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中海的捣乱,徐卫国没能赚到贾张氏的能量,这让他很是不高兴,自然对易中海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断人财路犹如那啥嘛!
“姓易的,菜给我码好了,别给我乱放啊。”
易中海震惊的回头看向徐卫国:“你...你在跟我说话?”
贾张氏也有点儿懵了,这徐卫国什么毛病?怎么阴晴不定的,刚刚不是还笑呵呵的么?
徐卫国冷着脸:“那你还有儿子?你又没有儿子,咱们院儿不就你一个姓易的了?”
“不是跟你说话还能跟谁说话?没带脑子出来是吧。”
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你**上来就照着人心口窝子上锤是吧!
易中海挽起袖子就要跟徐卫国干,刘海中刚好拎着菜过来,看到这一幕,那赶快上前抱住易中海。
“老易,老易,冷静!冷静!他是徐卫国!徐卫国!”
刘海中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别惹他了,现在已经是得给厂里白干三个月了,再惹他还不定白干多久呢。
易中海红着的眼睛逐渐浮现出理智:“好,姓徐的,我不跟你计较,这是厂长让我们干的。”
“我们不是帮你!我们是给厂长面子!”
“怂就怂,给自己找什么台阶下呢,老绝户贼。”徐卫国嘀嘀咕咕的说道。
刚走到门口的易中海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栽死,还好刘海中给他扶住了。
“老易,老易,冷静,冷静,这菜都弄完了,咱们走吧。”
“张大妈,走了。”
贾张氏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徐卫国的仓库。
那么多的肉,那么多的米面,怎么就都进了徐卫国这个小瘪犊子的口袋里。
等易中海他们走了之后,徐卫国自己进入仓库,把系统空间里的那些好米好面好肉替换了出来。
最后还是没能拗得过杨厂长,谁知道杨厂长说着把这些米面搬回去,结果偷偷的又给留了十来斤。
这些有特殊意义的粮食,那徐卫国怎么着都得留作纪念吧。
当然了,这里面有那么一丝丝一丝丝是徐卫国想吃好米好面在作祟。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徐卫国是信了。
放下这边儿徐卫国忙活着不说,就说易中海他们回到了中院儿之后的事儿。
易中海气哼哼的坐在家里,那个桌子拍的是震天响。
“他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仗着有厂长给撑腰就敢跟我吆五喝六的了!”
“我以前在厂里风光的时候他还撒尿和泥玩儿呢!”
“还姓易的!还绝户贼!他就敢确定他不是个绝户?”
“我那么大岁数!他就那么着叫我?”
刘海中惊恐的望着门外,一个劲儿的劝易中海小声点儿。
阎埠贵也怕的不行,毕竟自己儿子可还在轧钢厂上班儿呢。
“老易!行了!行了!别喊了!”
“你要是再把徐卫国给招来可咋整?”
傻柱坐在旁边儿,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说二大爷三大爷,你瞅瞅你们吓得。”
“他徐卫国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搞几台机器吗?”
“说句难听点儿的,那杨厂长之前也很敬重一大爷呢。”
“一大爷您别生气啊,我就是说这么个理儿,这向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对不对?”
阎埠贵上下打量着傻柱:“看不出傻柱你还挺有文化呢,还知道这话?”
傻柱没搭理阎埠贵,只是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您是不是想出气?”
易中海垮着个批脸:“那还用说!”几秒过后又叹了口气改口道:“算了吧。”
“现在有杨厂长罩着他,咱们是没法跟他斗了。”
“要斗也得等杨厂长不再管他了再说。”
阎埠贵跟刘海中听到这话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劝下来了。
傻柱却很是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眼皮子:“一大爷,这事儿还用的着等以后?”
“咱们现在想治他就治他,那太简单了。”
易中海一脸苦笑的打量着傻柱:“我说柱子,你就别逞能了,这事儿算了吧。”
傻柱就是属于那种倚疯撒邪的,你越不让他干什么,那他就越来劲,越想去干。
“三位大爷,您听我说,这事儿我给你们缕缕。”
“咱们以前是总站在明处跟他徐卫国斗,这才会老是吃亏。”
“这次咱们不出面!咱们躲在暗处不就行了?”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你有话就直说,你搁这卖什么关子呢!?”
说句公道话,这次傻柱想出来的确实是个好办法,你要真是换上普通人估计真得着了道。
丫傻柱这孙子损啊,他想的是啥?他准备出去弄一大窝老鼠给放到徐卫国的仓库里去。
那你普通人没有徐卫国那手段他能扛得住?
这傻柱能不自豪吗?
“咱们呐,放老鼠!我认识一朋友,他就是专门逮老鼠的,他家里养着不少老鼠呢。”
“一大爷,您说我要是买上一两窝老鼠往他徐卫国的仓库里一放,他徐卫国能不能顶得住?”
刘海中听到这,面漏思索说道:“能行吗,我记得他仓库可是有不少老鼠夹子呢。”
傻柱一翻白眼:“老鼠夹子?能夹多少?”
“三只四只?七只八只?我就算他夹十几只行不行?”
“那一窝老鼠得几十只,他多少老鼠夹子能夹得过来?”
“他又不是什么土行孙能指地成钢,等他发现的时候,那老鼠早就打洞跑了。”
“到时候他还抓不到是谁干的,这多好的事儿!”
傻柱越说越觉得这事儿可行,眉飞色舞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摸着下巴,也觉得这事儿不错,我们又没出现,这老鼠搬走的你总不能再怪到我们身上吧。
“可以!柱子,你赶快去找你那朋友买上两窝老鼠。”
“不!四窝!要四窝!”
阎埠贵眉头皱起,小声说道:“那老鼠要是搬完他家再来搬咱们的东西可怎么办?”
傻柱嫌弃的瞥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您是不是都没听我说什么啊!”
“我都说了我那朋友就是逮老鼠的!”
“那还能让咱们院子有了鼠灾?这不闹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