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霜芽
「性别」女
「战斗经验」一年
「出身地」萨米
「真实姓名」茸·拉芙莉雅
「种族」埃拉菲亚(?)
「生日」12月7日
「身高」159cm
「源石病感染情况」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物理强度」优秀
「战场机动」普通
「生理耐受」普通
「战术规划」普通
「战斗技巧」普通
「源石技艺适应性」卓越
「客观履历」曾在萨米活跃的流动医生,应师傅的要求出门历练并学习,对萨米的潜在威胁以及冻伤应急处理有着丰富的经验。现于罗德岛担任医疗干员,是手术麻醉科的新入成员。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2%
干员霜芽体表可见极少量源石结晶。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7u/L
霜芽的感染状况相当稳定。
「档案资料一」
干员霜芽及其师傅和我们认知中的流浪医师有许多的不同之处,相较于到处在萨米的各个部族流浪询问伤员,她们更倾向于隐秘于各种各样人迹罕至的荒野之中。在后续与干员霜芽的交谈中我们了解到,干员霜芽的任务是医治部族内部医生中口口相传的“不可逆转之病”,但是具体内容干员霜芽却并未交代与说明其原因。因此罗德岛对她的医疗水平和战斗技巧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测试与考验。
在测试中,干员霜芽表现出了非常丰富的冻伤处理以及防感染知识,这是否与“不可逆转之病”有何关联我们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干员霜芽的战斗技巧中规中矩,她的手段欠缺些变化,值得注意的是,干员霜芽的力气非常大,很难想象这么小的身躯是如何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
当被提及身后背着的镰刀状无锋法杖的时候,干员霜芽的回答十分暧昧且不允许我们触碰,据其所说是其奶奶唯一遗物。
“不是?隐藏于荒野之中这还怎么让病人找到她们?什么?你说他们每次都能精确定位你们的所在地寻求帮助?有没有可能是没找到你们的都死在半路上了?”
——医疗部■■■
「权限记录」
禁止触碰干员霜芽的武器。法杖黑色枯枝看似发出新芽,其中本质仍为邪魔在现实空间的投影对物体的覆写,及萨米人所说的“污染”。
这把武器的历史比你想象的还要久远,当独属于干员霜芽的萨卡兹古典法术真正覆盖上的那一刻才能算真正的武器,这也使得干员霜芽有着与萨米战士们截然不同地抵抗邪魔污染的手段。
这条警告是写给能看到它的人的,博士。她可不是什么萨米冰原上随处可见的埃拉菲亚,而是……失散在萨米的温迪戈之一,因此在面对因非冰原上的此种威胁时,你需要的不是充分了解它以做好心理准备,而是先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再认知它。
——凯尔希
「档案资料二」
干员霜芽似乎并不像其他萨米人一样缺少面对科技的经验,相反的是,霜芽很乐意去接受并学习这些现代化的技术。和她口中的“南方人”相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剧烈的文化冲击与碰撞。
很明显,这得归功于哥伦比亚的影响。许多泰拉大陆上最尖端的科技已经出现在萨米人的视野里。只不过,哥伦比亚人以旅游和探险为中心的开拓目前只辐射到了萨米南部极少数地区,若不是十分主动地接触,一个萨米人是不太可能像霜芽一样掌握这些应用经验的。
据干员霜芽所说,干员霜芽的师傅就经常偷偷跑去外面和探险者们交易一些先进的小东西,尤其是酒。长久以来她也在师傅的鼓励下去学习了哥伦比亚的语言,尝试了这些高科技小东西,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怎么去使用。
来到罗德岛后的干员霜芽非常好学,尤其是关于医疗方面的知识,经常向前辈请教一些问题。而且她非常擅长联想和类比,很多术语在经过她的正确理解后经过她的转译可以变得非常通俗且易于理解。当然,如果她不在病人面前提问病症问题就好了。
她刚刚加入医疗部观摩治疗过程的时候冷不经防的问了句有关于现代医学的常识问题,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病人一脸惊世骇俗盯着茸看的眼神和在病床挪一挪远离茸的动作,哈哈哈,那可太逗了。
「档案资料三」
霜芽的很多医疗习惯都说明了她的老师很注重她的医疗素养培养。她在源石技艺的施术方面又得到了干员凛视的培养。很难相信霜芽的柔弱性格能被在这种情况下培养起来。这或许是源自她的原生家庭环境了。
因为需要学习防身的法术,霜芽时不时和老师一同会前往独眼巨人岩窟去拜访凛视。也许受到凛视对命运的预知和理解的耳濡目染,霜芽很早就看淡了生死,这种性格真的非常适合去重症区当主治医生。对于她来说,在冰原见证死亡的场景早就在她跟随师傅那一刻开始就成为了日常了。
相较于提丰而言,她更加依赖自己的扶养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让霜芽的师傅决定让她离开萨米,也不知道她离开萨米之后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问题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与长远了,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总会有一天,她会被命运的红线给拖回那片生她育的土地上吧。
「档案资料四」
干员霜芽绝对不是本人所说的埃拉菲亚那么简单,就连她自己都没认清到自己的种族是什么。
年长且有见识的萨卡兹干员几乎一眼都能看出她是同族,在几位好事的萨卡兹干员抓着霜芽追根究底下我们才认识的她的童年记忆几乎是被剥夺的——她并不记得自己幼年生活的部族,只记得自己抱着奶奶的遗物一路逃跑。她虽然知道师傅是她的扶养人,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是谁,除了奶奶的脸以外谁都想不起来。只是记得自己曾经生活在部族之中,和很多族人一起共同生活着,至少被“灾异”袭击之前一切都是这样的。另一些事情则是在她清醒后她师傅所转述的,比如她是如何在她师傅出门找寻食物的时候离奇出现在她藏匿的雪屋入口的。
而对于种族认知这方面的问题,在征询其本人的同意后做了血液鉴定。
她确实是有埃拉菲亚的特征DNA,不过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萨卡兹特有的DNA。
不过出于凯尔希的警告,我们并没有告诉霜芽事实的真相,或许保持假想让她避免面对一些事实会对她好一些吧。
一开始我们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去分析,认为她很有可能和是出于亲人受袭而选择性的封闭了她的一部分记忆。在得到霜芽的同意后,我们给她做了初步检查,遗憾的是,她并不是选择性失忆,更不是常见的脑部创伤导致的记忆功能受损。和干员提丰一样,“灾异”所造成的某种伤害是我们现有的医学仪器无法探测的。在凯尔希的要求下,我们停止了对霜芽的进一步了解。
虽说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但是无论如何,霜芽对面前的现状十分满足,她并没有困在被失去的记忆里。
「晋升记录」
她逃了?不对。
如果还有后悔药可吃的话,灾异一定不会选择赶尽杀绝的吧。
洁白的冰混合着黑红相间的法术直接吞噬了这片区域。
无处遁逃的猎物变成了诱人的陷阱。
那些被灾异转化的野兽和战士被瞬间刺穿,撕碎,连一块完整的布料都找不到。
幼女瘫倒在了黑色的雪地上,白色的角兽远远的注视着。
黑发的萨卡兹轻轻的抱起了幼女,惊奇的检查着她的身体状况。
她的手上抓着一团轻轻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