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杀手的军人素质,他们不可能多问任何一句,在他们的心中早有了定律,
只是接触过这新鲜玩意儿后,还是没忍住目光逶迤像站在身旁的女人。
杨云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人,只是觉得脸皮略微有些火辣。
毕竟就这样感受着这些人的做梦想离开也不是,只能掩着红唇轻笑了几声。
他的笑声让所有人眉头紧皱,知道自己无礼了。
只能快速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然后保持着沉默。
想想这女人是这般的神秘,是这般的,有着让人无法分辨的身份,
心头并不失望,可目光与一旁的他碰触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慌。
目光对视的问询旁边的人,能否感受他身上的武术气息?
所有人的回答就是否定的态度。
连杨芸竹自己都不想承认,这些有什么呀,反正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是红颜祸水,他这算红颜吗?
天天谩骂别人,用鞭子抽打别人,最后换来的不过是别人的害怕和厌恶谁,
会真正的把他这个拥有美貌皮肤的花瓶,当做一个精明的女人。
会打骂人的人家是不害怕的,害怕的是那些精细如发的人,根本就没有给你出生抵抗的机会不光智商像个老狐狸,就连诱惑都如妖精般的存在。
“你觉得你的这些夫郎哪一个属于精明的人?!”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扭头一看原来是顾悦不知道他何时出现,当然这些也不重要。
杨云竹挑了挑眉头看着前面这个人,他不觉得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
只是看完他又看看自己那双双手什么也没说,递给了他一张百元银票。
“在你眼里我来找你就是花钱吗?!”
顾月有些生气的问。
“你可以忍着不花钱,你的那些努力,你的那些人吃喝拉撒都不花钱吗?
还是留点儿吧,毕竟你是个主子,什么都没有也不合适……”
说完这些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不管是奴还是什么,确实不都是他给别人找的麻烦吗?
顾月给他留有面子,什么都没说。
只是用自己那修长白皙的手掌对着他的背拍了两下。
“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考虑太多,伤了身体到时候由你自己受罪。”
听了这话杨云竹都想打人这是干啥?在警告什么吗?
他又不是曾经那个原主,一个除了做那些无聊的事,啥也不会的废柴。
这种话他万万不可能说出口,只是在心中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些人把他当成他,他才能会更好的过活自己。
随意的摆了摆手。
声音淡淡的开口。
“你也照顾好自己……”
男人简单的嗯了一声,慢慢的露出了消失的背影。
让他这么一走,杨云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略微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
“他们那边的院子人们都吃什么喝什么,如果有一些合适的东西,
咱这边多了也送过去一些,钱给的也不多,总不能让他每次都顶着委屈来要吧!”
大家嘴上附和着,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愿意,要知道这顾月不算是长得俊俏的,
最主要他根本就释放不出青春的诱惑,反倒有些老年少城的闷闷感。
谁又能真正读懂主人的心思?不管他对别人赞美笑语,还是用水令大眼眨眨矜持的,抿着小嘴微微一笑,
或者只是将那双悄悄弯成美丽月牙的柳眉,冲着众人道出心头喜悦之色,任何表情都让别人无法猜测。
“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好处,竟然变成了主人眼中那个俊秀的少年。”
另一个人也在眨也不眨眼的用眼睛盯着那个人,有些错愕的打量一下自己,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比他差多少,这主人怎么就跟中邪一样,压根不正眼看我呢?!”
听到这话的人,小脸微微一红,赶忙移开了目光,抿嘴微笑道。
“我们不过是人家养在外室的欢喜。”
“心里有你的时候,你就是你心里没你的时候你就是信心十足,在他眼里也逃不过废物的名头。”
听到这话,男人眼眸微眯耸了耸肩,嘴角挑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平摊的手掌,缓缓的握拢,浅笑道。
“可能只有他们这种人才会受宠吧!”
对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了他一眼撇嘴无奈道。
“不管你如何看不上他,他成功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
他所做出来的一切和对主人的吸引是我们望尘莫及的。”
也正因为这样,的肯定让他无法再淡定,似乎对方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实力,还有什么所谓的天赋呢?
一时之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淡定了,摸了摸鼻子拍了拍脑袋,然后一挥手,大跨步的离开了。
而另一个人望着他呢,离开的背影,欣慰一笑,低声喃喃。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来彼此,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做点自己的事儿。”
说完也一晃一晃的,离开回自己的院子了,而不远处的那些小厮丫鬟看着远去的背影,
真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多少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人,只能庆幸自己不在他那个院子伺候。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在这里躲着偷懒,主人一会儿要喝热水,没有人送,看你们怎么挨骂。”
一个厨房的管事老太太,瞥了他们一眼,淡淡的重复着这些话。
倒没有人敢反驳,更别说还阴恻恻的冷哼,但凡这老太太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他们都得掂量掂量这个人的身份敢不敢得罪。
毕竟这些管食堂的,得罪了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一句话,菜吃完了,宁可倒给狗也不会留给你。
大户人家的很多事情他都听说过,自然而然最害怕的就是得罪这些在厨房的人,可他不知道任何人任何身份在杨芸竹这里是不敢胡来的。
“都在这留着干嘛簇拥在一起,看样子不被别人骂都难受的很吗?!”
