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姚连忙给顾千娇顺气,“王妃别和一般人计较,您的身份是她们这辈子都不能触及的!”
芸娘正招呼着娇客,在人山人海中,看到了一道清丽的身影,少女头戴斗笠,但芸娘一眼就认出她。
是掌柜的!
还未等芸娘相认,就见顾千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用唇语说话。
“莫要惊动客人。”
芸娘知道顾千娇是低调做事的人,便也没有伸张,和顾千娇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头又将此事告诉了连叔。
说起来,顾千娇虽来存善堂的时间不多,但在她出现在存善堂前,已经命小姚在黑市上买了孔武有力的打手,顺便又从附近的乡镇请来一些实力非凡的乡村老中医坐镇存善堂。
事情都在顾千娇的计划中,芸娘和连叔对她也格外的信服,再看看今日来存善堂的客人,里里外外都聚满了人,生意十分的红火。
芙蓉堂的娇客很快选好了妆品,在试用的满意时,便掏钱买下,然后走人。
芸娘见人少了一些,悄声拉着顾千娇的衣袖,喜上眉梢。
“东家也不知,今日的客人多如牛毛,咱们以后的生意可会越来越好。”
顾千娇微微一笑,“那也是连叔与芸娘的努力,等咱们得存善堂做出成就,你们的月钱也会越来越丰厚。”
她的声音不大,正好只有芸娘能听到。
“多谢东家。”
“好了,今日客人众多,去忙吧,切记,莫要暴露我的身份。”
芸娘最是遵守规矩,知道顾千娇神秘,清楚她不想暴露身份。
“是,东家。”
顾千娇又命小姚将连叔请来,偏房十分的隐秘,她坐在主位,手中捧着一杯茶,脸色漫不经心。
连叔敲了敲门得到首肯后推门而入,他恭敬对顾千娇说道。
“见过东家。”
顾千娇将准备好的玉牌放在桌上,见连叔诚惶诚恐的模样,安抚道。
“连叔,这是玉牌,以后若是有固定的客人来店中,便可以用贵宾制度,你看看。”
说完,将准备好的拓本递给了连叔。
连叔做酒楼多年,从未听过什么贵宾制度,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待看到拓本时,上面的规章制度谨慎且郑重,十分的合理,就算是他,也不得不称赞一句,东家真是聪慧。
如此一来,若是来存善堂的贵客也会成为熟客,无论是花想容还是药馆,客人的粘性也是格外重要。
“小人还在想,咱们存善堂如何能留住客人,东家此举真是英明啊,京城的医馆虽多,但咱们这般,唯独一家。”
顾千娇摸了摸下巴,想着花想容的女客居多,都是一掷千金的主儿,大家闺秀家中也不缺银子。
倒不如,直接做波活动圈钱,反正做护肤品的药材,她的随身空间还有不少呢。
“连叔,今日花想容做个满二两银子,就送玉肌膏,还有贵宾的玉牌。”
顾千娇金口一开,活动便做下来了,今日存善堂开张,必然重拳出击,力度太小,只怕留不住客人,花想容的知名度她已经打响,剩下的事,和她没关系。
连叔觉得有些难,二两银子呢,是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谁会花这么多银子,除非是达官贵人。
但顾千娇算无遗漏,此事他自然要遵循东家的看法。
“是,小人这就下去办。”
等连叔离开,顾千娇带着小姚去店中逛了逛,冰肌膏还剩一盒,她想着谢妈妈在兰亭苑操持,便准备出钱买下回去送人。
然而,芊芊玉手还没碰到冰肌膏,就被一人横空抢走,顾千娇看到那女子的模样时,暗暗翻了个白眼。
呵,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王芝岚。
小姚皱眉对王芝岚说道,“是我家小姐先看上的,你怎能抢走。”
“我看上就是我的,哼。”
说着,就要去付钱,小姚皱眉,将冰肌膏抢了过来,护在手中不悦。
“你是强盗不成!”小姚怒斥,这王家小姐真是阴魂不散,哪都有她。
说完,小姚将冰肌膏送到顾千娇手中。
“掌柜的,我出二两银子,这冰肌膏我要了。”
王芝岚眸中带着渴望,她从顾千娇那儿见识过冰肌膏的厉害,想起自己的肤质太差,每次都要用厚厚的脂粉遮面,心里就气恼的不行。
所以,听说存善堂开张,就马不停蹄的过来,谁知道存善堂生意也太好了,三十多份冰肌膏只剩一份了,她说什么都要得到。
也不知为何,看到那头戴斗笠的女子,王芝岚心里激起胜负欲来。
顾千娇挑眉,哟,生意送上门了。
她看了芸娘一眼,芸娘很快就明白顾千娇的意思。
“今日店里开张,冰肌膏只剩一份实在抱歉,冰肌膏原本一两银子,请二位姑娘自行相商给谁,如何?”
王芝岚自然没意见,她也担心落得刻薄的名声,家中给她的银钱还算宽裕,她必然要争一口气的。
“我出一两五钱银子。”
顾千娇直接坐地起价,甚至已经让小姚从钱包拿银两,她也好奇,王芝岚为了脸面能做到哪一步。
“等等,我出二两银子!”
王芝岚咬了咬牙,二两银子是她半年的月钱,母亲知道定是要训斥,但花想容的贵女不少,她不想丢脸面。
“四两。”
小姚将银子摆在桌上,白花花的银两看的众人羡慕不已。
王芝岚倒吸一口凉气,该死的,这女子是和她杠上了!她的目光阴毒,看向顾千娇时带着几分怨气。
“四两银子可以买不少胭脂水粉,这二位姑娘真是豪爽的很。”
芸娘正要将冰肌膏递给小姚,被王芝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眼看着冰肌膏就要被人买走,王芝岚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她看上的东西,没有让人拿走的道理。
王芝岚咬了咬牙,心里如滴血一般,最终坚定的提价。
“五两。”
王芝岚以为那女子还要与自己相争时,便看到她的侍女收回桌上的银两。
“算了,我就不和姑娘争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让给姑娘好了。”
说完潇洒离开,去了隔壁的存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