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好奇的站在水边,看着里面的倒影,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兴奋,好奇这傻样儿,让云烟叹了气,果然是傻子啊!
云烟害怕岁宴被毒雾侵蚀,从河边拉过傻笑的岁宴,用精神力检查了一遍并没有被侵蚀的迹象,看来他应该是服用了什么灵药,或者是不怕毒吧,云烟抓起岁宴的一处衣角,要带他出这死亡崖。
他现在这傻样,一看就不靠谱,还是把他抓着吧,这样也好把他带出去。
云烟带着岁宴在前面走,岁宴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迈着细小的碎步,云烟走得慢,他的大长腿就无处安放的迈着小碎步。
云烟感觉有些好笑了,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再加上这小碎步真像一个矜持的大家闺秀。
岁宴不明所以的看着云烟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傻笑了起来,姐姐开心他就开心。
“岁宴,你在笑什么?”云烟看着岁宴的傻笑,感到不解。
“因为姐姐你在笑我。”
云烟听到岁宴的话,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自己在笑吗?
云烟放下手,叹了一口气,拉着岁宴继续走。
可是感觉拽着他的衣角怪别扭的,云烟从空间拿出一条绳子,就是之前用来拴忘忧兽的那种绳子,金宝儿给了一捆,云烟还有一些剩余的,云烟将它轻柔的系在岁宴的手腕上。
其实云烟也不是怕岁宴走丢了,只是在这里不知道除了毒雾还有什么危险,现在岁宴灵力全无,如果出了什么事,那他欠自己的账该怎么还呢?
云烟拉了拉自己手中的绳子,系得刚刚好,也不会将岁宴拉痛,云烟牵着他走在前面,岁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绳子,渐渐咧开嘴笑,走到云烟身边,与她并排走着。
云烟觉得自己这个绳子拉的也没什么必要,他跟自己并排走着的。
云烟环顾四周悬崖下面寸草不生,只有一些石块和黑色的草树,他们生长在这条河流的周围,这些都是有毒的,云烟要收集一些,准备拿来制成毒丸。
云烟收割毒草的时候,岁宴就在旁边好奇的看着,还时不时的帮云烟扯毒草。
云烟看他扯毒草,没什么事也没有管他,不一会儿就收集完毒草了,转头一看,岁宴竟然扯了一堆,堆在地上,一副快夸奖我的样子。
“干的不错嘛。”云烟将那一堆也收了起来,拿出一个水壶,倒出里面的水,为岁宴洗了洗手,这白玉石的手上沾上了污泥,不太好看了,云烟细细的打量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洗干净了,确实好看。
云烟收起水壶,这辈子只给两个人洗过手,一个是岁宴,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云烟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得知自己的死讯,会不会,很伤心呢?
云烟带着岁宴继续走着,走了没有多久,终于看到了绿色的植物,正常的灵植的长在这里,难道这就出了死亡崖的范围了吗?竟然如此轻松!
在死亡崖的洞穴里,那些灵兽都战战兢兢地缩在洞穴里,云烟有所不知的是,在她下来之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战,这里的灵兽都被吓得缩回了洞穴里,这才致使云烟没有看到一只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