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肃南部的和四川交界的甘南、以及青海的黄南藏族自治州,在灾难爆发前这里由于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属于华夏国西部的贫穷山区,但是灾难爆发后,以前的劣势却变成了优势,偏僻的地理位置,人口的过度分散,却让这里在怪物大军的浪潮中幸免于难。
无数的从西宁、兰州、天水等等大城市逃出来的难民慢慢的开始向这些偏僻地域转移,在甘南和黄南地区形成无数个大小不一的聚居地,其中碌曲县、泽库县、夏河县慢慢的发展成为一个人口超过几十万的大型聚居地。
在这片地域上各个民族的人口呈现出一种大杂居,小聚居的分布模式,其中以汉、藏、回三个民族的人口最多,不仅如此,还有无数的变异人也混居在这一片土地之上,让这一片区域的形势极为的复杂。
其中碌曲县便是一个叫巴桑泽仁的藏族人统治,巴桑泽仁是一个纯种的藏族人,也是一个虔诚的藏族佛教信徒,因为父母是官员的原因,让他可以早年离开家乡,来到繁华的蜀都读书,读书生活的环境让他慢慢学会了汉语,知道了整个华夏和世界的历史,他的很多行为习惯慢慢被汉化。
再后来他当过北漂,受到了玉京、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洗礼,让他更一步感受到家乡的落后、闭塞,长期的北漂虽然让他生活习惯很大部分被汉化,但是他的心依然如初,他一直渴望回到家乡,干一番事业。
在他25岁时候,结束了北漂生涯,因为在玉京,他混不起走了,外面的生活是精彩的,同样也是无奈的,他的父母虽然在当地是一把手,但是在玉京,他们爱莫能助,鞭长莫及,激烈的竞争让他慢慢的被淘汰下来。
北漂的三年时间,他几乎住的是地下室,方便面成为家常便饭,交通基本靠挤公交,三年的艰苦北漂虽然还是一无所有,但是让他明白了很多道理。
三年后,他离开了这一座曾经想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的都市,他背负无数的唏嘘坐上了开往兰州的火车,回家的路正如来时的路,一样漫长,34个小时的火车,然后12小时的长途汽车,最后12个小时的摩托车后终于回到了家乡。
他曾经想通过这一条漫长的路,走出这一无钱、二无权、三无人的人生路,但是梦想终究是梦想,他出去时一无所有,回来时依然是一无所有。
不过凭借父母在地方上的关系,加上他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虽然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大学,但是这里的人根本分不清楚清华大学和一个普通职业学院的区别,在他们眼中都是大学生。
凭借一个大专文凭很快就进入了乡政府上班,乡政府的工作是极为单调也是无聊的,这里虽然有电脑,但是村里没通网络,所以根本不能愉快的通过网络消遣无聊的上班时间。
巴桑泽仁时常一个人站在那用石墙砌成的窗台,眺望远方,本来他已经认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虽然他不想,但是他不能改变。
他这种无聊的生活是很多人羡慕不已的,毕竟在这里有一个编制内的工作,可以说就是上等人的象征,即使在发达的东部地区,编制内的公务员依旧是令人羡慕,而且他的生活习惯也和这里的人有明显的区别,因为上厕所他用的是柔软的卫生纸,而其他的人用的是很小的一片纸壳纸。
不过他的生活习惯,并没有让他成为异类,受到大家的排斥,相反这些细微的差别,让这里的村民都觉得他与众不同,没事便喜欢听他说说外面的世界,北漂三年的事迹,在经过他的刻意加工、润色之后成为大家了解华夏国政治中心玉京的一个窗口。
不过灾难的爆发给了他机会,不得不说时势造英雄,灾难爆发后,西部很多大城市一一被怪物闪电攻破,上千万的市民离开城市进入荒野,而巴桑泽仁的村子却逃过一劫,成为这些人的避风港,难民纷纷涌来。
巴桑泽仁由于是乡干部,在和县政府失去联系后,这里的人全部以他为中心,无形中就让他成为了这里的最高指挥者,而那些逃亡这里的难民,也下意识入乡随俗的听从他的指挥。
刚一开始巴桑泽仁还帮助难民,解决难民的衣食住行,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一次灾难不同以往任何灾难,国家根本无法解决这一次灾难。
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难民涌入,让这里的人口达到完全饱和,终于在从一个从兰州逃出来的难民口中得知,几百万的军队都被怪物消灭,这一个重磅消息,他那颗尘封已久的心再一次躁动起来,他知道机会来了。
得到这一个消息后,他果断的成立一支军队,然后很快的实行等级分化,忠心于他的人属于上等人,享受很多权利,这些权利包括食物、住宿、女人。
这样就让原本的当地人和拥护他的人成为既得利益者,这些得到利益者会为了他们的利益,全力而保持巴桑泽仁建立起来政权,不仅是这样他还搬出了很多刺激制度。
