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搞得好像我和她认识一样!”
杨云竹不经意的说着这话,系统却冲着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救这个女人吧,这个女人可以帮你,她的身手很好!”
可杨芸竹一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她已经身怀六甲开国际玩笑,她可不想去找人伺候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可就在她想拒绝的时候,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大吼,一帮人窜的老高,
语音语调竟然和她现在救的这些国家的有些人一般无二。
“没发现什么吗?为什么这个人会引起那群人的注意,他们是在找她吗?!”
杨云竹看到那群人听着这熟悉的方言,似乎觉得这些人并不是想救那些人,反倒是挥刀往后冲杀过去,在每个尸体上试探的砍上一刀。
系统说时快那时慢,快速的用隐形罩把,那个孕妇从水里拽到了水底用那隐形罩把它快速的包裹,才让这个女人少挨了一顿。
可那些人并不甘心。
手里的刀明晃闪亮一个两个,更是腔调十足震天响。
刀剑叮咣作响,火把也在四处聚拢,看样子在这个女人的存在下他们是心虚的。
“到处都是死人,上哪去找那个怀孕的女人?
说不定在树林的东边或是在那山峦相连的奥子里,
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会死在这群人里?
我看这些人的身形,怎么滴也都是些男人。”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刀一边,又在那些黑人身上试着砍了几刀。
身边都是那些刀进刀出的,几声轻微却刺耳的刺杀声。
而那些人也学着他的模样,又给那些尸体补了一刀,一个又一个紧跟着他的步子那些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都不知道死后又挨了多少刀。
看着杨芸竹都有一些站不稳了,太狠了,死尸都不放过,心里这样想,自然也会引来一阵狂跳。
可事实上他对待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有剧烈的反抗,他也不过是个依附系统而快乐存活的,
而岸边上还来了一群人,冲着这个带头的男人屈膝半跪,紧绷着对面死死盯着那些被补刀而没有反抗的尸体。
“还没找到吗?我们那边也都找了半天,会不会被什么人给救走了!”
“所有的人自己都没吃没喝,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去管一个孕妇的死活?!”
人并没有生气,而是轻声冲着对方分析的事情的细节。
他几个人觉得她的分析简洁明了,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没办法只能相信这个女人并没有离世。
这个问题他没有离世就会给他们带来伤害,上哪去找一个孕妇的身体来做抵挡呢?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必须拿一个孕妇或者一个刚抛出体外的婴儿,做相对应的交代。
男人看到一个翻过来是孕妇的人,不停的舔着嘴巴,幸福的黑脸放红光。
“大家快过来,这边有一个孕妇,虽然不是那女人,可最起码我们不用再找下去,
一旦有了这样的身体,抵御他们的盘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画句号。”
果不然这些人真的收队了。
对杨云竹来说,这些人和那一个怀孕的女人跟她真的没有多大意义。
杨云竹在脑海里留下这么一个考虑的方向。
“系统如果你给我弄一个健步如飞的黑衣女子或者是飞快与我擦肩而过的轻功高手,”那我都可以赶紧大幅度的扭过身答应。
可事实上你给我弄了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试问这样的人能给我带来什么?
系统快速的给她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就是显示着那么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向她这个方向扑过来。
杨云竹一里一外的寒碜了几句,真不想接他得话。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把声音搞得又脆又清亮,
难道在你眼里这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就是我前面说的那种类型吗?”
杨云竹看向系统被反过来的,整个相貌一张舒朗开扬,棱角分明。
不笑的时候还有点压迫感,真不知道像他这一种脖子坚硬,身材健硕,
浑身上下许多腱子肉的,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文文弱弱格外温存的系统?
“什么叫做打扮?我早就跟你说了,我的外相是我的上面给我捏造出来的,
我实际上只是一个虚体,什么都做不了……”
还以为这系统是个高深莫测的,没想到就让人看到这么一段视频两个男人推推搡搡,
就这样它随着黑洞就进入了旋转空间,慢慢的就被附上了系统的这样一个身份。
跟你在一起,我的亏真是吃的不少,这一次该不会是最严重的吧?
杨云竹自言自语,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随便安排个丫头伺候那个孕妇吧,我可没心情照顾她,再说了我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呢?!”
没心情照顾是真的,有事安排,那简直是个脑子都会觉得,这话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随你的便,你想怎么滴就怎么滴!”
刚说完就给她送了一个视频播放器里面正在说那高粱、玉米还有红薯大丰收的事情。
听到这杨云竹就来精神了,如果把这些人好起来也像大屏幕上说的那样丰收了这些人会不会就会把贪婪之色流露出来呢?
“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这样的真理对你来说根本不存在吧,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系统的意识当中,人性是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测试出来,就算一个总喜欢满腹胡疑的人,
也会中了挂彩,别说像她这样,根本做不到轻伤不下火线,动不动就开始梳理情绪。
“我看你的样子很难是逆来顺受的包子脾气,你怕是无法指挥这些人,有些可是爷的脾气?!”
杨云竹直接就惊呆了,我把他们弄来,让他们来当爷呢。
一叉腰就开始嘟嘴。
“管家带着小厮跟我去看咱们快要丰收的那些地!”
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各家门前走过,所有人都伸着脑袋。
有人赶紧皱着眉头说,“怎么了,有人闯祸了吗?”