又一阵严厉的声音响起,当然毫无疑问也是厨房的,他们的脸庞对这些身份的人不无不遗失,流露出有些妒忌,谁要是分到厨房不说别的,至少不会饿。
这边忙得不亦乐乎,可小姑娘那边似乎出了点问题。
“她的脸似乎对抹的药普通的不太管用,天天戴着面具也很难受。”
因为房间有镜子,我看了没有太大的改善。
“主人我的脸是不是不会好了……”
听着女孩说的这些话,杨芸竹一点都不吃惊。
“这伤虽然当时是毁了个样,算好也得慢慢来,再说你照着镜子也不起啥作用,回头我去我房间给你拿一个,比较清晰的镜子。”
女孩倒没多想,再清晰的镜子能到什么程度?
当杨云竹拿来她所谓的镜子时,女孩和她的妹妹以及母亲全傻眼。
“主人这尊贵的东西可不能放到我这儿碰着,我们可赔不起,这怕是是皇族用的东西吧!”
听到这里,杨云竹始终是没憋住笑。
“你们是我的下人,自然要吃好用好,怎么能和普通人比呢?!”
说完就把这镜子再次放到了桌案上。
“就谢谢主人了!”
母女三人同时跪了下来。
“这是一种特效药,这个瓶里的是吃的,一天三颗,一顿一颗,这个是天天抹的,
这几天她就不用做什么,在房子里头帮我捡这个珠子,也不要出去,也不用戴面具。”
说完杨芸竹就拿出了一个塑料桶,装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形状的珠子。
“把每个颜色区分开,然后再放到这边的桶里。”
“这几天她抹药的时候,你们娘几个就负责干这个活。”
说完又冲着她们的娘亲招招手。
“一会儿我还要安排你别的活,像这种事儿她们两个小家伙就可以了。”
说完拍了拍女孩娘的肩头。
“你先在这等着,我回房去取东西。”
扭身离开后,边走边在想给她找点什么活才不用离开。
回去以后就开始在系统里寻找简单方便的活,还顺便拿了三盏太阳能灯。
“砰砰砰砰砰砰”
再次敲响母女三人的门。
“虽然我不希望你们晚上做活,但我想你们肯定闲不住。”
“为了不让你们眼睛使坏,所以我给你们一人送了一盏太阳能灯,这都是白日光的,比较亮。”
说完就把灯给了母女三人,一人一盏,想得到宝贝般的轻轻抱在怀里。
“这个是十字绣,只不过是要按着图纸上来粘贴每一行不同颜色的珠子。”
说完便示范给她们的娘亲看。
三个人瞪大眼睛学着,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人心里舒坦,这东西简直像画一样的美。
当然粘的这些十字绣自然是有各种不同的,有小动物也有风景,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意境花。
“这些很多,两个月之内做完就行。”
顺手又拿了100升水的大桶装的各种颜色的珠子,旁边又放了不同颜色的空桶。
“这些珠子也不要急着完成,两个月之内做成就可以每天每个人有20文的手工钱。”
几个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就这些小东西穿来数去,竟然可以换来一个成年男人的工钱。
“主人,你确定这些活可以换那么多钱吗?!”
三个人的母亲挑了挑眉,望着杨芸竹。
三个人的一双双炙热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杨芸竹,眨也不眨,仿佛像看到了真神。
对她们而言,如果早有这样的生活逻辑,她们也不会变成奴和贱籍。
她们更相信是命运,是老天可怜她们才让她们来到这一家对人非常和善的主人家。
“这活很难找吧,两个月过后还有这样的活吗?!”
作为娘亲的他是有私心的,她想等女儿脸完全好再离开,毕竟不是偷懒,其实地里的活,她也不害怕去做,她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
“你的心思我懂,你是想等女儿的脸完全好,你再去做别的事。”
“我还有许多,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木头的选拔,也是要把同样的布选到同样的桶里。”
听到这女孩儿的娘安心许多,对她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生活选项。
“对了,没事,你多给她擦点这种药,还有多吃一些愈合伤口的消炎药,这样对她都有好处。”
说完又拿出一些五颜六色的胶囊药品递给她的娘亲。
“这些药是需要在他把我先前给她的药晚上那一顿吃完后两个时辰后再吃,
所以你要提醒她每天吃这些药就要定时,可不能错过了,要不然药效起不到作用。”
女孩的娘亲认真的听着他所说的,每句话仿佛在他眼里已经看到,女儿身体有所转变的原因。
“谢谢主人,我会早点完成这些,也会交代女儿早点吃药,慢慢恢复好自己的情况,我们就出去做活。”
杨云竹愣了一下,目光汇聚在那旁边站着,一直没说话的脸上受伤的人。
“她脸上的疤痕如果好了后,可能至少半年之内都不能怎么见阳光,那样的话会留下疤印的。”
我会一直给她们姐妹两人提供这样子的活,她们就在房子里做就可以了,
等到日落的时候到外面活动,院子里转转就可以。
小孩拉住了姐姐的手,冲着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母女三个人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相信自己也相信我,在这里都是平等的。”
杨芸竹一直在给这母女三人灌着鸡汤,希望他们能真正的振作起来。
这几个人而言,这里真的要好过所有的地方,不管是人牙市场,还是她们曾经所谓的那个缺乏感情的家。
“我们的家人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在所有人都在想,日子越过越好的时刻,最小的女孩竟然问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正因为她的这一句问话,又引起了三个人以前种种的情绪,那曾经的生活如噩梦般的快速笼罩于她们的记忆。
那过往所谓的声音犹如冲锋般的响起。
一边又一边捶打着她们的记忆,让他们心被掏空了,三个人忍不住的惊叹摇摇头,
真的想把那些记忆一股脑的摇出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