为了不让逃亡过来的幸存者产生反抗心理,巴桑泽仁还制定很多制度,只要做出贡献的人,便可以享受权力,不过最常见的就是打仗,掠夺资源和人口。
在这样一系列的政策下,巴桑泽仁慢慢把实力扩大到碌曲县,然后慢慢建立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大聚居地,他把建立的聚居地取名为纳帝国,意思是从零开始,他也自封为雪域王,不过在外人口中把这个地火称为雪域帝国。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巴桑泽仁也从普通人变成了一个强大的七阶异能者,他的手下更有一批实力强大的战士,这些士兵大多数是藏族人,这是他最精锐的部队,除了这些精锐的藏兵之外还有人数众多的多种族士兵,这些士兵的主要作用就是炮灰。
当然需要人心甘情愿的充当炮灰除了武力压制之外,还有更多的是利诱,这些多民族士兵只要获得战功,依然可以加入藏兵,成为更高级的炮灰,同时也享受更多的权力,在这些怪物横行的世道,对于这些无路可走的士兵也只有乖乖的做炮灰,所以巴桑泽仁慢慢成为这一带区域的枭雄。
除了巴桑泽仁这一股大势力外,还有一股便是由从兰州溃逃的残兵在夏河县建立夏河聚居地,除了这两股势力之外还有一股便是由变异人控制的泽库县聚居地,这个由变异人控制的聚居地是甘南、黄南一带最为强大的势力,但是这些变异人似乎不喜欢到处打仗,所以他们也是最安静的势力。
而巴桑泽仁建立的雪域帝国,则是最喜欢四处打仗的,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他渴望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他的建立雪域帝国以后几乎就没停止过对外征战。
但是随着不断地扩张,周围势力弱小没有靠山的小聚居地,已经被吞并的差不多了,随着而来的就是和夏河聚集地展开的战争,夏河聚居地是有西州要塞、兰肃要塞的残兵组成,虽说是残兵那是因为他们的对手是无穷无尽的怪物大军,以及实力恐怖的高级怪物,但是他们面对巴桑泽仁的士兵就不在是一触即溃,而是极度顽强的抵抗,毕竟他们都是经历严格军事训练的士兵。
巴桑泽仁在和夏河聚居地展开大小十几次战争,都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反倒是让己方的损失了不少士兵,到了最后两大势力加上泽库县的变异人慢慢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不过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就在蜀都会战爆发一个月后,巴桑泽仁的一支外出部队在回来的途中出现意外情况。
这是一支三百人的狩猎部队,专门南下进入四川阿坝州抢夺其他聚居地的狩猎小队,在归来的途中一名士兵突然发生了异变,从一个普通人一下子变成一名嗜血的变异人。
好在部队的头领及时发现立刻把这名突变的士兵控制起来,如果是仅仅这样并不奇怪,最为奇怪的是这名变异人的生命力极度的顽强,就算砍掉手臂都会重新长出来,除了这些最引起这名头领注意的是这名突变的变异人的实力居然一天天的成长起来。
从最开始的一阶慢慢成长到恐怖的五阶,而且五阶并不是尽头,依然在增长只是速度没有最开始那样快,不过依然非常的快,最后这名头领想出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控制办法,就是不断的砍掉这名变异人的四肢,长出一次砍掉一次,这样这名突变的士兵大多数能量都消耗在恢复身体上。
不过这名头领也渐渐的意识到了这名变异人的价值,据当时这名士兵旁边的同伴回忆,这名士兵在行军途中一丝黑雾从天边极快的速度飞射而来,最后钻入这名士兵的身体消失不见,在黑雾消失不见的不久后,这名士兵便发生了突变。
这名聪明的头领很快就猜测到了原委,这名士兵的突变肯定和这一丝黑雾有关,所以他下令把这名突变士兵控制起来,然后交给巴桑泽仁处理,睿智的巴桑泽仁隐隐的意识到这名突变士兵可能会改变三足鼎立的局面。
在这名头领把这名变异人带到碌曲县时,这名突变士兵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六阶存在,这名头领已经惊讶的无以复加,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控制这名变异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巴桑泽仁了解到这个情况后,便对这名变异士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专门为这个变异人设计了一个极为坚固的地下囚室,然后把它关进去慢慢研究起来。
与此同时,一个神秘人出现了,这名神秘人自称杨悦,是一个生物学博士,这个人是一个纯粹的科学怪人,不仅生活习惯怪异就连穿着也极为怪异,他始终穿着一生白色宽松的大褂,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帽子,整个人看上去根本分不清是男是女。
