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可能走错地了。”
白夭夭心里慌的一批,想要抓紧时间跑。
“过来。”
玱玹不容置疑的声音传过来,白夭夭苦笑一下,乖巧地走过去,笑脸相迎。
“玱玹哥哥,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玱玹白了她一眼,语气怨怼,“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呀,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一大早过来不找我,跑去哪疯玩了?”
白夭夭笑笑,这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出去玩了,你不得疯了。
“那个……哥哥,都不重要了,我这不都已经回来了嘛。”
玱玹呵呵笑了一声,抱怨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说着还想敲敲白夭夭的脑袋被她躲过去了,“哥哥,总敲脑袋会变傻的 。”
玱玹翻了个白眼,“我看你现在也聪明不到哪去,行了,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找你。”
“好!”
白夭夭乖巧的模样让玱玹不忍再继续说她了。
白夭夭回到房间后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又扫了周围一遍这才恍然大悟。
天呐,她把她的婢女珊瑚给忘了,她急忙跑出去喊住走到门口的玱玹,玱玹疑惑地转身。
“怎么了小夭?”
白夭夭一脸尴尬地笑笑,“我把珊瑚给忘在辰荣府了。”
玱玹扯出一个笑,“放心,珊瑚已经自己回来了,比你早半个时辰,你有事喊她就可以了。”
白夭夭这才放下心,“那就好。”
白夭夭尴尬地笑了笑关上门,太尴尬了,这还没习惯有婢女的日子,把人家给忘了,对不起了珊瑚。
玱玹看着关上的门宠溺地笑了笑,这丫头记性堪忧啊!
白夭夭坐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偷笑,她又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情节,发现内容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好多事情发生的时间都不同了,那就说明,相柳的结局也许真的可以改变,他能活下来。
作者大大说过,相柳的结局是他自己选的,作为一个战士,他的结局没有遗憾,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白夭夭有些迷茫,她真的能让相柳活下去吗?她真的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相柳的人设,让他不再如此鲜活。
白夭夭甩开自己脑子里有的没的想法,走一步看一步,最后的结局现在谁也无法知晓了。
说起来涂山璟还是挺惨的,是作者大大定下的官配,却没有得到特殊的对待,三个人都好惨啊。
涂山璟,你在另一个平行世界得到了小夭,这次就对不起了。
白夭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做的梦都是关于相柳的,她觉得自己都快魔怔了。
白夭夭起床之后想送相柳一个礼物,想来想去,都不如一盘毒药来的好,唉!她一个现代三好公民到这里来。
天天整这些玩意儿都入迷了,简直了。
植物里颜色越鲜艳的毒性越强,在毒药里亦是如此,鲜艳色彩的搭配吸人眼球,无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装饰品。
花了两天的时间都不够完成它,所以一大早她就继续收尾,所有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只剩下摆放了。
白夭夭沉迷在颜色的搭配中,压根没有注意到一个白色小狐狸神识跑了进来,还趴在她制作毒药的桌子上呆萌地看着她,两只手踹在肚子下,脑袋一晃一晃地盯着白夭夭。
白夭夭听见“啾”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抬头看见桌子上趴着的小狐狸。
她大吃一惊,“不是,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小白狐生动地模仿刚刚白夭夭摆弄毒药的动作,那小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
白夭夭点了点它的脑袋,“知道了,你还真是出其不意,你家主人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狐狸点点头,绕着白夭夭飞了一圈,它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屋子,白夭夭立刻明白,涂山璟这是在邀请她去他们之前的屋子,那个赤宸的屋子。
白夭夭连想都不想便一口回绝,“告诉你家主人,我不会去赴约的,你走吧!”
小白狐亮晶晶的大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它竖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见犹怜。
白夭夭深吸一口气,暗暗在心里默念我不会可怜你的。
白夭夭搞了毒药的勺子重新挖了一口毒药,她可舍不得破坏自己精心给相柳准备的毒药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撒娇卖萌也没用,我是不会去见你的主人的。”
小白狐还想对白夭夭撒娇,被眼疾手快地厉声制止。
“你要是再对我卖可怜,我就拿毒药毒死你。”
小白狐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一样的珍珠项链。
白夭夭呵呵一笑,别以为我会被你可爱的外表所迷惑,不会,坚决不会。
……
白夭夭看着站在面前的涂山璟尴尬地一笑,好吧,她失败了,可爱生物的撒娇卖萌压根受不了啊!!!
可是……这是不可能改变他对相柳的心的。
“涂山族长今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几日不见涂山璟憔悴了好多,也老了好多,他的鬓间出现了好多白发。
“小夭,你能别这么生分地叫我吗?”
白夭夭淡淡一笑立刻改变了对他的称呼,,“行啊,涂山璟。”
涂山璟漂亮的狐狸眼中满是受伤,但也没再说什么,白夭夭如今对他冷淡的态度让他心如撕开了般疼,他宁愿白夭夭闹脾气,或者赌气地故意接近防风邶,准确来说是相柳。
这样好歹可以证明白夭夭的心里是有他的,可是现在,他在白夭夭的脸上只看到了无所谓。
那是一种连普通朋友都达不到的陌生态度。
藏在远处的防风邶看见他们待在一起的样子,手紧紧攥在一起,眼睛变红,虎牙都开始变长,他变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鲜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
地上接触到他血的植物开始变黑腐烂,直到化为乌有。
他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却仍旧很生气,他自嘲地笑着,眼里的泪光闪烁着,脆弱的如同他的心。
防风邶离的远所以白夭夭也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她想要给相柳送去她的礼物,所以也不想再和涂山璟说下去了。
“涂山璟,你是一个已经娶了妻的人,希望你以后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再独自邀我了。”
说完遍想转身就走,突然回过头指着他后面的一小团雾气,“也别再叫你那还没成年的小白狐叫我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夭夭也不知道涂山璟哪来的那么多的耐性,已经娶了防风意映了,还不想放弃她,她能理解无法掌控的情感,却无法理解他这坚持不懈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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