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想着 ,不能让他开口打击我让他们冰释前嫌的决心,她有眼睛,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总不至于和以前一样一见面就要杀了对方吧。
相柳“嗯!”了一声,白夭夭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幽幽的,“没好好吃饭,都瘦了。”
相柳无话可说,沉默着,白夭夭放下手,“没关系,我后面把你养回去。”
白夭夭眉眼处都是笑意,"走吧,要辛苦毛球了。”
相柳揽着白夭夭纤细的腰身飞身离去,白夭夭突然有了和相柳比拼一下的心思,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充沛的灵力,大概都是以前的好十几倍了。
相柳察觉到她一直在看自己,“怎么了吗?”
白夭夭笑了,“没什么。”
她的眼里都是跃跃欲试,“相柳,等见了哥哥后我们打一架吧。”
相柳皱眉,有些疑惑,他抬手放在白夭夭的额头上,“没生病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白夭夭哼哼一声,“你看不起谁呢,我这次复活是我的机遇,我的灵力已经恢复到巅峰了,说不定你还打不过我呢。”
相柳的弯曲着食指搭在白夭夭的额头上感受着她体内的灵力,经脉之中全都充斥着灵力,蓝色的,一缕一缕如同蓝色的丝线一般,很美,很充盈,相柳放下手,“你的体内的确有很充沛的灵力。”
白夭夭自豪地昂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是我的机遇,来比比吧!”
相柳点头,“那就比比,正好我试试你的实力,你这么多年没有修习高级灵力术法,我刚好可以帮你看看,然后找找有没有适合你修习的术法。”
相柳想了一下说道,“灵气充沛,你就可以修习更厉害的箭术了,明日开始你就继续去以前的地方找我。”
白夭夭没什么意见,“好!”
多学一点防身,就是还是不知道五王当时那么诡异的阵法到底哪里得到的,这种阵法闻所未闻,厉害的很,却也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个阵法外面的人可以出去,而里面的人要出去就必须牺牲一个人,完全可以引一个人进来杀了,但是她们不会那么做的,五王真的是对他们太了解了,可惜了,他的计谋不能成功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活着吗?真想亲手弄死她,她调配的许多毒药刚好没有实验品,五王和七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她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五王和七王的局面,若是没死的话就太好了,让他们生不如死,体会一下绝望的感觉,“相柳,五王和七王怎么样了?”
相柳:“不知道,我当时去的时候还活着,但是已经开始用刑了,梳洗之刑,现在是否活着还不知道。”
白夭夭惊讶,“你们这么快就对他动手了吗?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相柳摇头,“没事,苍玄当时压根想不了那么多,直接动手处理了一大部分五王的手下,灭了五王辛苦培养了那么久的人,只是七王如今还不知道下落,他藏得隐秘了,而且五王好像猜得到七王藏在哪里,可是他似乎很害怕,宁愿受尽折磨也不肯说。”
白夭夭若有所思,“那就有些麻烦了,七王留着是个祸害。”
她的心有些不安,她把头埋在毛球的脖子间,毛球身上的毛白白的,柔软地让她爱不释手,“毛球,你的毛养的真好,要是我有一件你毛织的毛领该多好啊,真羡慕你。”
毛球吓得颤抖了一下,在空中的身形差点稳不住,它的身体斜了一下,下一秒,自家主人冷冰冰的眼神就扫射过来,妈妈呀,太可怕了吧!毛球欲哭无泪。
“你这个坏女人,怎么可以想着薅我的毛。”
相柳冷冷的开口,“毛球,飞稳一点。”
毛球转过头以一种极其怨怼的眼神看了白夭夭一眼,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相柳,沉默无声地控诉着白夭夭可怕的想法,相柳一个冰冷的眼神看了它一眼,“知道了主人。”毛球尖锐地叫了一声回应相柳。
白夭夭都快笑岔气了,摸了摸毛球的脑袋安慰它,“不要伤心啦,我不会打你毛的主意的。”
白夭夭继续说道,“你要不要跟我走啊,你瞅瞅,我家有阿缘哦,考虑考虑。”
毛球简直无语,“你这个女人这么这样,你的确不打我毛的主意了,你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我跟你走了我这一身毛还能保住吗?你这个坏女人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哼!”
当然,白夭夭是听不懂毛球说的话的,可是这并不妨碍她自己想,虽然看到毛球那极其不愿意的神情,但是也可以当作没看到不是,她激动地抱住毛球的脖子,“毛球,你答应了?”
毛球:“.......?!”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怎么不知道?
相柳在一旁笑着看着白夭夭和毛球,像个老父亲看自家调皮的孩子一样,宠溺。
毛球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苍玄的府邸门口,里面蜷缩着身子睡着的阿缘在白夭夭落地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她的气息,她不可置信地睁眼,虽然不敢相信,可这的的确确就是白夭夭的气息,白夭夭死了之后她们之间的契约都解了,骗不了人,阿缘难过地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如今已经瘦了一圈了。
但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阿缘飞快地跑出去 ,当她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时她就已经确定,她真的回来了。
“主人,呜呜呜呜……”
白夭夭刚一从毛球身上下来,就被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撞了一下,白夭夭下意识抱住了,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白夭夭脚下踉跄了一下,若不是相柳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白夭夭现在已经被撞倒在地上了。
白夭夭站稳身子,听着怀里小家伙的哭腔笑了,“阿缘,别哭了,你应该高兴啊。”
阿缘脑袋在白夭夭怀里蹭着撒娇,变得格外的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