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罗老六快速的走向前把门打开问寻这人找谁?
看到门开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人他也不知所措。
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小女孩,泪眼唰唰的,一滴一滴往下落。
“我们是杨云竹母亲的远房亲戚,去找他母亲和他母亲去京城了,我们只好做最坏的打算来找他这个整个家族,除了他母亲说话最拿事儿的人!”
曾志也走到了罗老六的身边,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穿的破衣烂衫,跟逃难的一样,还敢说是主人的亲戚。
“主人也出远门了!”
曾志想了半天直接来了这句,不知是他太无知还是太胆怯。
而哭的那几个女孩,透过模糊的泪眼,死死的盯着真挚,似乎恨的牙根痒痒。
其中带人过来的那个妇人,还给了曾志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样的举止让曾志很是好奇也大吃一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上了这样的人,心里一咯噔就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只不过是一群下人而已,赶快放松一点让我们进去,你们的主人还要喊我一声大娘呢?!”
就在自称大娘的女人与曾志,你说我推的状态中罗老六快速的转回院子去偷偷的警告杨云竹那蹑手蹑脚的样子,就像一个贼。
“主人外面有个自称你大娘,还带着几个十四五岁女孩的女人,非要来!”
“甚至看着那几个人面相不善也不像好人,就擅作主张的说你出远门了!”
“可那几个女人并没有焦急的想要离开,或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倒是突然摆出霸气的状态,非要闯进来。”
听到罗老六的话,杨云竹心里有了计较。
“你去把才来的那两个一文一武子墨和夏言喊出来,让他们对外面的人说这是给他们买的私院,就说我一般不在这里住,让他们去别的院子闹腾去。”
老六像兔子甚子一般快速的跑了出去,对着那两个人把杨云竹想要转达的话转达给他们了。
两个人既然来了,自然要听杨云竹的。
管外头的几个女人怎么咬牙切齿,怎么凝视着对方眼睛逐渐潮湿?
两个男人都是没有他的命令,绝不放外人进来。
在房子里听到门外的吵闹声,杨芸竹欣慰一笑。
听到几人的阐述,知道来的人日子过得很艰苦,可事实上再怎么苦跟他又有多大关系,如果不是依赖空间,他也不可能拥有那么多的特殊照顾。
想想还是咬咬牙,坚强下来,不要多管闲事,现在的状态,就不要随便在心底默默淌过一阵悲哀。
买了那么多吓人,现在抛弃他们的开支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招惹什么所谓的亲戚。
几个男人在外面越说越离谱,虽然两个人相互说着,还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可对方不管怎么不自在,怎么吞吞吐吐对他们而言,只要进不来任务就算完成。
所谓的大娘在两个男人轮番的攻击下,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火急火燎的就想离开这里,去找其他地方好说话的。
事实上杨云竹已经让一个丫头偷偷的从后门去到其他院子交代同样的话,就连故岳几人的院子都去过了。
看着两个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杨云竹笑眯眯的迎向他们。
看着他们因为吵闹跟人争执额头上都沁出一层小汗珠。
“看样子你们平时也很少接触这些人吧,要不然怎么都那么无法应对。”
有个男人伸头瞅了瞅杨云竹所住的房间。
贸然的开口问询。
“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书桌和一个衣柜,这房间打扮的也太简陋了……”
这里杨云竹不乐意了,愤愤的想:“假惺惺,要真是那么在乎,还不就给我置办了,还用得着在我这里说吗?”
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却绝对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要不然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找木匠做几个像样的家具吧!”
子墨开口问询,希望得到杨云竹的回复。
“我一个人习惯了这几个挺好。”
就在几个人处在尴尬的状态时,罗老六气喘吁吁的过来回报场景。
“主人那几个人还没走,门都关了,躲在门外头不知道在干啥?”
听到这样的复述杨云竹有些不自在了。
这些人靠什么生存?难道是在干不正当的营生,要不然怎么养活自己?
杨云竹的几句问话让两个人更加不自在了,子墨和夏言同时对视一眼,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他们曾经住在爹爹那里不也是这样吗?因为自己跟着娘亲,几个人都是遗腹子,
还不是他爹爹好色,在人牙市场买了几个孕妇到最后还是怪罪在他们头上,说他们是贱野种。
系统听着这几人的心声,突然就传送给杨云竹。
“啥玩意儿,明明知道自己买的是孕妇,还要各种折磨人家,最主要的是在孩子的成长过程当中还让其他的孩子骂人家是贱野种……”
杨云竹越发的不知道他那个所谓的母亲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怎么听起来那么不靠谱。
杨云竹的发呆,两个男人不知该说什么,哽咽起来很痛苦也很矛盾。
“如果是我们,我们不会遇到一点困难就想退缩,也不会因为恳求别人没有被收留而去和别人吵,和别人闹!”
听到子墨的话,杨云竹拍了拍他肩膀,似乎在做着转移注意力的安慰。
回忆自己的童年,子墨很是反感出轨的,人不受到任何惩罚,还要让他娘亲一个受伤害的人去讨好,去笼络他,那颗没良心的心,
想到这里恨的牙根都痒痒,可每当看到他那母亲,可怜巴巴的,从人家手里要来的那些同伴,他所希望的那份底气也就消失了。
他很想在爹爹欺负娘亲的时候,拉着娘亲扬长而去,跟他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可一分钱难倒撞老汉,他们母子二人分钱没有又如何渡活?
