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莫寒儿照旧饭菜端进来,自己去吃饭,吃完饭,又把药端进来,然后一起端走,慢慢的张谦明显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好转,而且自己身上的暗伤好像也好了点。在这一刻张谦更加知道莫寒儿的医术有多好了。
心里也产生一瞬间的想法,但随即就摇摇头,虽然医生难得,但是没有确认无害后,才能实施任何想法。不然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还是要在看看,看看好。
于是张谦踏实的养伤,乖得不像样,不过每天莫寒儿来送饭送药的时候,总是旁敲侧击的问问话,正中莫寒儿下怀,不设防的问什么说什么,把直爽表现的很淋漓尽致,不过有表现的有戒心,该答得答,不想说的就当听不见。
几天下来,张谦也大致摸出这姑娘的性格了,说直爽吧,但是有界限,说单纯吧,一点也不像,挺有心眼的,脾气不太好,当然可能只对自己这样,毕竟自己在人家看来是个麻烦,还是个大麻烦,估计这姑娘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不过人家也没说,也不问。该救救,该养养。就是说话不客气了点。
这没事,毕竟人家可是救了自己的命,医术有高超,有自己的价值观,受过良好的教育,中医、西医都不错。对人没有偏见,张谦知道莫寒儿是领着妓院的差事的。对共党应该是保有善意的,要不然自己不能这么安稳的养伤。可以考虑发展。
等张谦伤好的差不多了,吃饭的时候,张谦告诉莫寒儿自己要告辞了。莫寒儿就问了什么时候走,得到回答后,就该干嘛干嘛了。第二天早上,张谦一出房门,就看见门边上有个箱子,有身儿衣服,张谦也没客气,直接就装扮上了,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有自己的伤药,还有一些止血散,消炎药。还有一些大洋,和铜子零用。
可以说想的很是周到了,张谦直接给找了张纸,写了借条,放在桌上,这才打开门出去。等张谦走了,莫寒儿才出来,看见桌上的借条,直接收进了空间。然后又像没事人似的,把张谦生活过的痕迹一一扫除。该干嘛干嘛去了。
莫寒儿感觉自己挺闲的,除了修炼,就是去妓院。不过她也享受这样闲适的生活。因为她有预感这样闲适的日子不多了。果不其然,张骞走后一个月,莫寒儿从妓院回来,一进院子,就发现不对劲。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从大衣内侧,拿出一把刀。观察了一下四周。
发现人应该是在客房,从空间掏出一包药来,然后一个箭步直接推开门撒了过去。然后地上就出现了三个躺着的人。一个还是熟人,一个半死不活,一个轻伤啊。
莫寒儿说:" 张谦,你是把我这当成收容所了吗?想来就来,啊……"
莫寒儿上前给了解药,不过只给了张谦的。剩下来人一会儿再说吧!毕竟敌众我寡。张谦从地上爬起来,莫寒儿就发现了,这位也受伤了,三人里最轻的。
龙套说:" 小寒啊,这不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吗?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医生,而且就你离着最近,这不就找你来帮忙了吗?"
莫寒儿说:" 你当我这的药是大风刮来的啊,天天往着送重伤患。"
龙套说:" 小寒,你赶紧看看,我兄弟怎么样了。"
莫寒儿上前检查了一番地上的重伤患,致命伤口靠近心脏,身上还有两处枪伤。
莫寒儿说:" 命大,没问题。"
龙套说:" 那是不是可以给我兄弟解药,还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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