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仲这位日月宗之主,身披深黑色长袍,面容严峻如铁,眼神犀利如刀。
他坐在大帐的正中,面对着帐中的一众部下,双拳紧握,身周散发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威压。
“真是废物,我们日月宗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呢!”赵铁仲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把众人吓了一跳。
“你们带兵进攻龙军驻地,路上就遇上了地雷阵,几乎全军覆没!回来的人一个个都跟狗一样狼狈,不是断臂就是断腿!”赵铁仲的怒火让帐中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
帐中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赵铁仲环视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大长老霍大松身上。
“霍大松,你来说说,为什么会这样?你如果说不出来的话,你这个大长老就不要再当下去了。”赵铁仲喝道。
霍大松脸色一白,低头道:“属下无能,请宗主责罚。”
赵铁仲眉头一皱,怒道:“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你跟我谈什么无能?难道是我叫你去送死的?”
霍大松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担忧,道。
“属下以为,敖刚狡诈多端,此番我军攻入龙军驻地,他必有所察觉,或是设下了陷阱。我军不熟悉地形,又缺乏对敌经验,所以才……”
“所以才全军覆没?”赵铁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属下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赵铁仲猛地一拍桌子,“以为就能当做借口吗?以为就能掩饰你的无能吗?”
霍大松脸色涨红,道。
“属下并非有意推卸责任,只是希望宗主能够明白,我军此次败退,并非单纯因为我军实力不济,更是因为龙军早有准备,设下了陷阱!”
“那你就不知道找个安全的地方暂避吗?非得让我军暴露在敌军的攻击范围内?你是不是觉得我军的命就不是命了?”赵铁仲越说越生气。
霍大松脸色一变,咬咬牙,道:“属下以为,与其冒险进攻,不如暂时退却,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赵铁仲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养什么?你倒是养着啊!”
霍大松脸色涨红,道:“可是敖刚统帅龙军实在太过狡诈……”
“狡诈?那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狡诈了?”赵铁仲脸色一沉,“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计谋能胜过我了?”
霍大松脸色苍白,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给我闭嘴!”赵铁仲一脚踢在霍大松的身上,“你这个废物,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问题了?那你怎么不自己去打?怎么不自己去杀?”
霍大松痛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出声。赵铁仲扫视一周,见众部下都紧闭着嘴巴,心中一阵冷笑。
“从今天起,”赵铁仲沉声道,“谁敢退后一步,就地处决!无论是谁,只要敢退后一步,就地处决!”
众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寒。赵铁仲冷冷地看着众人,道:“怎么?有意见吗?”
众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惧和疑惑。这个赵铁仲,到底是要干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着要打败龙军,却又对建议退却的大长老痛下杀手。他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霍大松趴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个赵铁仲,难道是真的不怕龙军的报复吗?他如此肆无忌惮地杀戮自己的手下,就不怕激起兵变吗?
然而,赵铁仲却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霍大松的眼神一样,他站起身来,走到帐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
赵铁仲看着下方的弟子们,心中一片冰凉。他眼中有怒火,却也带着无奈。
“大长老已被处理了,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赵铁仲转身问向身边的二长老霍大豪。
霍大豪抿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就算只有千人,我们也要挺身而出,与龙军决一死战。”
赵铁仲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那么,就让我们与龙军决一死战吧。”
日月宗的残余弟子们被聚集起来,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和恐惧,但在赵铁仲和霍大豪的面前,他们却展现出了他们的坚强。
两军交兵后,日月宗的弟子们面对龙军的铁蹄,他们尽力抵抗,但实力的差距让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弱。
龙军收拾他们就如同砍瓜切菜一样,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接一个倒下。
很快,他们被逼到了一个院落里,闭门不出。赵铁仲站在院落的高处,看着自己的弟子们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此时,欧阳蕊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龙军总帅陈十三的号码。
“总帅,我已然完成了任务,日月宗的余孽已经尽数被我们收拾了,您只管好好的在江城陪夫人就好。”
电话那头的陈十三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欧阳蕊,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们记功的。”
“谢谢总帅。”欧阳蕊挂断了电话,看着前方已经被逼到绝境的日月宗弟子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转瞬即逝。
赵铁仲看着周围的形势,他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
他抬头看向天空,心中充满了不甘和遗憾。他明白,这并不是结束,这只是另一个开始。他会找到方法,找到一线生机,为他的弟子们,为他的宗门,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此刻的赵铁仲就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的狼,虽然身处绝境,却并未放弃。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他对未来的期盼,也是他对生活的执着。
赵铁仲并未放弃抵抗。他站在院落的高处,看着那些倒下的日月宗弟子们,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他明白,他必须做些什么,否则他的宗门就会彻底的毁灭。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霍大豪,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大长老。我们还有最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