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食指戳了一下白夭夭的额头,“我知道,没说不让你去 ,但你如今不能对涂山璟抱有幻想。”
玱玹见白夭夭低着头,态度还算端庄,继续说教,“你的身份,是不可能做妾的,知道吗?你是王姬,论身份,在涂山璟之上。”
白夭夭摸着额头点头,“知道了“对了,苗圃回来过吗?我一直没看见她。”
苗圃?玱玹微微皱眉,“没有,苗圃只是回了一个你给涂山璟治病的消息,她不是跟着你呢吗?”
白夭夭摇头 ,“苗圃是跟着我,可是给你回过信之后就没见过她了,我当时着急采药,没有找她给她留了话,可是一直等我回来都没看见她。”
玱玹听到这里眉头紧蹙,苗圃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白夭夭的身边的,那就只有出事的可能了。
“我让人去找一下,你先别着急。”
白夭夭点头,“那哥哥你快点啊,苗圃不会出什么事吧?”
玱玹安慰她道,“别瞎想,苗圃是我尽心培养的,没那么容易出事的,有消息了我一定告诉你。”
玱玹和白夭夭聊了会儿就离开了,如今刚接手新的地方,他现在可是个大忙人,事情多着嘞。
……
暗月。
暗月是在地下的一个组织,他们善于隐匿,且灵力极高,个个都是暗器高手,可惜人数过少,而且与世无争,当年大荒格局大变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帝王打过暗月的主意,只是可惜要不是倾尽全力也没有找到暗月的地方,要么就是被暗月全部抓了。
其实暗月只会让自己想找到的人找到,那就是他们会把那些来挑事的人全部筛选一遍,然后将那些选中的人抓起做实验.。
不仅仅是实验暗器的实力,也是为了测试暗月的刑法到底能坚持多久。
暗月的人极其适合使用暗器,而且他们每一个人都精通暗器的制造,会给自己制造一个厉害且不易被察觉的暗器。
然后他们为了实验暗器的威力就会抓些试图侵入他们的侵入者来测试,暗器不易察觉且威力不容小觑,所以一直没有办法收拢暗月。
至于暗月的刑法那叫一个恐怖,大荒之内每一个知道的人提前都是恐惧,不论是盐鞭,蚀骨毒,千机散,红女郎还是剔骨刀,每一个都是残忍至极的刑法。
暗月阁囚室。
里面的地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子披头散发地趴在那里,浑身是伤。
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走过来,手上没有一件武器,却在细看之下发现,全身都是暗器 。
“把她带出来。”
“是!”狱卒走过去拿钥匙打开铁门,非常粗暴地将地上的女子提了起来,又扔到面具男子面前 。
女子吃痛,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抬起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让白夭夭极其熟悉的脸,可不是她找了两天的苗圃嘛,只是不同她以往霸气,清秀的形象,如今的她脸上全是伤口,一张漂亮的脸如今变得血淋淋的,上面的新伤口还未结痂,不停流着血。
男子连拖带拽将她带到刑室,苗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男子让人将她绑在柱子上,浸了盐水的鞭子拿在手上。
他用鞭子抬起苗圃的下巴,苗圃固执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看着男子,好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男子丝毫不怕,他可不相信如今已经变成这样的人还有反抗的能力。
“你叫苗圃?”
苗圃没有说话,男子没有一丝耐心,直接挥舞着手上的鞭子抽在苗圃的身上,苗圃身上本就有伤,如今这一鞭子,不仅让她原本结痂的伤口裂开,盐水进入伤口,那种刺痛的感觉袭遍全身。
“我问话,你只需要回答即可,我也不想打你,可你要好好配合,别让我这么打下去,毕竟我们的刑罚多着呢,相信我,你压根撑不过去,现在开始,我问你,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好,否则,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明白吗?”
苗圃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男子继续开口,“你的主子是玱玹还是皓翎玖瑶?”
苗圃微微开口,“是殿下,可我以保护王姬为任务。”
男子轻笑着,很满意,“早这样不就好了嘛,这做的很好。”
他面具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疯狂。
“皓翎玖瑶是皓翎王的女儿还是赤宸的女儿?还是其他什么?”
苗圃笑着,不知道在嘲笑他还是怎么,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王姬自然是皓翎王的女儿了,不然为什么会是皓翎王姬呢?”
男子一鞭子抽了下去,眼神很冷,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苗圃的衣角,却像碰到了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反复搓着手,洗着手。
“你敢骗我?你知道欺骗我是什么后果吗?”
苗圃咬着下唇不吭声,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她可以为了活命说一下不重要的事,可无法做到为了自己活命就背叛王姬和殿下。
“我没骗你,信不信由你。”
苗圃虚弱得笑着开口,额头上和脖子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还不停往下滑,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我说了你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问我?王姬就是皓翎王的女儿不会有错。”
男子笑了起来,“我可不是想要知道她是谁,而是为了找到她,你是她的贴身婢女,一定有办法带她回来吧!”
苗圃垂下头,男子还以为她在思考办法没想到只是在笑,“我若说我没有办法呢?”
男子诡异地笑了一下,“那我就用上我们暗月最厉害的刑法,直到你说出来为止,就要看看苗圃姑娘能不能撑到最后一个刑法。”
男子拿出一瓶药放在苗圃面前,瓶子倒是别致,就是有句话说,越美丽的女人越毒,这毒药也不例外,颜色越鲜艳,毒性也越强。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蚀骨毒,喝下去之后你不会立刻死,而是会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腐蚀,又一点点生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