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甚至两人还喝了一点白酒。
“张叔,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来了一份礼物,知道你喜欢文学,我便自己写了一首关于酒的诗。”
说完示意张欣悦将宣纸从包里拿出来。
其实张欣悦早就想拿出来了,但是在学校的时候,林子豪说他让拿再拿出来。
这一会终于可以拿出来了,便起身去沙发放包的地方将宣纸给拿了出来。
教授听到有礼物,而且还是诗,还是与酒有关的,就知道林子豪有心了。
待到张欣悦将宣纸拿了过来,教授便急急忙忙的将宣纸展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好啊,好一个何以解忧,唯有安康,子豪,你知道我们现在喝的是什么酒吗?”
“莫非是安康酒?”
“不错,的确是安康酒,这酒是京大文学教授才有的特供酒,市面上根本就没有流通的。”
“怪不得我觉得这酒这么的绵柔醇香。”
“没想到,子豪你还懂酒?”
林子豪哪懂得什么酒,之前打算将短歌行写出来的时候,便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杜康,便上网搜了一下,这才知道对应杜康的有个安康酒,于是便李代桃僵了。
再一个白酒就离不开绵柔,醇香这些词。
这边林子豪在教授家吃饭,睡到了快中午的蒋薇薇女士也起床了。
起来也准备吃中午饭了,云姨已经烧好了饭菜。
洗漱好了之后便坐着吃饭了,只是迟迟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于是便开口问道。
“云姨,子豪还在睡觉吗?”
“没有啊,子豪早上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给他班主任的父亲过生日,对了,他还说什么主题曲什么的写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了,叫你起床了我和你说,我烧饭给忙忘了。”
“主题曲写好了?”
这小子来真的?
想到这,饭也不吃了,放下了碗筷便跑到了林子豪的房间了。
来到书桌前,歌词就写在了一张纸上,压在了剧本上面。
拿起来看了看,这一看可不得了。
“青花瓷?”
虽然蒋薇薇以前是演员,但是好歹是混娱乐圈的,歌曲的好坏还是分的出来的。
这首青花瓷不应该是一首歌,更像是一首诗,不对,这是诗歌啊!
赶紧给老张发过去!
说完便拿起了手机给自己老公拨打了过去。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
“喂,老公,在干啥呢?”
“老婆,我吃午饭呢,你吃了吗?”
“刚刚在吃呢,然后就接到了之前一个朋友的电话,他听说你最近电视杀青,但是没有主题曲,便给了我一首,我觉得和你的电视主题十分的贴切,所以就打电话问问你要不要。”
“主题曲?老婆,那一会你把主题曲发过来我看看。”
两人又互相寒暄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随后蒋薇薇便将手稿拍了张照片给发了过去。
在剧组吃着盒饭的张向收到自己老婆发来的照片,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过之后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这首歌绝对是最适合自己电视的主题,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了。
随即便叫人找来几个音乐相关的人员。
“向导你找我们?”
“哦,你们来了,我这刚刚得了一首歌,你们看看当主题曲如何?”
说完便将手机递给了几人。
几人看了之后,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首青花瓷外行看热闹,这几人可是音乐学院毕业的,自然知道这首青花瓷的厉害之处。
只是歌词就已经让人置身于朦胧烟雨的江南之中。
其中的文笔也是十分的霸道。
其中的“门环惹铜绿”,而不用“门环染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也不用“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遇见'你”,可见作者的文化底蕴之深厚,这得是文协的人才能写出来吧。
要知道文协的人脾气都特臭,还觉得特别清高,但是文化人家是真的有,只是没有人可以请的动他们罢了。
“没想到向导居然可以请得动文协的那些老家伙!”
这些人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是出自文协的某一个老家伙。
他们都是搞音乐的,知道当前乐坛里面是不可能有人会作出这样水平的歌曲的。
“文协?我不知道啊,我老婆发给我的,说是他一个朋友写的。”
自己老婆什么时候认识文协的了?
随后便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婆。
“喂,老婆,你刚刚发给我的那个很适合做我们电视的主题曲,意境很贴合,老婆你什么时候认识文协的人啦?”
“文协?什么文协。”
“你不认识文协的人吗?难道青花瓷不是文协的人写的吗?”
“不是文协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人家可是要在你这挣钱的,你要是觉得好的话,版权一百万卖给你。”
“好好好,认了师傅以后,你就是文协的人啦。”
看着眼前朝自己作揖行师生礼的林子豪,教授的眼里充满了笑意。
对于林子豪这个徒弟,教授是极其满意的。
不管是谈吐,还是见识,都比同龄的人要强太多了。
两世为人,不强才有鬼了。
而却林子豪可是请了众多文坛大神上的身,和这教授聊起来自然是游刃有余。
你和我说诗词歌赋,我就张口就来,你和我聊风花雪月,我也张口就来。你和我聊人生理想,我还是张口就来。
不多久便把这教授给折服了,同时被折服的还有旁边的母女二人。
特别是曾香莲,对林子豪是越看越喜欢。
可惜这林子豪比自己家姑娘笑了四岁,估计是看不上自己家姑娘的。
心里不断地暗道可惜。
要是林子豪知道了,非要哭不可,自己怎么就看不上了,自己就喜欢比自己大的呀,我是喜欢张欣悦的呀!
张欣悦呢,此时对林子豪也是崇拜无比了,刚刚他和自己的父亲侃侃而谈的模样,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特别是刚刚与父亲说的那首,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自己的父亲听后更是哈哈大笑,说什么读书人就是应该狂,还说什么人不轻狂枉少年。
简直太狂了!好喜欢!
怎么办?
张欣悦此时已经身体发软,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最后找了借口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左右打滚。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软的很,身子有些发烫,心跳的也有些快。
“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想带这,张欣悦害羞的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