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闹,让我歇歇!”
唐若萱知道陈安经过治疗,身体变强了。
现在陈安恢复不少,体力比她要好,也爱着她,她便将主动权给他。至于父母的交代,要跟陈安说的事,她已经抛诸脑后了,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感受更重要。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母亲来了,没有收拾的战场,让她都有点难为情。可对方是母亲,平时也会交流这种事,她就释然。
岳母见女儿是为了讨好陈安,想要从陈安这里得到项目,甘愿做出这种事,况且女儿这样做,也不是没有脑子使然。
她们担心唐五代跟陈安的交锋,也就赶紧下楼,见陈安没有动手,但也没有那么热情,唐若萱便让父母先离开。
车上,岳母看一眼陈安的别墅,面色沉重,道:“陈安一天不死,我们的女儿,这辈子都别想逃出陈安的手掌心了。”
“这话怎么说?”岳父意识到什么,可还是想听听老伴的看法,知女莫若母。
“被洗脑了!而且,陈安有手段,不仅若萱,就连我们,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好处,也并不容易。他不再跟以前那样听我们差遣了。”岳母没将女人跟男人那档子事摆出来说,但她心目中已经有了答案,女儿在陈安这里得到了满足,所以女儿不会考虑别的男人。
刚才看到女儿房间中的狼藉战场,她不由得想起更多,担忧女儿的时候,其实也羡慕着女儿,她的这一生中只有唐五代一个男人,尽管她也有被诱惑对别 的男人唾手可得的机会,但她都没有跨出那一步。因为,她被家庭和自身的道德约束着。
看看开车的老伴,她也认命地叹息,男人与男人,其实是不一样的,不是每个男人都跟陈安那样天资过人。
说来此事,她也觉得奇怪,陈安遭遇这个病,他怎么还能展男人雄风,当真天资卓越!
夫妻生活满足,而且陈安事业也越做越大,女儿更没有理由离开陈安。
“刚才我真想一棍打死他!看见他那个样,我就不舒服,特别是他还敢给我那样的笑。”
“什么笑?”岳母奇怪。
“他在嘲笑我啊,他都要快死了,哦,那也是死人笑,他竟然这样笑我,是想诅咒我早点死吗?这个混蛋!”岳父很激动,可刚才见到陈安那样的笑,他是怂了的,现在都觉得背脊在微微生凉。
“死人笑?有那么恐怖吗?你可别吓我!”岳母也觉得晦气,因为刚才陈安也朝她笑了。
“老头子,不要说这些了。哦,长东让我们将若萱带走,但是我们现在空手而归,怎么面对长东呢?”岳母又为这事犯愁。
“我也没法子,也没脸见长东。要不,你给长东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吧。”岳父也无奈,刚才可是给梅长东打了包票的,可是现在却食言而肥。
岳母也就打电话,结果几句话后,那边就直接挂断,没有跟以前那样客客气气。
“你看,长东果然生气了。”
岳父岳母两个老人面面相觑,都很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