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之和路秉章一起来到了后山一处空旷的地方席地而坐。四周没有高大的树木,旁边是一处小溪,能够遮掩说话的声音,一看这地方就是特意挑选的。很适合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毕竟这会儿估计房间里有人,说话不方便。
路秉章说:" 瑾之兄,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意欲何为。"
王瑾之说:" 路兄说笑了,在下并无想法。只是出于好意而已,相信你们也有难言之隐,不便多谈,不过,路兄,若有需要那天,在下毕竭尽全力帮忙。"
路秉章说:" 为什么?毕竟我们萍水相逢。"
王瑾之说:" 若一定要有原因的话,可能是我喜欢交朋友,我对朋友一向都很好。"
路秉章说:" 朋友?"
王瑾之说:" 朋友!但有所求,必不相负。"
路秉章说:" 你对人都这么好?"
王瑾之说:" 我相信我的眼光。"
路秉章说:" 好,我交你这个朋友。"
王瑾之说:" 若是有一天,无处可去,自是可以去我在山下的府邸。放心,都是女眷。"
路秉章说:" 没想到瑾之兄这么怜香惜玉啊!"
王瑾之说:" 你以后会懂得!"
两人话题结束,于是就结伴回了房间,路秉章这边一进门,如意就隐晦的问了一下,路秉章只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而瑾之这边回到房间,就发现屋子的空气很是凝滞。
王瑾之说:" 文才兄,喝杯茶吧!"
然后就主动给马文才倒了一杯,没得到任何回应。
王瑾之说:"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连我都不理了,这可不好,不兴牵连。怎么可以不搭理朋友呢!"
马文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王瑾之说:" 得,合着我惹您生气了啊!那您到时说说,我怎么你了!"
马文才说:" 我今天和你一起吃饭了。"
王瑾之说:" 是啊!怎么了,这样多好啊!"
马文才说:"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和他们一起吃饭的。"
王瑾之说:" 我表示荣幸,但是交朋友还是要看自己的。朋友和朋友之间不一定就是朋友。"
马文才说:" 我觉的你不错,可是你居然把我扔下,和路秉章走了。我还比不过那个寒门。"
王瑾之说:" 我说过了,我交朋友不看门第,你和路兄都是我的朋友,而明显路兄是找我有事,我不能不去。"
马文才说:" 所以我就是被放弃的那个?"
王瑾之说:" 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我也会放下一切去帮你。同理路秉章也是我的朋友。"
马文才肉眼可见周身气质暖了些许,然后就端起茶喝了起来,瑾之算是知道怎么和马文才相处了,这就是个傲娇啊!还极度缺乏安全感,是个顺毛驴。
这边几人刚放下心,然后就发现祝英台居然接受了丁香的爱意,瑾之看到了,直摇头。于是隐晦的提点祝英台几句,祝英台可能是做贼心虚,很是外强中干,又表达了一番对丁香的爱意,弄得丁香感动不已,瑾之里外不是人。
而路秉章也起了疑心。私下里问道。
“又是一个花木兰?”
“看破不说破!”
谁知事有凑巧,书院打扫卫生的时候,居然大扫除了月信布,丁程雍大怒,令全体学生解衣,以便查出谁是女子,瑾之是又惊又怒,一看就是祝英台的锅,自己这个月还未来,如意是个信心的人,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那么只有祝英台和吟心。
自己面上没有变化,掩饰的很好,可是还是被身边的马文才察觉到了。
马文才说:" 怎么了?"
王瑾之说:" 无事,只是不太想当众宽衣解带。"
感谢大家的打赏,订阅,开通会员,鲜花。
谢谢大家的收藏、打卡、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