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我都是为了给你治病。”
这几天,她吃了李晴曦的药,上吐下泻,被陈十三针灸过后口吐白沫,被这两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的她三天瘦了五斤。
“我没病!你要是想杀了我就直接点,何必这么折磨我?”陆鸳鸯看着陈十三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月儿的母亲,还要陪着她长大呢。”
陈十三看着陆鸳鸯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劝你也别想着自杀,就算是自杀,我也会把你救活的。”
听着陈十三的话,陆鸳鸯如遭雷击,这小子比那阎王爷还狠毒啊。
“放轻松,让我给你针灸一番,这一次我换一套针法,说不定能刺激你想起以前的事情!”陈十三看着陆鸳鸯一脸严肃的说道。
陆鸳鸯当即来到了窗边:“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没事儿,摔死了我也会把你救活的!”陈十三笑眯眯的说道,反手飞出两枚银针,瞬间将陆鸳鸯定在了原地。
眼看着陈十三靠近自己,陆鸳鸯浑身上下都动弹不了一点,关键是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两个眼珠子还能勉强转动。
陈十三拿出银针,朝着陆鸳鸯的脑袋上刺了进去。
人的大脑上有很多个穴位,稍不注意就能把人扎成偏瘫。
不过陈十三倒也不至于,他只是想通过银针刺激到陆鸳鸯的中枢神经,然后让她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
但是一番针灸下来,陆鸳鸯不出意外的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李晴曦一看见陆鸳鸯睁眼就兴奋了起来。
陆鸳鸯在心里打了个哆嗦,随即立刻摆出了防御的姿态:“你是什么人?”
见对方不认识自己了,李晴曦皱起了眉毛,这怎么没治好就算了,还又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呢?
而此时,陈十三也走了进来。
看见床上满身戾气的陆鸳鸯,他只说了一句话:“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扎回去的话,你就别装了。”
此话一出,陆鸳鸯顿时泄气了,看着两人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行不行?”
“我可以把这些年赚的钱都给你们,你们别折磨我了!”说这话的时候,陆鸳鸯几乎要哭出来了。
齐颂一脸小大人的走了进来:“陈叔叔,别折腾了,我看她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心理上的问题?”这陈十三还真没想过。
因为在中医上压根就没有这个说法,所有的心理问题都是因为生理不适导致的,是可以用药物进行调理的。
“可能是遭受了巨大的刺激导致她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如果有一天她遭受了同样或者是相似的刺激的话,可能有机会恢复。”
“你们现在这么折腾只会让她越来越严重的。”
听着齐颂的话,李晴曦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书上看的。”
李晴曦忍不住对齐颂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跟齐颂比起来,这一屋子的人简直就是文盲!
在很多时候,他们都还不如这么一个小孩子。
“齐颂,别跟你师傅学那乱七八糟的玩意了,跟我学医术吧?”陈十三看着齐颂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小子聪明勤恳,不管学什么都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你的医术不是部外传吗?”李晴曦瞪大了眼睛问道。
“他可以跟你学啊!”
“不了陈叔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而且只有跟着师傅,我才能给家人报仇。”
听到给家人报仇几个字,陈十三的心里咯噔一下。
齐颂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跟当年的他似的。
他现在自己都在深究当年的事情,当然没有理由劝说齐颂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鬼话了。
见几人的关注点不在自己的身上,陆鸳鸯算是松了一口气。
被他们这么折腾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这时,陈十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慕容弘方打来的。
他知道慕容弘方为了帮着他调查轩辕家和日月宗的事儿,选择了铤而走险将自己的孙女送到轩辕家,所以对他心存感激。
这大晚上的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陈十三赶紧抱着手机走了出去。
电话那端传来了慕容弘方的声音,他告知陈十三,轩辕家带了一批人住在他们家镇守,让陈十三找机会去闹事儿,也能探一探对方的底细。
陈十三挂了电话之后二话不说就准备去看看,这一次,凌小刀和明石说什么都没让他一个人去。
陈十三无奈,只能带上了他们。
刚到慕容家门口,陈十三就感觉到了一阵杀意。
大门口坐着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把刀,身侧还放着一个银质的小水壶,里面装酒味道很大,隔着一段距离都闻的清清楚楚。
“陈十三?”
男人感觉到有人走近,坐直了身体朝着三人微微挑眉:“是哪位啊?”
陈十三当即站了出来,看着男人说道:“我就是!今日,就是慕容家的死期!”
“哈哈哈!”
听到这话,男人放肆的笑了起来,随后打了个酒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今日有我们在,你们休想进这个门!”
话音落下,两侧的墙头上忽然冒出来一群黑衣人,手里抓着弯刀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陈十三当即将计就计,对两人吼道:“有埋伏,跑!”
明石和凌小刀一脸懵逼,但还是下意识的跟上了陈十三的脚步。
“追!”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两侧墙头上的人跟着陈十三三人快速的移动了起来。
直到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陈十三这才停了下来。
两侧的人也纷纷跳了下来,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不多时,刚才那男人也追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怂包啊?”
“你是日月宗的人?”陈十三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男人问道。
男人微微蹙眉,他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