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着的不足两个时辰,今天晚上也遇到两次攻击了,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疲惫不堪了,怎么继续往上爬?
到现在,她虽然吃了复体丹了,但是伤都还没好,手臂上的绷带还渗着血。
对于现在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行武之人受点伤再正常不过了。
更别说修真世界,断手断腿,内脏掉出来问题都不大,有的身体化成灰了,灵魂还能夺舍低阶修士继续修行。
只是她的丹药也不多了,之前都是师尊和师兄、师姐们送的,还有玉锦舟炼的。
这半年多基本上都是在消耗丹药,反而没有一点进账,剩下的要节省着点用才行,要不然危急情况下受伤了没有丹药也是要命的。
想想要怎么才能减少受伤呢?
不受伤就不需要复体丹了。
外部条件是有的,但是不能用。
那自身条件呢?
对啊!自己是阵法师和符篆师不是?怎么给忘了?
妖兽多的时候布置一个困阵,自己还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或者直接来一个杀阵,自己只要等着收尸体就行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布置一个防护阵,再布置一个隔音阵,自己在里面美滋滋睡觉,外面喊破天都没用,只要阵法不破她就是安全的。
还有和妖兽对战的时候,遇到群攻的时候她直接一沓爆雷符过去,它们不死都不行!
遇到高阶妖兽就直接一张传送符就消失在原地了,它哪里找她?
他们之前三个月怎么没想到呢?
都是玉锦舟影响了她的智商,他不和自己在一起之后自己样样都行,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只会打架。
等她出去要把玉锦舟打一顿!
嗯,就这么决定了!
做好了决定,冷清雪把那些符篆和阵盘都放在容易拿的地方,然后就开始布置防护阵了。
还有一个时辰才天亮,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一觉醒来,差不多两个时辰过去了,冷清雪又在想,玉锦舟是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要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那他到底学会布阵了没有?自己只是给了他几十个阵盘而已。
要是不会的话,小纨绔肯定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那他就要彻底退出去了,以后跟自己的差距大了,他会很伤心的吧?
想这些都没用,冷清雪吃了东西就赶紧继续出发了!
没有了冷雷和她分食,她又一顿只吃一盘菜,想必能坚持到她下山。
冷雷自从知道自己不能帮忙之后就跑到中围去了!
反正他们之间有契约,她遇到危险,也能通过契约关系让它回来帮忙。
要是它遇到危险,她直接把它召唤回来就行了。
这一天,有了阵法和符篆的帮助,冷清雪受的伤果然少了很多,而且都是轻伤,不需要吃丹药就行。
但是,储物戒指中的妖兽尸体却是比之前增加的快,上山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冷清雪抬头看向山顶的方向,看来不用三个月她就能出去了。
时间还早,她布置好了阵法就在里面画符,虽然现在还有不少,但是消耗太快,还是现在开始准备起来,有备无患。
今天画符,明天炼制阵盘,交换着来,反正她当时买的材料多,够她用一年的。
要说以前,她买东西没有那么豪气的,是去到了玉锦舟那个小纨绔身边之后,他总是大手大脚花钱,一掷千金,自己也养成了习惯。
谁能想象他给一个侍女一个月月银一万两吗?
自从冷清雪转换了思路之后人轻松了一点,进步也更快了。
修为虽然还是炼气九层,但是她感觉离突然筑基越来越近了。
剑法、符篆和阵法也越来越精进了,两个月后还都相继晋级了了。
而这个时候她已经来到了一阶九级妖兽的活动区域了。
一头猿臂虎猛的朝她冲过来,她丝毫不慌,闪身避开,然后火速回身与之战斗在一起。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她的反应已经很快了,对于危险的预知几乎成了本能。
但是打一阶九级妖兽还是很不容易,冷清雪花了两个时辰才打败那只猿臂虎,自己还受了点不轻的伤。
刚收起那只猿臂虎的尸体,就听见前方传来了两只大型妖兽的奔跑声,她赶紧飞到躲到树上去,然后吃下复体丹和回春丹。
两只妖兽的身形显露出来,冷清雪瞪大眼睛,居然是两只身型比刚才那只猿臂虎还要大一些的猿臂虎。
这,这不会是刚才那只猿臂虎的父母找来了吧?
即使不是,自己也惨了。
妖兽向来团结,它们自己怎么斗都可以,但是面对人类的时候绝对是一致对外的,更何况还是猿臂虎的同类。
想着,趁那两只猿臂虎还没来到这里,冷清雪直接收敛身形,在树上不断变换,往上走去,速度快的惊人。
但是一个时辰后她还是被追上了。
看来真的是父母来为孩子报仇的了。
那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刚才对战一只猿臂虎冷清雪都用了两个时辰,现在身体疲累,而这两只身形更高大,经验更丰富,冷清雪一点都不敢轻敌。
她在它们快追上的时候就布置了一个杀阵,自己在上面的树上等着。
一阶妖兽并没有多少智商,气愤之下一脚踏进阵法里。
然后无数的剑光扑面而来,两只猿臂虎都惊呆了,随即快速闪躲。
任凭它们经验丰富,体质特殊,一个时辰之后还是倒在了血泊里。
要知道,那可是三级阵法,哪是一阶妖兽能抵抗的?
冷清雪满意的收起杀阵,然后把两只猿臂虎的尸体收起来。
“给你们面子,不想跟你们正面对上,他们却非要送上门来送死,那可真就怪不了我了。”冷清雪得了便宜还卖乖。
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还要继续往上走,要走到一阶妖兽和二阶妖兽分界的地方才能下山。
快了快了!
在山上待了五个月,她感觉她都成了野人了。
也不知道玉锦舟那边怎么样了,自己都这么艰难,他肯定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