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厉害啊!”
“张师兄,我们有时间喝酒啊!我请你吃饭。”
“张师兄,师弟有些修炼上的疑问想和你交流一下。”
热情的各位内门弟子,与之前的敬而远之有了天壤之别,让张临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一一回应,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这帮子趋炎附势的家伙,老子一旦有了成为真传弟子的机会,就立马热情起来,想要搭上我这条快船。”
张临泽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屑,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的鼓起,脸上立即乐开了花,这可是十年龄的血参,是内门长老才能享受的福利。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服用修炼,可看了看天色,距离太阳山下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强压下去内心的冲动,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布置起来。
半个小时后,他背着一个包裹,跳上房梁,跃到另一间放置杂物的房屋,来到杂物间的一角,将身后的各种痕迹清除掉,推开柴火,露出了一个半米高的黑洞,小心的钻了进去,反手用柴火再次掩盖住。
点燃手中的油灯,下面是一个台阶,直入地面,下了两米后,视野开阔起来,这里是一个两米高的小密室。
尽管只有三米长宽,但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一张木床,一套桌椅,最里面放着不少的刀剑和重锤。
这是他这段时间的成果,藏身的密室。
将身后的包裹放在桌子上,一一整理起来,拿出玉匣子,小心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参映入眼帘,赤红如血,下部缠绕着一道金线,阵阵药香散佚出来,充斥整个密室。
“好东西,如此浓郁的香气,和五年龄、八年龄的血参明显不一样,我有些期待了。”
看了看密室,这里施展不开,只能作罢,要是再给他一些时间,他绝对能挖的更大一些。
“休息吧,今天全力出手,确实累了!”
他将玉匣子放好,直接躺在木床上,倒头就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密室上方突然传来响动,张临泽猛然惊醒,悄无声息的来到密室的一角,上面有两个拇指大小的黑洞,里面用竹管子,一个连接到上方卧室,一个连接到杂物间。
细细听了一下,是卧室方向传来的响动,隐约可以听到咒骂声。
张临泽无声的嘿嘿一笑,卧室内布置的机关,够他们喝一壶的,想要老子的血参,门都没有。
等没有了响动,他才回到木床躺下。
可一晚上的时间,张临泽足足听到了三波响动,除了第一次之外,剩下两次他都躺在床上,想想着这些人无功而返的咒骂声,心里偷着乐。
一觉醒来,张临泽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啊,这一夜真是热闹啊。”拿着一柄黑虎刀走出密室,回到卧室,一看满地的狼藉,他嘴角一笑,稍微收拾了一下,推开房门,对着太阳再次伸了伸懒腰。
此时,张临泽住处周边暗处隐藏的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不可能!
他们熬了一晚上,根本没有看到张临泽进入卧室,怎么可能从卧室安然走出来,真是见鬼了。
张临泽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翘,眼神暗中扫视了一圈,傻眼了吧,哈哈!
在院子内,吃完饭,张临泽慢悠悠的喝着茶,等感觉差不多了,就拿出玉匣子,对着里面的血参一口咬下。
他立即感到一股充沛至极的暖意激荡全身,全身的汗毛张开,丝丝的热气喷薄而出,宛如落入了蒸炉之中。
“好东西!”
张临泽感到身体各处都在震荡,不需要功法的助力,这十年龄的血参可以缓慢提升身体素质。
当即不再迟疑,开始修炼《猛虎诀》,心脏处喷出的气血宛如同洪流一般,不断激荡全身的血肉。
一遍,两遍,足足十八遍功法周期后,他才感到心脏抽动的感觉,比平时足足多了一倍的修炼次数。
张临泽紧握双手,力量十足,有了很大的提升,禁不住大笑一声,满意。
他这边满意了,暗处隐藏的人简直嫉妒的发狂,恨不得立即冲入张临泽的小院,将玉匣子抢下来。
至于夜晚有人光顾这件事,张临泽并没有将这件事告知执法堂,他知道,告知了执法堂也没用,等执法堂的人走了,他们还会光顾的。
归根结底,得到的这株十年龄血参,张临泽并没有实力守护,他也只能采取躲起来的方式。
当天晚上,还有人不死心,夜晚再次进入张临泽的卧室,还是无功而返,早晨,张临泽不动声色的再次走出房间,一口咬下一块血参,开始修炼。
看着愉快修炼的张临泽,以及那还剩下一半的血参,一些人轻叹一声,这件事不可为了,悄然离开了。
三日后,张临泽手中的血参还剩下最后一点,当天晚上,再也没有人光顾了。
这些日子一些观望的宗门各处,听到消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这波操作很溜啊。
同时,他们心中有疑惑,晚上的时候,张临泽到底去了哪里。
这天,当最后一块十年龄的血参消化完毕,张临泽全身的衣服鼓荡,一股淡淡的威压散发出来。
“呼!”
长呼一口气,他收起动作,感受了一下自身的变化,太强了,足足增加了一百斤的力量,真是不敢相信。
随后他陷入了沉思。
靠着十年龄的血参,他现在二品后期淬炼到了一半多,近百分之六十左右,要是能再来一株十年龄的血参,他有把握一举进阶二品巅峰力士。
可十年龄的血参哪有这么好得到的,如此的话,只能依靠金手指因果令了。
“这些日子为了尽快消耗这十年龄的血参,修炼的太猛,一些药力还没有化开,必须沉淀一下,同时暗中打听宗门是否有三品力士死去?对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了内门的赵长老,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我?”
之后的一个月,张临泽都静静的待在屋里,奇怪的是,赵长老并没有采取什么动作,这让张临泽很是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