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真可怜,我给你变戏法吧!”阿念眼睛亮亮地开口。
白夭夭笑道,“是要给我变你上次的荷花吗?”
阿念撅着嘴巴,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可可爱爱的,“荷花怎么了?我给你变戏法解闷你还挑挑拣拣的,我能给你变就不错了。”
白夭夭被她逗笑了,急忙道歉,“是我错了,你变吧!”
阿念本来的确是想变荷花的,她上次变得时候白夭夭挺感兴趣的,唉,我这个挑挑拣拣的姐姐呀,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呀。
阿念抱着自己姐姐自己宠的心思换了一个戏法,她的灵力虽然算不上强大,但是也不差,轻轻松松就变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出来,小老虎在她的掌心上打滚,舔爪子,抬头一双大眼睛盯着白夭夭,白夭夭没忍住手挠了挠它的下巴。
“阿念真厉害,它好可爱啊!”
“那是,也不看是谁变出来的。”
阿念骄傲地拨了一下碎发,那神气的模样简直太俘获人心了,小老虎舔了舔白夭夭的掌心,飞跑到阿念脑后消失不见。
一个月的时光就这么简单又轻松地度过,五王七王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他们也落了个自在,工程进行地很顺利。
也是他们要回去的日子了,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海雨两姐妹要回去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感觉海雨是个挺温柔的人,不过眼神太深邃了,她们压根看不清她,情绪不外露,这样的人有些可怕。
玱玹还在交代他离开后的事项,金萱会留下来时刻注意着,赤水丰隆也会一起回去。
而阿念早就等不及要回去了,她已经要受不了这里无聊的生活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又不愿意。
……
玱玹刚回来,就又马不停蹄开始暗中铲除五王七王的势力,简直忙得几天见不着人,白夭夭还没见相柳便留在了中原让阿念回去了,她回皓翎也是无聊,没什么事干还不如留在中原,这里寻欢作乐作乐的地方可不少。
阿缘好几个月都没见到白夭夭,这下白夭夭一回来就缠着她撒娇,“主人,你怎么才回来啊!”
白夭夭将它抱在怀里,“想我啦?”
阿缘傲娇地转头,“才……才没有呢!”
把白夭夭都给逗笑了,“你若是愿意,我以后都带着你。”
阿缘开心地在白夭夭怀里蹦哒,两个翅膀差点打在白夭夭的脸上。
入夜。
白夭夭准备明日去找防风邶,虽然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可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明日出门肯定能见到。
她开始着手准备药材,给相柳一个惊喜,独一无二的毒药,不过所需时间很长,而且药材也是很难找的,她用了几个月时间才找到的,只有这一份,制作过程也不是很容易,得一个月才能做好。
白夭夭晚上熬夜也只是做了毒药的开始部分,跟没做一样,她放下手中的毒药做了一盘加了毒药的红豆糕。
上面点缀着几颗没有磨的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不过没关系,他不来自己吃也是可以的,白夭夭做好之后刚好已经天亮了,吃完饭后就去她经常见放风邶的地方找他,找完了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他没来中原。”
突然,脚底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连自己肩膀上的阿缘也开始蹦哒个不停。
“主人主人……”
白夭夭低头,只见一个白团子咬着自己的衣服,白夭夭没忍住笑出声,“毛球,你干嘛呢?”
白夭夭有预感一般转身,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如雪,银发飞舞如谪仙般的相柳,那个清淡冷漠的九命相柳,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和相柳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相柳了,一直都是防风邶。
“相……”
白夭夭开心地喊了一声,还没喊完就猝不及防地被相柳抓住衣领飞身离去,白夭夭吓了一跳,阿缘也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毛都被风吹炸了。
相柳一直飞到一个无人的礁石上才停下,他松开白夭夭,白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她转头一脸怨怼地看着相柳。
“相柳大人,下次带我飞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要被你吓死了。”
相柳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漠地开口,“吓死谁也吓不死你,放心吧!”
白夭夭从手上的篮子里取出来自己做的红豆糕给他,“给你的,剧毒,毒死你。”
相柳深吸一口气,看了那个糕点一眼,直接一口一个吃完了,“太甜了。”
白夭夭“哦”了一声,“红豆糕本来就是甜的,下次不做就行了。”
“嗯!”相柳回了一声,白夭夭直接走到他面前,“九头妖,你怎么这么冷淡?”
相柳没看她直接说了一句,“没有!”
简单又干脆,话简直不要太简洁。
“你是不是不太想见我啊?”
来了来了,灵魂拷问,相柳也没多想,“不是,想做什么?我带你去。”
白夭夭思考片刻,她也想不到要去干嘛,倒是阿缘挺激动,“主人主人,去云端,我带你飞啊!”
白夭夭点头,“好啊!可以吗?”
相柳当然答应啊,谁能拒绝自己心悦之人的小小要求呢?
白夭夭都已经做好了被提溜衣服领子的准备了,结果这次没有,相柳坐在毛球背上垂眸看着白夭夭示意她赶快上来,顺便伸出自己的手。
白夭夭浅笑着将自己的手放上去,相柳只是轻轻一拽就将她拽上去了,毛球现在也不排斥阿缘坐在它背上了,阿缘站在变大的毛球身上像一个小巧的玩偶,蹦哒着。
相柳余光一直在注意着白夭夭,白夭夭垂着眼睫,脸蛋红扑扑的,大概是有点冷她将袍子往前拉了拉,继续笑着看阿缘,时不时逗逗她。
相柳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不着痕迹的笑,弧度小的压根不会注意到,眼里流露出的小心翼翼地温柔,头也慢慢转向白夭夭。
白夭夭转头看向相柳露出一个笑,脸颊上的酒窝很深,深到相柳差点就沦陷,也很浅,浅到相柳不会去注意,眼神只是看着她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