不过这个人生活习惯虽然怪物,但是他很有本事,也深得巴桑泽仁的赏识,巴桑泽仁把这名变异人全权交给他研究。
三个月后,巴桑泽仁再一次展开了对夏河聚居地的战争,这一次战争中他的部下出来一群战斗力强悍的士兵,这些士兵的实力几乎全部三阶以上,其中顶尖的达到五阶,这些士兵一旦冲入敌人的防线,便展开疯狂的屠杀。
对于夏河聚居地来说这不是糟糕的事情,最槽糕的事情就是要射下这些士兵几乎非常困难,唯一的办法就算击穿胸膛和脑袋,否则就算打断这个士兵的双腿,这些士兵依然奋不顾身爬过来,用嘴或手撕烂敌人,抗击打能力几乎不弱于电影中的丧尸,但是整体实力远远强于丧尸。
有了这群士兵的参战,夏河聚居地节节败退,巴桑泽仁手下这批士兵被称为“魔血战士”,他也相信有了这群魔血战士建立一个强大雪域帝国,完全不是梦想。
与此同时,在四川宜宾市100公里的东部荒野,一个全身散发黑气的怪物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荒野的林间,后面几百米的天空中,一个人影正在疯狂的追逐。
“你就别跑了,乖乖的被老者吞掉吧,放心老子在吸收掉你后,会为你报仇的。”一个桀骜的声音回荡在荒野之上。
被黑雾包裹的怪物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向前逃跑,仿佛后面有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不过从速度上来看,空中人影的速度要略快于这个怪物,追上它只是迟早的问题。
一个小时后,这个被黑雾包裹的怪物已经安静的站在树林一处,它身前十几米处正站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个身影头生双角,上半身没穿衣服,全身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白色,尤其是此人上半身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伤痕,配上异常苍白的皮肤,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双眼极为诡异,完全不同于这里任何一个变异人,居然同时拥有深蓝和深红的双眼,左眼不断的闪烁深蓝色的蓝芒,看上去就向一颗蓝宝石,而右眼则是红芒大盛,一片血红之色。
此人不是别人,是上次被克斯打来半死的摩罗,不过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力,原本就是相当于九阶巅峰的战斗力也只能勉强发挥八阶巅峰的水平,八阶便是王阶,有了此等实力以及可以在荒野横行无忌。
“我应该叫你骨魔,还是骨魔分身呢?”摩罗裂开大嘴,露出一嘴白深深的獠牙,这些獠牙犬牙交错,看上去异常的骇人恐怖。
“摩罗,你别欺人太甚。”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雾中传出,这声音和骨魔的声音一模一样,不过却没有骨魔的气息,这个黑雾中的怪物散发的气息只达到了七阶巅峰的实力,差一步进入王阶。
“骨魔就算我放任你恢复,你最多也只能达到王阶,在也无法恢复以前的实力,不如就让老子吸收了你,你还有什么心愿,老子一起替你完成。”摩罗收起了不在意的神色,居然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摩罗又接着,煞有其事的说道:“老子吸收了你,说不定在恢复实力的同时,突破瓶颈,进入传说中的神阶,那时老子在帮你把那个黄色铠甲的外星人杀掉,帮你报仇。”
“哼,你想得倒美,当初的我都没法越过这条鸿沟,你就别想进入神阶了。”黑雾中传来一声冷哼,显然对于摩罗迈入像神一样存在的神阶并不抱任何希望。
神阶是一个比八阶更为难以突破的瓶颈,神阶之所以称为神阶,是因为一旦进入这个等阶,就几乎相当于拥有神一样的实力,毁天灭地也只是弹指一挥间,而神阶的克斯能被李立斩杀,这种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事件,几亿分之一的概率。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摩罗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语气充满了杀意,他一向极度狂妄,除了骨魔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他就是天下无敌,不过现在只是一具还不到圣阶的骨魔分身,他自然不在意,他也很想知道吸收这具分身以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变化,实力还会不会在有所精进。
