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才是他真正主宰的地方,别人或许不会了解海底,但他一定是最了解的,先不说他会不会知道玱玹在哪,但是海底的事情一定没有人会比她认识的其它人更了解了。
“相柳……”
我又要去找你了。
……
白夭夭看着后面跟着的十人有些难为情,“你们隐匿起来吧,这么多人有些引人注目了。”
“是,王姬。”
白夭夭也不知道相柳在哪里,只能根据体内的蛊去找他,她也只是能感受到一个大概的位置,可是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有人且人多的地方就那么一个。
“海悦楼?”
“呵!”
白夭夭深吸一口气,按耐下自己逐渐暴躁的情绪,这是要干嘛呀?试探我还是故意要和我疏远?
白夭夭顺着门走了进去,因为这里大多数是以海为生的渔民,所以很多人也没时间来这里,更是不喜欢来这里,所以这海悦楼的人很少。
白夭夭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相柳,不,是防风邶,他怀里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女人妆很浓,却也是一个清秀的美人。
防风邶空着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醉眼朦胧地冲着白夭夭看了一眼,嘴角扯出笑,笑容肆意狂荡。
“你怎么过来了?”
防风邶松开了搂着女子肩膀的手站起来朝白夭夭走了过来,白夭夭此时真的是醋意大发,话也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她看了眼那个媚眼如丝的女人,又笑了一声看着防风邶,“防风邶,你这生活过的可以啊,美人在怀,一杯美酒,听听小曲儿,怎么样?美人姐姐很和你的心意吧?”
防风邶扬起嘴角,他那一副欠揍的样子让白夭夭想发飙,可她怎么会如此粗鲁呢?只能抿嘴忍耐。
防风邶笑出了声,“还可以,蛮合我心意的,怎么?吃醋了?”
白夭夭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我有事情要找你。”
防风邶重新坐了回去,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有什么事说吧!”
白夭夭皱眉看着他身侧的女子,“在这里说?你确定吗?”
防风邶眼里不明所以的光芒一闪而过,“怎么?不行吗?还是说小夭,你在找机会和我独处。”
白夭夭呵呵一笑,“是啊!我是想找机会和你独处,不知道,防风公子意下如何,若是可以行个方便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防风邶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笑了笑,“为何?不知道有什么话要说?非得单独说。”
防风邶,你可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你长的帅,是我可怜的宝宝蛇,甚至,是我心悦之人我就不会发飙,纸老虎都是有脾气的。
“因为我心悦你,所以想要和你独处,那么为什么要其它的闲杂人等呢?防风邶,你不会不敢吧?”
防风邶笑了,“行,你退下。”
白夭夭也是让自己的人都出去了,此刻包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了,防风邶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夭夭。
“你要说什么?说吧,现在只剩下我们二人了。”
白夭夭直接开口,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哥哥在哪里你可以找到吗?”
防风邶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你哥哥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白夭夭不死心,“大海是你的领地,你肯定可以找到他对吗?”
防风邶也没有再说什么,“不确定,但是……我凭什么要找到他?我们是敌人,他的死对我有好处不是吗?”
白夭夭也知道这个道理,也不是非要找相柳帮忙,只要玱玹没事就行,可是,时间一长,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拿的出来的,我肯定给你。”
白夭夭很直接,她知道相柳一定会为辰荣义军要得好处,可是这一次,她却猜错了。
“我要你远离相柳。”
“你不就是……”
防风邶打断她,“不一样,相柳是相柳,而防风邶只是防风邶,也只会是防风邶。”
“好,我为什么要远离你?”
“因为,我察觉到了,你动心了,我说过守好你自己的心,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
“防风邶,不可能,我动不动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心悦你,与你无关,我走了。”
不帮算了,我自己找,只要玱玹还活着就一定可以找到,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