现在想想那些年的耻辱,真的是让人体验了摸爬滚打的生活。
好不容易大了,可以无牵无挂的离开了,也可以一气之下带走娘亲。
却换来这样的命运被人安排了,人生像逼近了一个死胡同,名义上是他们,禽兽竟然入驻了自家异父同母的妹妹家。
很想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可事实上面对这样的回忆,他除了迟疑还是迟疑。
脑海的记忆中全部都是不断的指责,不断的闹,就算有点冲动可以不敢动手,只能任由自己和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这所有的情景在别人眼里却只是个笑话。
那几个哥哥带着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对他们的话都是半信半疑,殊不知连一个简单的包袱都没给,就这样赤裸裸的把他们推给了他们的妹妹。
“可能你会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迫不及待的入驻到你的园子,当然走进你这园子感觉截然不同环境幽寂,非常雅致。”
杨云竹像看一个傻子一样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什么鬼在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夏言,笑眯眯的,看看杨云竹,又伸头瞧了瞧子墨。
夸张的吁了一口气。
“只要你们两个不去做那没良心的人,等我人老珠黄时把我忘了,我就放心了!”
听到这里,两个人扑哧一笑。
喜笑颜开的给了杨云竹一个熊抱。
本来是想以安慰的方式打马虎眼糊弄这两个人,倒不知却引起这两个人干起了荒唐事。
“好了好了,别闹腾了,赶快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有人的话跟厨房里头一块儿选点吃的喝的,要不然我们这样太无聊了!”
那这话其他两个人心里暗暗感叹,难怪有些人拼死拼活的都要接近他自己这一家,算是找到感觉了。
夏言更是充满惊喜的呼喊。
“真的是这样吗?那我们可以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吗?!”
他这样的问话打断了子墨的思绪。
而杨云竹却是躺在那贵妃榻上,抿着嘴笑。
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经历了什么,仅仅一个吃饭的事儿就激动成,这样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需要太多的幸福和快乐。
他想说些什么,就想起了门外那些人,在他们的传话中就可以感受到他们说的那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还一边愤怒的那种感觉。
罗老六还是比较淡定,盯着杨云竹又看上那两个人淡淡的问,“今天还是那样安排饭食吗?”
杨云竹沉默片刻说,“行,你们看着办吧!”
他真不想参与太多事,对他而言很多事过于认真,反倒容易转接到别人身上,有一些事说的太透,反倒让人觉得目的性太强。
听到这话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的说,“你对我们真好。”
过了一会儿,杨云竹轻声问,“怎么以前不好吗?”
他们是第1次远离家乡,虽然以前也听说过有关这个妹妹的事情,可问多了就会被其他的哥哥们厉声拒绝。
他们也曾有过蠢蠢欲动的心思,可毕竟他们是上不了桌面,也不属于被别人保护的人也就歇了心思。
“你当然是最好的!”半天子墨信誓旦旦的回复杨芸竹。
哦,真是这样吗?
杨云竹无法想象他们曾经长大的地方,金只用半天就断的那么干净,难道那里已经没有可以稳定他们情感的牵绊?
他知道好奇害死猫,如果对这些人太多的关注,
可能慢慢的就像对待顾月几人一样陷入了无法自拔当中,
他给不了他们什么,所以也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让他们孤独一生。
“其实我觉得你们还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调养好身体,再想一想以后怎么办吧,你们两个来到这里总会受委屈!”
“想糊弄我们?!”
夏言像个发狂的野兽递了一眼给子墨,挑衅的冲着杨云竹说。
倒是子墨一声不吭的就那样傻傻看着杨云竹。
这种目光让杨云竹一时语色,犹豫不决。
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也不想用所谓的聪明。
把别人留在身边,留的越多,他对外的软肋越多。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起来,人家都说你跟母亲一样大大咧咧,可我觉得这种判断实属一种影响!”
夏言冲着杨云竹说出这番话。
可把杨云竹吓得不轻,心里那各种心思像群狼乱舞。
明明是安静的吓人,可在他的眼里这个院子震耳欲聋的嘈杂。
可能是他觉得该是像系统说的那样,打开人生的另一扇门,寻找生命中的机缘巧合。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耗着算什么,也不知道原主以前经常出去买醉,喝的烂醉如泥,那是故意给人有机可乘吗?
不对,绝对不对,那个人有那么多的外室哥哥,他不可能有任何莫名的危险。
一切,都如杨云竹猜测的那样。
她和她的母亲应该说原生和她的母亲,都属于那一种醉生梦死,贪图享乐,不求上进的生活。
他本以为只有顾月属于那种被爱情冲昏了头,看不清自己的心理,或是因为不了解原主,才会这么陶醉。
没想到连他母亲养在外面外室的那些孕妇,生下来的遗腹子都迫不及待的往他这里来。
他真不敢想象在这个时代过于强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受人欢迎。
难道真的需要这种迎合吗?
也想过利用子墨和夏言让顾月等人有一种被现实生活当头一棒,突然清醒的那一些反应,最好义无反顾的和他分手,要了和离书。
可他等到的却是那些人,安静的留守在自己的院子。
原本以为那些人会派一些相信的下人,鬼鬼祟祟的来他这里打探一些什么消息,可事实上那些人除了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人看着杨云竹一个人呆呆傻傻愣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陌生的书。
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他不学武术大字不认识几个吗?真的不认识几个字怎么会看书呢?!”
带着满心满眼的疑问还是问出了口。
“子墨,你可真搞笑,我和你同一天来的,我怎么会了解那么多呢?!”
夏言也很不解,因为他也听说过这个女人是个不学无术的,除了会虐待别人会对别人的伤心灾难大笑幸灾乐祸,要不然就是搞一些七七八八的虐待。
他现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就在盯着一本书看,还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