这具骨魔分身没有理会摩罗,身形一动,一道由黑雾组成的四肢怪兽咆哮的冲了过去,在黑雾组成怪兽以后,露出了一个非常瘦小身形,这个身形瘦骨嶙峋,带有一点佝偻,脑袋不大,眼眶中有两团红幽幽的火焰在跳动,这副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皮包骨头的怪物。
“不识好歹!”摩罗看见这具骨魔分身居然还敢对他出手,恶狠狠看向扑面而来黑雾,他的目光似乎可以洞穿黑雾看到后面的瘦小骨魔分身。
摩罗没有理会这黑雾,猛地向骨魔分身冲去,如果是原来骨魔他自认为不敌,尤其是这黑雾更是让他忌惮三分,可是这仅仅只是一具不到圣阶的分身,真正的骨魔已经自爆死亡,他便不在意,还有便是他已经看见这瘦小的分身在逃跑了。
摩罗一下子和咆哮而来的黑雾冲撞在一起,一下子把整个黑雾组成的怪兽撞散,然后气势如虹的继续冲向一路狂奔的骨魔分身。
这具瘦小的分身速度极快,像一只猴子一样的敏捷,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窜出几十米的距离,不过摩罗也不慢速度更快,不过现在他有点暗暗后悔刚才的轻敌。
他完全没有想到那黑雾如此的厉害,虽然冲散黑雾但是他强悍的身体居然被慢慢的腐蚀,而且还有一丝黑雾进入他的身体,让他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如果不是凭借九阶巅峰的身体强度,恐怕他就没有能力在追上来。
想到这具分身就有这样的实力,那自暴前的骨魔已经不知道强悍到何种程度,要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想到这些他心中升起了一丝激动,因为这具分身实力越强,吞噬后得到骨魔遗留下来的能力就越多。
几分钟,双方的距离接近到三十米时,摩罗眼中寒芒一闪,嘶吼一声,脖子突然飞速变长,随之而来的就是张开大嘴,大嘴无限变大,最后一下子从天而降咬住了飞奔的骨魔分身。
咬住分身的大嘴一阵的咀嚼,一声惨叫从大嘴里传出,接着一阵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几分钟后摩罗缩回脖子,再一次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只是嘴角便还残留着一丝乌黑的血迹,他轻轻的伸出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边血迹,然后心满意足的消失在树林之中。
日月交替,时光如梭,一晃李立已经在蝴蝶谷呆了三个多月,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蝴蝶谷,一直静心的养伤,他现在的伤势也恢复的七七八八,已经是离开蝴蝶谷的时候了。
这一天,李立来到竹林小楼来找蝴蝶告别,但是不巧的是的蝴蝶离开山谷到外面办事去了,他本想多住一些日子等蝴蝶回来以后才离开,但是他实在太想念李菀盼了,毕竟这一别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了。
除了想念之外,更多的是担心,即使黎明要塞有十万军队,他依然觉得不安全,只有把李菀盼带在身边他才觉得安心。
李立在竹林小楼没有找到蝴蝶,便沿路返回他的木屋,他静静的站在木屋外面看着山谷的一切,木屋前的溪水依旧发出轻轻的流淌,木屋外的枫叶林上的枫叶已经红透,一阵寒风吹来,枫叶一阵的摇晃缓缓的向地面落去,在地面上铺上厚厚一阵枫叶。
深秋的风,虽然没有寒冬西北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的感觉,但是依然凉意十足,不过李立感觉不到了冷,七阶的强悍体质完,全可以在不穿衣服的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下生存。
整个蝴蝶谷里面没有他刚来时那种绿绿葱葱,而是一片深秋落叶般的萧瑟,在山谷中开垦出来的水稻田上满堆满了一堆堆向稻草堆,山谷中的虫鸣鸟叫声也稀少了很多,整个蝴蝶谷除了小竹楼里面的栀子花依旧如初夏一般的盛开,其余的花草树木全都显示出一种凋零。
一种和来时完全不一样的场景,李立突然有感伤感,感觉有一种物非人非的感觉,他是一个感性的人,只是这份感性被他深深的埋藏起来。
除了景色的变化,这里居住的女人们的生活也慢慢改变,女人们依旧忙碌,她们不断的把收割的谷子、麦子在太阳充裕的时候拿出来晒干,把红苕煮熟去皮,切成片状晒干,这就是味道鲜美的红苕干。
看到这样和谐的场面,李立有点留恋这里,虽然在这里三个月时间里他几乎天天都在静心养伤,除了和照顾他起居的朱可儿接触之外,几乎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人说话。
“哎,或许这也到了我这个外人该离开的时候。”李立看着山谷里面忙碌的女人们心中暗叹,他很想让蝴蝶谷这种安宁一直持续下去,不过这种安宁不属于他,正如桃花源之所以成为人人追求的仙境,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的位置,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