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一,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媚儿看到万剑一眼中的怀疑,涨红了脸:“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好色了?老娘告诉你,我们女人要是色起来,你们男人算个,算个,算个勾八。”
另一边,老王终于支撑不住了,果断卖了队友:“我一个人也不够你们这么多人分,那边还有一个万剑一呢,他也是圣级职业者,长得也帅,你们去抢他啊啊啊啊!”
此话一出,万剑一就变成了新的空投。
肤白清秀,皮肤白皙透亮有光泽感,骨相也是极其的优越,五官非常的立体,整个面部轮廓线条流畅清晰,下颌骨精致完美,十分的养眼。
全脸没有过分突兀之处,属于非常端庄秀气的长相。眼睛圆而有神,眉毛浓密,鼻梁高挺,立体,鼻头圆润有肉,鼻翼宽,鼻子很大气。唇角略上翘,笑起来憨厚灿烂,满满的亲和力。
再加上前世特有的那种军人气质,这一对比,老王就真的不上台面了,转移阵地,冲鸭。
万剑一吓得毛骨悚然,男人是喜欢美女,但眼前是二三十个美女冲过来,就是铁杵也得给你磨成针。
万剑一瞬间跳上房梁,对着老王比起中指:“老王你他妈-----”
“孙贼,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以后别忘老哥对你的好。”
“好你滴滴滴滴滴,没看到我家灵儿也在吗?你存心害我是不是?”
“小姐,你听到了他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在这--------”
“老王,你他妈闭嘴,劳资不是这个意思。”
“反了你们了?”救星降临,媚儿叉腰拦住众人:“老娘没说过吗?这小白脸有主了,是老娘妹夫,你们想干什么?跟我妹妹抢人啊?”
媚儿在她们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她既然发话了,那么,还没来得及喘气的老王再次被包围,只能发出惨叫求饶:“我也有主了,闺女都十三岁了。”
“你闺女是谁?在哪?让我看看。”这位会员一看就是衙门里的人,饶有兴趣的审问起来:“人呢?没看见就是没有,没有就是骗人,骗人就要受罚。”
“上学去了,你们来的时候没见吗?就是那个扎着丸子头背着金属长棍的那个小女孩。”
“哦。原来那就是你闺女啊?长得好可爱,还有她带着的那个小丫头,好萌啊!也是你闺女吧?”
“那俩小女孩我也见了,长得真是太讨人喜欢了,不行,我更兴奋了。”
“对啊,要是那两个小女孩的话,我不介意给她们当小妈。”
疯了吧?你们全疯了吧?老王的三观在这一刻受到了挑战,只能向万剑一求救:“孙贼,别看热闹了,快来帮忙?就咱们两个男人,我要是被拿下了,下一个就是你。”
万剑一倒挂在房梁上悠闲的荡起了秋千:“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吗?真想出来,一个斗气爆发不就把她们全震飞了?”
“你别站着说话不蛋疼,震伤了怎么办?”
“你看,你这不还是不忍心吗?美女们,加油,这么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可不多见了,争取把他拿下。”
“万剑一,孙贼,你大爷的,你----------”
突然,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小慈,小慈,你怎么了?”
“别管我,老毛病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一个姑娘推开身边人的搀扶,脸色苍白,扶着楼梯摇摇晃晃的向三楼走去。
“小慈,你的病又犯了?”媚儿神情一变,对这小慈就释放了浮空术,带着她飞向三楼:“灵儿,跟上来,看看你能不能帮她治好。”
半空中的小慈慌忙回头,语气中透露着惊恐:“老板娘,不要,不要让她来,我-------”
“你闭嘴。”媚儿罕见的严肃起来:“老王,守住楼梯,不准任何人上来。灵儿,快点跟上。”
“小慈姐,你这到底是什么病啊?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想想办法。”看的出来,这里的姑娘们相处的都不错。
媚儿头也不回:“都跟你们说过了,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说了你们也不懂。都安心工作去,小慈交给我了。”
“老板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小慈姐姐。”
三楼,和其他人不同,小慈拥有一间独立的房间,媚儿给出的解释是小慈是个病号,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然而,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这个房间,竟然有独立的魔法阵,有隔音的,有聚集元素的,有禁锢的,最奇怪的,还有一个对内的特质反弹阵,正常的反弹阵是反弹一定的攻击,这个反弹阵是将攻击弱化,或者说是分化,传输到空气,也许,已经不该称之为反弹阵了。
房间内,那个被称为小慈的姑娘狂躁不安,呼吸急促。媚儿刚启动禁锢阵,她就发出一声嘶吼撞了进去。
“毒瘾?”万剑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正是毒瘾发作时的症状。
“没错。”媚儿声音冰冷:“小慈是蒲公英,被风声用销魂烟控制。”
“蒲公英?风声?”灵儿呢喃细语。
“一会再跟你俩解释。”媚儿的声音中出现一丝焦躁:“灵儿,你看看,这种情况你能治吗?”
禁锢阵中,小慈四肢抽搐,面色潮红,鼻涕眼泪也都流了出来,瞳孔放大,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老板娘,杀了我吧,我扛不住了。”
“小慈,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媚儿眼中泛着泪水:“别轻易放弃啊,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呼呼呼呼,好难受,呼呼,喘不过气来。老板娘,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你上次不就是说扛不住了,可最后不也抗下来了?这次也一定行的。”
“呼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阵法内的小慈已经说不出话来,翻着白眼,就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儿一样,痛苦的抽搐,嚎叫。
随着她的哀嚎,一道黄色的液体,缓缓出现在她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