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辞缓缓醒来。
他的腰好酸,腿也疼,只是转一下身便痛的厉害。
刚准备开口喊人,又发现嗓子哑了,舌头也疼,他舔了下嘴角,有一处破了皮。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林辞心中羞涩又荡漾,甜蜜又疑惑不解。
这种事难道不是他在上嘛,可如果对象是闻姝,好像也很正常,他能接受。
房间门开了,闻姝端着水进来。
“喝些水”
闻姝坐在床边喂林辞喝水,林辞小口小口的喝着,一杯见底,嗓子也好受了些。
喝完水后,林辞翻脸不认人,扭过身,说,“你坏”
“我坏”
“你昨晚一点都不节制!!!”
“我不节制”
“不要学我说话,哼”
闻姝把他身体转过来,凑在他耳边,“乖辞辞,我错了,原谅我”
林辞的耳垂瞬间红了。
他对闻姝没有抵抗力,根本招架不住她这么亲昵的称呼,
“饿了么,我抱你去洗漱,吃饭”
林辞才想起闻父闻母可能在等他,有些懊恼,轻拍了下闻姝的手。
“都怪你,这下爸妈不知要怎么想我,脸都丢尽了”
“他们理解”闻姝哄着炸毛的乖乖林辞。
林辞不说话了,他还是有些羞,开解着完自己,便试图起身,突然猛地抽气。
“嘶……”
“疼”他扶着腰。
闻姝立刻把手放到他腰间揉着。
其实她昨晚没用多少力,只是林辞身体不好体力又弱,不一会就累,皮肤白又很容易留下印子,看着便惨不忍睹。
林辞缓解了许多,但身体依旧酸软。
“我看看”
闻姝虽然昨晚检查了一遍,但看他那么疼,还是不放心。
林辞挡住了闻姝的手,摸着她纤长的手指,又想到了昨晚。
让他又哭又笑,又爽又疼。
“不要,只是肿了”
怕闻姝真的脱他裤子检查,林辞立刻说,“我饿了,要吃饭”
闻姝才抱着他去洗漱,全面周到的伺候着。
下楼后,闻父早去了公司,闻母见到两人也没有调侃,林辞放松了不少,乖乖的由闻姝喂饭吃。
蜜月旅行开始了,闻姝带着林辞踏上欧洲。
他们走过浪漫的巴黎,在埃菲尔铁塔下许愿,走过了天气变化多端的英国,带着一把雨伞,体会着英伦风情。
又特意去维也纳,在音乐之都听了一场音乐会。
他们去了匈牙利,在多瑙河的游船上享受落日余晖,闻姝握住林辞的手放在河面上,感受碧波荡漾,柔柔清波。
当流水涌动着穿过指缝,手心微痒,林辞好像知道水是怎样流动,如何荡起粼粼波光了。
他们去葡萄牙,坐了古老的电车,当车转弯闻姝护住他时,林辞当真觉得他在和闻姝谈一场生生世世的恋爱,从古到今,从生至死。
他们去罗卡角,在天涯海角里亲吻彼此,或许林辞的每一个轮回都会碰到闻姝,他们会在天涯海角里相爱。
他们又去希腊,去看那神秘庄严的雅典古城,当手摸到高大的柱子时,林辞仿佛见证了智者运动,他更清醒,也更爱闻姝了。
如果他生在那个世纪,那么公民大会投票时,他会一次次将选票投给闻姝;发起战争时,他会马不停蹄,挡在前方,冲锋陷阵。
他不是为城邦而战、为集体的利益去牺牲,他不是英雄,他是在小而寡国的雅典为闻姝一个人奋斗,他是城邦的叛徒,会违背传承的规则,一心一意供奉他的爱人。
他们去爱琴海看日出,早晨很冷还有风,闻姝就抱着他坐在海边。
风每次吹过,都将林辞的爱意裹挟的更远,会告诉全世界,林辞爱闻姝,离不开闻姝。
太阳出来时,闻姝握着林辞的手对准天。
她在他耳边描述着彩霞及太阳律动,林辞则将脸暴露在这场日出里,用热意见证太阳。
他们最后来到扎金索斯的沉船湾,一起探索这片蓝色海域的秘密。
这一次,林辞主动将手伸进海中,水滑起滑落,他感受到海水的蓝了。
万物有法则,林辞也有铁律,那就是,爱闻姝,源源不断的爱下去,直至生命消亡的最后一刻。
两人又飞去海岛,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
他们在海岛待了多少天,就亲密无间,难舍难分了多少天。
这是自然的衍生,爱人之间无法背离的情趣。
蜜月结束了,两人回到京城,一切走上正轨。
闻姝接手公司,成了闻氏的董事长,带领着闻氏越走越远,成为京城不可逾越的顶层。
林辞依旧经营着甜品店,他会给闻姝和阳光,当然还有团子,做蛋糕吃。
只是蛋糕从此没了形状,或方且扁,或长而窄。
黎悠出院后,霍家夫妇也没有离开她家,三人好像默认了就这样生活着,看似互不打扰,恩怨分明,实则血海深仇不断,无法摆脱,他们死死的绑在一起。
黎悠重新找了份工作,平平淡淡的生活,薪水只够三个人日常开销。
事情发生改变是在某一天。
一个男同事好心送黎悠回家,被霍母撞见,她当场破口大骂,指责黎悠水性杨花,对不起霍时,男同事居心不良,无耻至极,男同事慌乱逃离。
黎悠本以为这件事情结束了,可第二天霍母又闹到了公司,颠倒黑白,当众羞辱她,霍母出了气,黎悠也被公司辞退,京城的公司没有一家敢要她,她彻底失业。
赚不到钱,三人的生活便更加艰难,而霍父霍母将黎悠拉到了无底深渊。
某一天黎悠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大声呼喊,霍父霍母却并不理会。
一个男人走进来,他肆无忌惮的恐吓黎悠,看她做无谓的挣扎。
那一刻,男人的淫笑和霍父霍母的交谈,让黎悠的世界崩塌了,她迎来了人生的至暗时刻。
就在她的房间,她被铁链绑在床上,无数男人走进来,而霍父霍母就在外面数钱,甚至跟嫖客聊天,让他们招揽更多的人来。
刚开始,黎悠很贵,来的人甚至有些身份地位,霍父霍母还会给她打扮,以此来接待尊贵的客人,到最后,她很廉价,就像破抹布,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房间,畜生流氓出一点钱都能弄她。
所有来到房间的人都肆无忌惮,将黎悠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直到一个男人进来,他出了很高的价钱却什么都不干,只告诉她,他可以帮她离开,摆脱霍父霍母的控制,只需要她帮点小忙作为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