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听见他如此说也知道防风邶这是要和他们撇清关系了,顿时怒火中烧,“防风邶,你如今想要退出这个局未免没有些太晚了?你以为你能如此顺利和我们撇清关系吗?我告诉你,你们防风氏之前也是参与过刺杀苍玄的,他解决掉我们两兄弟之后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你们防风氏,现在你没有选择,你必须与我们合作。”
“呵呵!”防风邶冷笑起来,他眼神看不出一丝温情,只有冷漠,“如果我非要离开呢?”
五王笑了起来眼神凶狠,“既然防风二公子如此执意要离开,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防风邶听见五王对他不客气的话一点也不担心,悠闲地喝了一口酒,看起来好像没有将五王七王放在眼里,这可把五王七王气得不轻。
“动手!”
随着五王的一声冷喝,周围顿时出现一大群精兵将整个阿记酒肆给包围,外面所有的弓箭都对准了门口,只要防风邶踏出这个酒肆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百箭齐发,不过眨眼间就能将他射成刺猬。
而酒肆内,五王也做了准备,几十个人拿着刀剑将防风邶包围,五王以为这次肯定会在防风邶的眼里看见一丝慌乱了,可是结果却是让他失望了,防风邶依旧在那不急不慢地喝酒,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们。
“防风邶,只要你答应,他们立马就会撤退,若是不答应,刀剑无眼,而且在外面死一个人很正常吧,到时候再求饶可就完了。”
防风邶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只见他扫了一眼,随后笑了,洒脱又轻蔑,“就这么点人?我这两天正好手痒了,你这点人还不够我练手的,放马过来,别磨磨唧唧的。”
五王不屑地笑了,他坚持认定这就是防风邶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防风二公子的口气可真不小,那就让我们见见你的实力吧,给我上!”
五王话音刚落便拉着七王退后几步,所有人朝着防风邶冲了过来,防风邶放下酒杯,嘴角带着一丝冷厉的笑,眼神嗜血又惊艳,如同妖孽一般,“你们这是对防风氏家族子弟的箭术存在质疑啊!”
防风邶说着手掌上缓缓出现一柄弓,通身红色,上面雕刻着一只奇形怪状的生物,一眼看去极有威慑力,好像它就缠上了你一般,眼神诡异又可怕。
防风邶自信地化出三支箭搭在弓上,甚至连调整都不用,你还不曾看见他的动作,箭就已经射出去了,直直射穿了三个人的喉咙。
又是三支箭射了出去,全部都正射他们眉心,骤然间鲜血四溅,那几个人眼珠子转动着,他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血液流出来的感觉,以及自己身体被射穿的刺痛感,以及鲜血下一秒他们的眼神就变得涣散,直接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的伤口上哗哗哗往外涌。
“呵!”相柳冷笑一声,“就这么点本事吗?要不你们两个一起上?”
相柳挑衅的眼神和话将五王七王激怒了,“防风邶,你不要太嚣张了,我来会会你,所有人,给我一起上。”“是!”所有人齐声喊了一声,然后一起冲了上去,防风邶直接转身从凳子上起身,一箭接着一箭,毫不犹豫直接射了出去。
“噗嗤!”利箭刺穿皮肉,防风邶一身红衣翻转,裙摆扫过,体内灵气乍现,灵气炸开的余波直接将他们掀开。
七王见状直接上了,他一点也不含糊,灵气也不差,就是只会使用蛮力,不过力气也是逼得防风邶后退,下一秒,一拳砸来,防风邶抬起弓挡住,七王一拳砸在弓上,弓上的箭弦赫然发起轰鸣。
防风邶浅笑,“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们玩了,再见!”
话音刚落,防风邶虚晃射出一箭,七王躲闪正好空出了一条路,防风邶趁机扔了一把毒药过去迷住了他们的眼。
待五王七王再次恢复时防风邶已经消失不见,而外面布下的天罗地网,防风邶已经杀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些许活口,但也受了重伤,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
五王气愤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掌下出现裂纹,慢慢扩散,整张桌子瞬间裂开。
“该死的,不仅没有完成计划,还损失了我们这么多的人,这个防风邶,别让老子再逮到他,不然有他好看的。”
七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离防风邶最近,眼睛暂时还没恢复,只能看见一点点光亮。
“五哥,别生气,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就不信,没了他防风氏的帮助我们还杀不了玱玹了。”
五王点头,他十分赞同这个想法,“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去找他。”
七王吓得手一顿,浑身都哆嗦,“五哥,没必要吧,我们真的要去找他吗?我有点担心。”
五王一把拍在七王的脑袋上,“你这个没出息的,怕什么?我们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怕再去找他,大不了就是和上次一样的报酬就行,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这样一说七王也有些心动,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深渊般的地方,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都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直让人背后发凉,七王瞬间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这的确是他们如今能想到的唯一帮手了,玱玹这半个月以来严查他的军队,他们埋进去的奸细已经被发现了不少,而且就连他们自己的军队也受到了波及,玱玹在大力挑拨收拢他们的势力,如今他们自己的势力已经削减了将近十分之一了,而他们损失的势力就是玱玹收拢提升的势力,不能再等了。
如今的形势他们已经等不起了,西炎王继承人选迫在眉睫,“五哥,我们赶紧去吧!”
……
这些天玱玹已经给阿念准备了住处,所以这个帐篷又剩白夭夭一人了,已经夜深了,白夭夭躺了一会儿没有丝毫睡意,也就不再硬睡,翻开医术研究提升自己的医术。
已经看了许久,白夭夭的眼睛都有些干涩了,她闭着眼接着又揉了揉眉心,“真是的,这才看了多久就要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