也有人眼神锐利的发现了什么捂着嘴巴在冲着旁边的人说。
还有人毫不惊慌,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远去的背影。
走在最前面的有胆大的,竟然跟在那些小厮的身后,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杨云竹倒没有,故意阻止那些跟来的人。
他们赶到那些即将大丰收的地,跟前的时候,整个人喜上眉梢,想要跳起来,
欢呼两声跳到一半,想起什么硬生生的停止了动作,活像网络太卡导致的终止读取进度条。
“这地里的庄稼都快成熟了,就是没有什么人能帮忙收割,这可真愁人!”
看到杨云竹那皱起来的眉毛,所有的人跟着一起犯了难。
要不是他们真的没办法,事实上他们也愿意挥舞镰刀帮着收割和一个两个面黄肌瘦,有些真的是动不动就出现血亏的状态。
就这样的身体松口气,都难,抿着嘴,只能跟着一块儿瞎发愁。
“主人,您是因为要收割这些粮食而发愁吗?我会尽快组织这一次逃难汇集到一个村庄里的人,那些身子骨还能干活的人,明天一起进来干吧!”
杨云竹无奈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还是休息好自己的身体,管好你们被分割的地,这些我另有安排,只是……”
突然停顿的话语,让那些人觉得自己不能为主人,分忧解难,怕是留不住。
“这一次收割的粮食恐怕给不了你们多少,一家可能只能分个四五十斤。”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眼睛都亮了,本来想着自己刚来,遇到这大丰收忙帮不上,
都不敢去碰,别说寻摸着抓一把,没想到一家还能分个四五十斤。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来的人跟着老头一块跪下来了,对他们而说,这一切都是非常不敢想象的结果。
“你确定这一次丰收每家都可以分那么多吗?!”
话还没说完,杨云竹还没回答问话的男人就被一旁的人拦住了,
他们不允许任何怀疑威胁到主人的人身安全,甚至心情愉悦程度。
“主人这般家大业大,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说话的人明显有些愤怒。
男人捂了捂嘴,刚想晾开嗓子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就双臂将脚一蹬又扭头侧身,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们都是来讨口吃的,主人能在这打仗的时节把我们收留,又把我们安排的妥妥当当,我们不能没心没肺的在要求什么的……”
有几个年龄大的吭哧吭哧刚赶来,就听到这番话,一个两个就这么无缘无故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当着主人的面发了毒誓。
“主人那几个孩子到底还小,说个话不过脑子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不要太在意。”
说1000到1万,他们也很明白,他们这帮老家伙也活不了多久,
但是村里的希望还要在于这些青壮年可不能因为他们的一时口舌之快,让所有村里的人都跟着遭殃。
“主人相信我们吧,这些汉子们一身体好,二他们会发自内心的爱护这里的所有人和事。
曾经一直饥饿,现在有了粮食也会学着踏踏实实的做很多事……”
汉子们,听着几个老人这般维护,他们也不想再没事找事,“扑通扑通”的都跪了下来。
“请主人原谅我们鲁莽了!”
汉子们简单的话语,对他们而言,不管是工作性质还是强度,
只要有人说让他们干他们就会一马当先冲到前面,要直到现在被安排好的,衣食住行都是面前的这个人给的。
“我们会很好的把握这次机会,你也不用想太多,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要伤了自己的心。”
汉子的话还没说完,就来了个老太婆当爹就骂。
“一个怂货脑壳上有包吗?是饭吃饱了两顿,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吗?
连主人你都敢顶抗,你这是拿全部村里活下来的人的命在开玩笑啊!”
男人只是捂着头在转着圈,任由这个妇人连骂带打。
所有的人脸上露出了苦笑,可被打的男人似乎大受打击,垂头丧气。
“我真没用,我真没用!娘,你就饶了我吧!”
直到喊出这个称呼,杨云竹才松了口气,一面筹划着这里的高粱玉米红薯到底有多少?还有没有其他的高产作物?
“高粱地最前面那一片就是土豆和山药!”
听到这杨云竹的表现,就像突然跟做了个梦,实现了一样兴奋的直眨巴嘴巴。
“一家还能再多分50斤,因为高粱地那边还有土豆和山药……”
这话一出口,打人的富人都高兴的,直接恍恍惚惚愣到那儿了,
这是啥情况呀?几十斤,最起码不会再有人饿死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妇人突然很诚实的摇摇头,冲着杨云竹说。
“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是难民,你这样把粮食都挖出来给我们吃,那以后再来难民该如何是好?!”
正因为妇人的疑惑,让杨云竹也习惯性的冲她瞪了一眼。
“我就这么点儿地光收难民,你们现在身体没好过,一段时间好了就这一点儿地,你们还干不完吗?!”
听到杨云竹失望的问话,所有人都只负责点头,还有人敏敏嘴笑着说,“放心我们会搞完。”
杨云竹很茫然的说了一声:“啥?”
这话是问的,系统可因为太激动,直接声音大到所有人都听到了。
“小麦和大米还有将近20亩地呢,你们确定可以搞完吗?!”
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了,七嘴八舌的互相开始讨论。
连挨打的汉子都放弃了,反抗任由母亲在他背上拍来打去。
跟过来的村民一个两个也互相贴心贴肺的亲热起,实诚的喊着妹妹、三姨、二婶子。
对他们而言,比听到任何话都要兴奋,因为只有粮食才能让他们像淋了一盆凉水,泼过了那么清醒。
当然刚才所说的近20亩地,在这寂静之中分外清晰,就连后面赶来的几个老太太也都结结实实的吓了一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