诶。”
花玲甩了甩被拉住的手,甩不动,她气鼓鼓的说:“不是,你俩的手比雪还冰呢,冻死我了。”
她还想抱怨抱怨,结果两个趁着花玲不设防,一瞬间撒丫子跑起来。
花玲吓了一跳,吃了一嘴雪,不过。
“啊啊啊啊啊,快点快点,真好玩,哈哈哈哈哈。”
“你们行不行啊,快点快点,咱们要被人超过了。”
白泽呼哧呼哧的喘气,他抽空回复她一句:“花玲,你该减肥了。”
花玲?
“什么?下雪的声音太大了,我听不见。”
来回几次后,花玲不玩了,白泽喘着粗气,叉腰道:“我俩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