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年这番话,简直就是给许婵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原本还在那纠结这个,纠结那个,现在一看,好家伙,干就完事了!
至于婚事,她反正还小,等她立下奇功,再回来迎娶二哥不迟!
于是她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变得神采奕奕,心中有了新的志向。
许婵高兴的拉着唐小七就跑:“我去同二哥说!”
唐若年和唐昭年兄弟俩目送着俩人离开,唐若年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视三哥,道:“小七来问我,我还正要想上一想,三哥倒是有急智。”
一句“急智”,说的意味深长。
唐昭年看了眼这个最年幼也是最聪颖的弟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六的眼睛,老老实实坦白道:“其实不能算是急智,只是我长久以来在思考另一个问题,突然发现带入二哥二嫂的事件,也能解决。”
这是唐昭年第一次喊“二嫂”,而且喊的坦坦荡荡。
唐若年“哦”了一声,忽然道:“在国子监中,三哥和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赵盛然关系很好吧?”
唐昭年的耳根子刷的一下又红了,这次脸脖子都跟着泛起了红晕:“小六,你三哥我在国子监人缘一向不错!”
唐若年笑嘻嘻的打趣他:“哦?是吗?我那沉默寡言一心向学的三哥,什么人缘变得那么好了?我怎么听说,赵盛然还有个嫡亲妹妹……”
唐昭年顿时恼了一样,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一甩袖子,做出兄长模样,口不择言道:“小六,你一天天在国子监不好好读书,都瞎关注什么呢?”
唐若年哎呦一声:“三哥,你意思是,我关注对了?”
“小六,你!”
“走走,三哥,咱哥俩好好唠唠去!”
唐若年扯着唐昭年就走,路上还从冤种大哥那顺了一坛子酒。
几杯酒下肚,唐昭年的话唠本质又浮现出来:“……嗝,那时候咱们刚来京城进了国子监,土鳖一样,什么都不懂。”
“刚进国子监没几天,就有几个同窗邀我去茶楼喝茶。我想着既然是同窗,自然要好好相处,便与他们一起去了。”
“可谁知道,在茶楼里,摆在我面前,光茶具就一大堆,我根本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用!”
“然后那几个同窗就一直在嘲笑我,我这才明白,他们邀请我来茶楼,并不是要与我交好,而是看我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专门嘲笑我。”
“我那时又羞又气,被一群人看笑话,真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就在这时,赵盛然和他妹妹赵小姐出现了。赵盛然站出来帮我解围,而赵小姐……”
“我真没有见过那样的女子,她只是施施然站在那里,温温柔柔的说几句话,就让那些嘲笑我的同窗无地自容。”
“后来赵盛然邀请我饮茶,赵小姐对我说,这些茶道学学就会了,没什么难得,让我不要妄自菲薄,然后她便亲自示范了一遍,又问我:唐公子你看,这有何难?”
“从次后我便与赵盛然认识,熟悉后更是发现两人意气相投,便成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