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土房中,沈迟忐忑的坐在房中的木板床上,环顾四周,试图逃跑。
正思索着,门被推开了
看到李寡妇,沈迟顿时瞪大了眼睛,紧张的把手团成拳。
李寡妇看着沈迟小心翼翼防备的样子,心中的暴虐因子生起,大步向前逼近他。
沈迟说不了话,不能大喊救命,只能尽全力的躲开,往墙角处跑。
李寡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狞笑着,走到了沈迟面前。
沈迟面前笼罩了一团阴影,他剧烈的抖动,一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无奈的攀着墙。
李寡妇用自己围成了一个圆,把沈迟逼在了角落里。
向他伸出了恶爪。
沈迟十分的惶恐,一只手扣进了土墙里,对着那朝自己伸来的手张嘴,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李寡妇吃痛,立刻将手缩回,沈迟趁此想跑开,弯着身体想从李寡妇臂膀下溜出去,却被肥胖的她拽住胳膊抓了回来,她的手劲很大,沈迟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眼里含满了泪,痛的死死咬住唇,
“你跑什么?躲得了吗?”
李寡妇用一只手钳制住了沈迟,看着那只被咬过的手,上面有着明显的牙印,她心里更是烦躁,捏住了他的下巴。
沈迟脸上没肉,突出的下巴骨硌的她手疼。
李寡妇大手抚上他的下巴,用力,捏得沈迟张开了嘴,大口呼吸。
她兴奋的看着他慌乱又无力流下害怕的泪。
她放声冷笑,手重重的掐他的腰,沈迟疼的差点呕吐。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买来的下贱玩意儿,还敢咬我”
李寡妇挥手对准沈迟的脸,扇了一巴掌。
沈迟半边脸被扇过去,脑袋里好像有火星子,耳朵嗡嗡响,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看着沈迟木木的出神,李寡妇觉得他更扫兴了,但他红肿充血的脸让她兴奋起来,拽住他就往床边走,沈迟望着那支起的木板,剧烈的挣扎起来。
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被拖在地上走,摔在了那张只铺着薄薄稻草的床上。
他双手撑着床就要跑,李寡妇压了上来,是不能承受的重量,沈迟在那一刻快要窒息了。
李寡妇凑过来了,肥厚的嘴离他越来越近,沈迟猛地挣扎,腿脚并用的踢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原来你能叫出来啊”
李寡妇停下,淫笑着,拍了拍他肿起的脸。
沈迟疼的皱眉,还是嘶哑的叫着,无力的求救。
如山般的身体压过来了,沈迟还是挣脱着,但被压制住,没有丝毫的办法,他的眼里溢满了绝望。
看着沈迟一副死鱼样子,李寡妇更激动了,她赤红着眼,想要撕扯他的衣服。
沈迟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不想让她扒开自己的衣服。
但是轻飘飘的布帛被撕裂了,露出了被藏在麻布里白皙的锁骨。
沈迟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如流水般从脸上滑落掉下,他的后脑勺磕在了凹凸不平的木板上。
他放声试图吼叫,可是出不来声,剧烈的咳嗽起来。
胸腔憋闷,疼痛中夹杂着迷乱,沈迟看到墙上结起的蜘蛛网。
他下定了决心,猛地仰起头,就要狠狠的落下。
但不是冰凉与疼痛,他的头落在了一片柔软中,殷姝护住了他。
殷姝一脚踢开了李寡妇,李寡妇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
接着殷姝一手托起呆滞中的沈迟的脑袋,动作轻柔的将他搂进了怀里。
第一次被人抱着,被人从恶狼口中救下,沈迟眼泪止不住的流,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响。
李寡妇在地上滚了好久,直到碰到墙角才停下,她四肢着地企图从地上爬起,但以失败告终。
“殷秀才,今天是我洞房,你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李寡妇咬牙切齿的问。
殷姝没有回话,抱着沈迟往外面走。
“他是我花钱买来的,是我的夫郎,殷秀才是读书人,多年苦读还没有沾过男人吧,你要是想要,我们可以共享他,今天给你开开荤”
李寡妇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把殷姝当成依靠的瑟缩的沈迟。
听到这话,沈迟又剧烈的抖动起来,同时双腿夹紧了殷姝的腰,害怕她答应李寡妇的提议,把自己留下来。
殷姝拍拍颤抖的沈迟,在接触到那嶙峋的脊背,突出的骨骼时顿了顿。
大步朝李寡妇走过去,离她越近,沈迟就哆嗦的更厉害。
“别怕”殷姝在沈迟耳边低语。
沈迟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让人安心的声音,双手用力的环住殷姝的脖子,手指因为用力苍白极了,将完好的半张脸微微靠近她的肩,把自己遮挡住。
殷姝走到了李寡妇跟前,将脚抵在了她的脸上,狠狠的捻着。
李寡妇的鼻骨被踩碎了,嘴不能呼吸,脸涨成了猪肝色。
殷姝将脚挪开,对准她的腮狠狠的踢了一脚,咔嚓一声,骨头错位了,李寡妇的下巴脱臼,脸歪向了一边。
殷姝踩着她的双手,直接断了筋,李寡妇手指无力的摆放在地上。
她痛得想惊呼,但她吼叫不出来,左右翻滚着身体,如同一只肥胖的蛆在蠕动。
殷姝脚尖对准了她的脖子,压在了那被肥肉裹着的颈椎上,李寡妇的脖子连带着头转向一边,嘴里吐出了血沫。
李寡妇彻底动弹不得了,安静的躺在地上。
殷姝对准她的腰椎,脚用力碾碎,空中弥漫着腥臊的气息。
李寡妇失禁了,身下是大滩的恶心秽物,她就像被拆解了四肢的木头玩具,歪扭的趴在地上。
发出了死猪般的哼唧声,又在寂静的空中散去。
殷姝将沈迟不敢放在她肩上的头按下,带着他离开了。
脸靠上去的那一刻,沈迟的眼里又流出水来,怔大的眼盯着殷姝的脖子。
用力抓紧了她的外衣,揪着一片衣边。
漆黑的夜,星很稀微,约莫能看到一条小路。
殷姝停下,沈迟立刻扒住她,手脚还是抖动着,害怕她将自己放下。
殷姝只是脱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
麻布盖住了沈迟。
他又被紧紧的搂住,更近距离的贴着热源。
全身都暖了起来。
木门吱呀,殷姝把他带回了家,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陌生的环境,身下的被褥干净细软,沈迟害怕的双手张开,保持着被放下时的动作,僵硬的就像木头。
殷姝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样子,又将人抱起放在怀中。
再度靠近,沈迟感受到了柔和的气息,大脑慢慢的不再紧张,身体软了下来。
殷姝用冰凉的手轻轻的揉着他肿起的脸,淤血渐渐散去,不再发烫了。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沈迟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殷姝。
环抱住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好像殷姝是他的唯一。
殷姝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沈迟急急忙忙的喝完,喉咙才好些。
殷姝等了一会,又摸向了他的胳膊,这次被碰上,沈迟的反应很大,挣扎着就要下来,眼神里满是抵触。
殷姝不碰了,将人圈禁在怀中,在桌旁坐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