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估计也是涂山璟的意思,这个茶壶,真的是除了小夭什么也不放在心里,可又伤害她,矛盾。
西炎王思索片刻,终是下定决心,“这件事情就交给玱玹了,就到这里吧,都退了吧!”
唉,到底是自己老了,体力不支,竟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想当初他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有挑战做什么,如今老了反倒在这个事情上畏首畏尾,真的是不如从前了啊!
说着不顾朝堂琐碎细语,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玱玹刚刚走出朝堂便听见紧随其后的五叔阴阳怪气。
“玱玹啊,希望你可不要辜负了父王对你的信任啊!”
七王笑着走过他身边,“这事你不该揽下来的。”
玱玹笑着,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玱玹在此多谢五王七王承让,我一定会做好的,不劳两位费心了。”
五王七王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语气中的阴阳怪气,直接“哼”一声臭着一张脸甩袖离去。
“无知小儿,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成功。”
玱玹没有管他们,直接笑着离去,还不忘给替他说话的三个家族致谢。
赤水丰隆直接拍了一把玱玹的肩膀,“你我之间说什么谢字,我还指望你飞黄腾达呢,我们不能输。”
瞫氏同他是一家,自然会帮着他说话,就是这涂山氏……
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涂山氏的帮助,却也是最不想和涂山氏有瓜葛的。
“多谢涂山氏帮我解围,替我谢过璟。”
玱玹回去之后便有人走过来说道,“殿下,苗圃姑娘让我传话给您。”
玱玹有些激动,“可是小夭有什么事?”
“不是,苗圃姑娘说,她和王姬如今在涂上府,涂山氏族长涂山璟重病,她在那里医治,估计没个7天回不来了。”
玱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脸上笑容凝固,眼神晦暗不明,“还说什么了吗?”
侍从摇了摇头,“没了。”
“好,我知道了。”
玱玹简直要气死了,这丫头又跑去涂山府了,关键是现在他还离不开涂山府的帮助,他的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以此来缓和自己的情绪。
“告诉小夭,让她好好医治涂山璟,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他终究败下阵。
……
翌日,涂山府。
白夭夭给涂山璟把完脉后开了一个方子,“他这么晕着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我开了药,可以补充吃饭的能量和营养,一日一次。”
静夜小心翼翼地接过方子,“奴婢记住了。”
白夭夭起身,“那好,我就先出去了,有疾嗻和太岁的消息记得告诉我。”
静夜乖乖点头,像一个乖巧的孩子,可爱的紧,白夭夭出了涂山璟的屋子,天呐,终于不用遭受好几双眼睛的死亡凝视了,她在那里就是把个脉开个药方,涂山璟这几个家人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她随时要给涂山璟下毒一样。
这一出门,终是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她一个扭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防风邶,他一直看着门口,见白夭夭出来了走上前,“怎么了?”
白夭夭摇头表示没事,“就是把了一个脉而已,能出什么事,只不过我觉得涂山氏大概率也没有人有疾嗻和太岁,到时候我得亲自去找。”
防风邶笑道,“没事,我和你一起去,极北之地我可熟地很。”
白夭夭点头,这次找的没有危险,就是麻烦,疾嗻需要驯服,而太岁要抓住它,太岁的灵活性极高,想抓住它可不容易。
“好啊!”
果然不出所料,涂山氏没有疾嗻和太岁,所以……还得她去找。
白夭夭早有准备,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第三天一大早就和防风邶出发极北之地,她还挺想收服疾嗻的,疾嗻的速度也超乎寻常的快,所以到时候抓太岁它会用上,抓太岁时会比她们容易。
防风邶没召唤毛球,而是召唤了防风氏特有的坐骑,飞马,白夭夭第一次坐在飞马上多少有点激动。
防风邶看了她一眼,很喜欢吗?“你要是喜欢,下次出来还带你坐。”
白夭夭点头,风把她的刘海都吹乱了,白夭夭一边整理一边看着防风邶,“你坐飞马出门,毛球不会吃醋吗?”
说着脑海中就出现了毛球憨憨的形象和拽炸天的形象,简直不要太可爱,和他主人一个样。
防风邶不理解,“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